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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十个人,偌大的碉楼,当然看不到人影啦!走!”到了栅门,柴哲与梭宗僧格首先踏入。
两颗银星突从右面的廊下射出,弦声传到。
柴哲手疾眼快,一掌将梭宗僧格推倒,自己亦向下一伏。“嗤嗤”两声厉啸,两支狼牙箭掠项而过,危机间不容发。
古灵大喝一声,向门侧一闪。众人随着喝声,藏身在两侧向里张望。
栅内两侧,是两栋以巨木架就的简陋木楼,楼下有廊,前面是拴马桩。廊柱后,两名番人正拉上第二支箭,躲在柱后发射。
柴哲一跃而起,用番语叫:“住手,我们是旅客。”
两名番人不加理睬,弦声狂震,第二支箭破空而至。
当面发箭,柴哲不在乎,向右一闪,左手一抄,两支箭竟被他一手接住,向前一跃三丈,接近了廊下。
两名番人大惊,不敢再拨箭,退近木门撞门而人。门砰然一声,闭上了。
古灵跟踪抢到,蛇纹杖向木门砸去。
“不可,损坏物件,会引起纠纷。”柴哲急叫。
古灵的杖已砸出,猛地收势。
另一座木门却倏然拉开,两把匕首闪电似的飞出,木门重行闭上了。
古灵一杖振出,两把匕首被击飞三丈外。
柴哲闪在柱后,用番语大喝道:“里面的人听了,再出手暗袭,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端木长风拾起一把匕首察看,叫道:“是中原武林朋友使用的飞刀,属于山西柳条沟六合子弟的羊耳刀。”
这是说,发射飞刀的人,不是番人而是中原的武林人物,可能是山西柳条沟六合门的弟子。
柴哲向古灵示意监视木门,自己绕向窗下。
古灵掩在门侧,伸杖推门。
柴哲突然纵身一跃,“嘭”一声大震,撞破了木窗,在木条隔板纷堕的瞬间,落人室内,大喝一声,左手疾扬,同时向地面一伏,向侧滚转一匝,再一跃而起,剑已出鞘,“铮”一声暴响,火星飞溅,震开了一名番人砍来的一刀,变化之快,捷逾电闪。
室内窄小,共有三名穿番装的人。在他破窗而人的同一瞬间,两名番人应声各打出了三把飞刀。如果他不是机警地伏倒滚开,六把飞刀势难全部躲开。在跃起的瞬间,第二名番人欺上一刀疾砍,恰好被他架开。
“砰”一声大震,古灵已不失时机破门而人。
两个先前发飞刀的人,飞刀发出即向里急奔,左面那人奔得最快,却被柴哲在伏地前所发的铁翎箭射中右腿弯,一声惊叫,向前仆地便倒。
后面那人刹不住脚,仍向前冲,“砰”一声撞在同伴身上,跌成一堆。
古灵飞身而上。一脚踏在后面那人的腰脊上,蛇纹杖压点在对方的后颈窝,大喝道:“不许动,动就要你的命。”
柴哲架开刀,一声低叱,跟踪而上,“铮”一声击落对方的番刀,剑虹再吐,锋尖点在对方的左胸上,叱道:“拉下你的裹头毡巾,阁下。”
第十二章 困守碉栅……………………………………………………………………………………………………………………………………………………………………………………………………………………
只短暂的瞬息间,三个番人全被制住了。
端木长风带着其余的人,一拥而人。
白永安去帮助古灵,摘下那两个倒地番人的弓箭和番刀革囊等物,抓小鸡似的将人擒住向外推。
杜珍娘上前助柴哲,拿下那人的弓箭、刀鞘革囊。一手拉掉那人的头毡,露出了本来面目。
“你果然是汉人。”柴哲收剑说。
这人生得豹头坏眼,完全不像番人,乘柴哲收剑的机会,猛地向破窗跃去。
杜珍娘手急脚快,伸脚一勾,“蓬”一声大震,这家伙趴下了。
文天霸恰好到达,俯身左手一把扣住对方的后颈。他的手掌大指长,像一个大铁钩。指尖深陷、扣在要害上,那家伙浑身都软了,完全失去了反抗。
黑大个儿一不做二不休,抓小鸡似的将人向上猛提,猛地一拳横飞,“噗”一声击在对方的小腹上,左手疾松。
“嗯……”那家伙闷声叫,飞退丈余,“蓬”一声仆倒在墙角下,像一条死狗般抽搐喘息。
柴哲突然奔向破窗,抓起一张弓一袋箭,叫道:“有人乘马跑掉了,我去追。”
说追便追,穿窗而出,一闪不见。从外面传入逐渐去远的马蹄踏雪声,清晰人耳。
杜珍娘接着纵出破窗,跟着柴哲追人去了。
端木长风将一个人抵在木造的墙壁上,沉喝道:“阁下姓什么叫什么?是什么人?”
这人生得尖嘴缩腮,双耳招风,相貌相当偎琐,鼓着一双老鼠眼。不肯出声回答。
端木长风右手急闪,“劈啪劈啪”四记阴阳耳光,打得那人脑袋像是拨浪鼓般扭动,口中血出。
“说!”端木长风厉喝。
那人用双手拼命扳扭端木长风抓住他衣领的手,端木长风用上了八成劲,几乎压扁对方的胸颈,那人方停止了绝望的挣扎。
古灵走近叫道:“先搜他们,再加以拷问。他们就无法胡说,也不能装登作哑了。”
另两人一个的腿弯仍钉着铁翎箭,听古灵说要搜身,不约而同奔向后门,仍想逃命。
白永安与天文霸双双出手阻拦,文天霸大喝道:“谁要想逃走,太爷先挖出他的眼珠子来。”
两个家伙站住了,脸色大变。
古灵冷哼一声,阴恻恻地说:“他们现出原形了,都听得懂汉语。”
端木长风将俘虏掷倒在地,一脚踏住对方的小腹,嘿嘿怪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些家伙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不会服贴的。我先拿这家伙开刀,先废了他的五官,再折了他的四肢,便会有人吐实了。”
说完,阴阴一笑,俯下身伸手一挑。
“哎……”脚下的人狂叫,浑身一震,手脚乱蹬。
端木长风的手中,多了一只耳朵,鲜血沁出,不片刻便凝结了。他嘿嘿笑,丢掉耳朵再次伸手。
“我……我吐实,住……住手!”脚下的人没命地狂叫。
端木长风的手指,停在那人的左眼,冷冷地问:“阁下贵姓?”
“我……我姓裴,名福。”
“不是汉人?”
“是……是汉人”
“你是六合门的弟子?”
“不……不是的。在下有一位朋友,是六合门的人,传授在下飞刀术。”
“你到西番来有何贯干?”
“我……”
“我看,不挖出你的眼珠子,你不会吐实……”
“请……请不要,我……我吐实,我们是从巴罕岭来的人。”
端木长风向古灵打眼色,然后神色一变,变得相当友好,收回手脚退了两步,笑道:“哦!原来你们是周寨主的弟兄,失敬了。你们同行的不是有五个人么?”
“原来是五个人,到达此地后,不该抢番人的食物,冲突中死了两个,我们也把番人赶走了。这几天,番人在西面埋伏,派游骑堵住寨东面,把我们困在此地,进退两难。诸位来时,咱们以为是番人来袭,因此误会了。”
“听到咱们的汉语,你还以为是番人?”
“此地的番人有些通晓汉语,怪不得咱们误会。”
“哦!原来如此。你们不是奉命西行,寻找谢龙韬和金宏达么?是否已有头绪?”
裴福挣扎着站起,讶然问:“咦!阁下怎知道咱们的事?”
“在下与周寨主小有交情,这次经过他那儿,他提起此事,说你们共来了三拨人,要在下照顾你们呢。”
“阁下贵姓……”
“先别问我。谢、金两人有下落么?”
“在下已查出线索,他们一行六人,并未在索克图逗留,在此地遇上流落索克图的两位朋友,因此与番人起了冲突,杀伤了十余名番人,在半月前往西走了。”
“他们走了两三个月。怎么会在半月前往西走了?”
“他们沿途逗留,听说姓沈的有病,在索克图医治甚久,因此认识流落此地的两位朋友。那两位朋友已在此成了家,娶了番女为妻,番人自然不肯让他们离开,因此翻脸成仇,索克图大大有名的十八勇士,皆前往追杀他们去了,所以咱们在此倒还挺得住,只苦于无法突围。他们的弓箭太可怕,咱们只能据险死守。”
“那两位朋友是谁?”
“番人所说的番名,咱们记不牢,所以不知底细。”
“怪,咱们从东面来,怎么不见番人拦截?”
“东面是飘忽不定的游骑,也许你们刚好没碰上。”
“刚才有人马离开,不是你们的同伴?”
“恐怕是番人,他们经常派人前来窥探虚实,但从不进来。大概他们发觉你们到来,急急撤走。”
“怪事,周寨主为何不知谢、金两人的确实消息。”
“谢龙韬兄只说向西走入藏,可能沿途走不快,风雪太大,必须逐段西行,所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