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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所有吃的已经被她扫荡干净,可还是觉得肚子饿饿的,刚想叫如浅再去弄点,突然想到如浅也被她打发走了,不觉更加郁闷。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声音杂乱。
她轻手轻脚的溜到门边,把门打开了个缝隙往外看,还没等她看真切,却迎上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很是锐利,似乎带着寒光,她吓了一跳,赶紧关紧房门退了回去。
待到外面平静下来,她再次不安分的跑到门边,这次是光明正大的打开了大门,妈妈不允许她出去,也没说不许她开门。这么想着,她倒是觉得自己还是很听话的。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到碎香从隔壁房间出来,就拉着她问干什么去。
碎香小声的对她说,“园中新来了位姑娘,妈妈说让我好生照顾着,我去厨房给她多备些好吃的好喝的。”碎香说完,低着头也下楼去了。只是心中念着,又来了个美人呢,怕是情姑娘以后不能如现在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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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一件灰褐色的袍子,手中的剑闪着微光,本来不是很亮的,可在这昏暗的石道中却是有点显眼。推开了一扇石门进去,里面点了很多蜡烛,照的石屋比外面还要亮上几分。石屋的中间有一面竹墙,他走到竹墙前面停下。
“爹,孩儿已经查到了可疑的地方。”他看着竹墙,等待着里面的回应。
“不错不错,这次你准备派谁去。”竹墙后面的声音并不是很显老,似乎还有些调皮。
“这次,孩儿准备亲自去。”
“哦?第一次听你说要亲自出马。”
“已经有两大门派被灭,江湖中有些人自然感觉到了危机,如若查到了幕后之人,那么绝对会是个好价钱。”
“哈哈,还是我儿有远见。那你就去吧。”
“孩儿告退。”他说完出了石屋,顺着暗道离开了这座废弃的府院。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暖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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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园的老鸨今天特别开心,乐的那个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她看着眼前的女子,真是越看越好看,万看都不厌。她在暖香园呆了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儿,怎么生的呢。她又吩咐丫鬟多准备些漂亮衣服和首饰来,顺便也让她们多弄点好吃的送过来。这下真的发财了,她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沉静如水。
她对着跪着眼前的女子道,“从今儿起,你就是这园子里的人了。园中自有园中的规矩,听话的话保准你吃香喝辣,一辈子过好日子,要是不听话,也别怪妈妈我手下无情。”
地上的女子低着头,似乎有点害怕她,声音很小的回答,“是,我会听妈妈的。”
老鸨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回答,她微微的嗯了一声继续道,“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今儿开始,你就叫花笑衣吧。”
“是,谢谢妈妈赐名。”
老鸨再次点头表示满意,“下去跟着碎香沐浴换衣吧,之后的事儿我明儿自会安排你。”
女子道了是便跟着丫鬟下去了。只是,自从跟着老鸨上楼,她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自己看。她不觉有些忐忑,难道是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
偷吃贼
…
一直忙活到傍晚女子才能一个人回房呆着。花笑衣,想到这个名字她不禁觉得好玩,这家妓院还真是不同于别处,层次分的这么清楚,连老鸨随口起的名字都这么好听。
在一天的周转忙活中,她已经仔细观察了整个暖香园。这园子竟然也有后园和前圆,前园大都是些普通的胭脂水粉,陪客人喝酒过夜,和普通的妓院没有区别。而后园又在中间分了两个部分,园中左边的楼梯上去,楼上的姑娘都是些艺妓,歌舞升平,把酒言欢,但如若客人的价位合适,还是能接到府上过夜的;右边的部分,却更像是富家的小姐闺房,有专门的丫环侍候,楼中的姑娘自然也都是有着绝顶的美貌,千金难见一面。
而她,就被安排在了后园的右楼上。然据手下调查得知,有资格入住在这右园里面的,也只有暖香园的头牌姑娘念君情了。想必老鸨把她安排在这里,自是有一番打算。
女子轻蔑的笑了笑,准备夜深之后探查。她已经得到消息,他们要找的人,最近的一次出现,就在这暖香园的后园中。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白天自己察觉的那双眼睛,又是何人。难道会有人的消息比无伤门还要快?这绝对不可能的。
她从袖中取出了一支横笛,待确定周围没人时,站在后窗边吹起了一首奇怪的曲子,说是曲子,却是无曲无调。一曲完毕,却见一只老鼠摸样的东西顺着后窗爬了进来,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它叫鼠马,是无伤门养的专门传递信息的工具,之所以说它是鼠是因为它状如普通的田鼠,反映敏捷,善于钻洞,说它是马是因为它能日常千里,速度之快不亚于上好的千金良驹。
女子拿起纸笔写了两个字,“深入”,写完之后用手指抚摸了几下,字体竟然莫名消失了。她把字条卷好,塞入鼠马肚子下面的一个竹筒内,然后把它放在窗口。鼠马一着地,就快速的消失了。
夜又深了些,她躺下休息,养精蓄锐,准备夜间的活动。只是,女子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的房间。此人轻功不是很好,虽然想极力掩饰脚步声,但是功力不到家,只要稍加注意,还是能听到间歇露出的声响。
她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准备看看来人是谁,想做什么。她心中有七分肯定,会是白日里感觉到的那束目光的主人。她不觉得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来人怎么会发现她。
她正在寻思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时,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她眉头微皱,赶紧封住鼻息。竟然用迷香这种手段,不是小人就是江湖败类。这么想着,眼中隐隐的有了杀气。
来人进屋后也是轻手轻脚的,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小偷,她眯着眼睛窥视来人,只见那人径直的走到了床边,也许是证实了床上的人已经被他熏晕,竟然大摇大摆的去桌旁坐下了。
她以为他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如果是小偷,起码也会翻箱倒柜。只是令她差异的是她坐在桌旁后,拉掉脸上的黑色面巾,开始大口大口的吃桌上的糕点和食物。
她有点拗不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些东西是老鸨让厨房给她做的,很是丰盛。只她则因为有任务在身,没有食欲。看着来人什么都不做,吃的那叫有个高兴,她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她第一次搞不懂,费劲辛苦把别人熏晕,大半夜偷偷摸到别人屋里,难道只是为了,吃这些东西?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把一大桌子东西吃完,拉上面巾,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了。等她回过神来追出门,门外已经没了身影。奇怪的很,来人武功并不高,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快。她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了。
她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急促的梦,来的猝不及防。只是来吃东西吗?她还是很不理解。她觉得脑中有点乱,似乎脱离了轨道。如果不是光线太暗,以刚才来人的粗心,最起码她应该能看到他的模样。没想到自己竟然失神了。
她收好武器,回到屋里,看着桌上被扫荡干净的盘子,还是觉得刚才那一瞬间的事情,那么不对劲儿,不真实。看来今晚上的行动要被耽误了,他不觉叹了口气。
她打定了主意,决定第二日早起,先去拜访念君情,只因为她,也是她此行的目标之一。
第二日一大早,碎香就来侍候她起床,只是碎香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收拾妥当,准备去拜访念君情了。
两个屋子隔得并不是很远,顺着廊子走了一会儿之后拐个弯儿就到了。碎香去叫的门。开门的是如浅。如浅看到碎香身后的她时先是吃了一惊,最后才说,“情姑娘还是梳洗,你们先进来等会儿吧。”
显然,念君情的屋子比她的还要华丽很多,屋里有淡淡的熏香。她越往里面走,这种气味也越发清晰,她自修的感觉了下这种香味,总觉得好像何时闻到过。
等了大概有半盏茶的时间,念君情终于梳洗好,从里面出来了。她穿了一身浅色衣裳,身上的装饰品并不多,发髻也是随意挽起的,大部分直接散在下面。她抬头正好对上她浅笑的脸,不觉有些惊讶。未施粉黛,却胜过浓妆艳抹,就像是清晨最洁净的一朵花。她连打着呵欠,似乎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