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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锦无端不在看着游固,略有所悟得点点头。
“这个,无端。。。锦无端啊,我觉得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明一下。”身旁,游固轻轻咳嗽了一声,似乎感受到游固的凝重,锦无端不由自主的严肃了起来。“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对手并不是普通人,接下来的事情普通人也无法参与,就算是搏击冠军也不行,我想你。。。。”
“不!我不退出!”锦无端直接打断了游固的话语,坚定得说道。
“为什么?”不说游固,就连周易也有些不解。
难道他不怕死吗?
“不,我当然怕死,但我更怕对不起身上的警徽,就算我是普通人也好,就算我会死也好,最起码,身为警察,让我死在人民的前面!”说完,锦无端还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该说是锦无端的倔脾气呢,还是该赞叹他的精神呢?
这一刻,就连周易看向锦无端的眼神中都带着一点诧异,更别说早已咧嘴大笑的游固了。
“好了,周易,你也差不多该准备准备了,我带着这小子去练练,最起码,到时候要让他活着!”游固一把拎起锦无端,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周易点点头,“三天以后过来找我。”
他并不担心游固与锦无端,单不说锦无端的身体在这些年里早已经被舍利改造过了,承受能力大增,就是游固也是知道下手轻重的的人。
更何况,如今多一个锦无端也算多一个帮手。
“算了,我还是想想我的本职工作吧”
摇摇头,周易开始思考要带什么家底去了。
五
办公室里,庄严一上午看上去都有些傻傻的,他的嘴角总是怀着温柔的笑意,似在回忆着前一夜的温柔。
两人捅开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初看起来一切都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可是那不经意的改变依然让办公室里的两位八卦天王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于是,庄严与刘梦的情侣关系已经人尽皆知。办公室的众人就好像找到了新的话题,八卦与唠叨总是一溜溜的。调侃着,羡慕着。
“你们真的好了?怎么好的,说说,说说。”
“就是就是,保密工作做的挺严实啊。”
“昨晚啊,那昨晚她是不是去你家了。”
。。。。。。。。。
在这一重重的口诛笔伐中,庄严就如同一个犯错的少年,坦白从宽。
这其中,却有一点是庄严注意到的,那就是周易。此时此刻,周易的座位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了。
庄严一直想问,却苦于找不到机会,或许真是有些在意那天的占卜。就趁着大家调侃的同时,随意的问道,“赵工,周易的位子怎么空了?”
“周易啊!”赵工推了推眼镜,叹了口气说道“他不干了,辞职了。”
“辞职?”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
众人此起彼伏的低呼,赵工环绕了一圈,张开手中的报纸,点点头,说道“是真的,今天一早辞的,看上去很匆忙。听说主任也没问出什么,只是说家里有事。”
“是推脱吧!”
“是不是有了好的工作了?”
“对了,庄严,你跟周易关系不错啊,知不知道啊?”马燕一声低呼,突然拍了拍庄严的肩膀。
“我?”庄严蹙着眉,摇摇头,茫然的答道。“不知道啊。”
“对了,赵工,你知道周易住哪吗?”
“怎么?你不知道?”赵工眯着眼睛,似乎因为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站起身,轻轻拉了拉窗帘,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去找找刘主任,看看人事部档案什么的。要个地址,应该没有那么麻烦吧。”
“奇怪,你跟周易不是很好的哥们吗?怎么连他的住址都不知道?”李晓彤咬了一口苹果,庄严发现她总是在吃苹果,难道真的只是信奉苹果减肥的真理。
“是啊!”庄严眨了眨眼睛,脑子里有些烦乱,突然想起,原来他们是那么的要好,可是为什么却连对方的住址都不知道呢?
是巧合?还是。。。。
又一次想起那个玩笑一样的占卜,庄严感觉有一堆的事情塞进了他的脑海,他清楚得知道,自己的心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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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黄泥河路上的单身公寓里,庄严一手揣着从主任那里要来的地址,一边敲着大门,他敲的很响,很急。
许久,或许是他烦躁了,于是更加大力的撞击。
咚!咚!咚!
“谁啊!”终于,身旁的铁门不耐烦的打开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找谁啊。”
“请问,”庄严深吸了口气,“请问,这里住着的人。。。”
“搬走了!一大早就搬走了,吵得让人睡不好觉。”
“是吗?那您知道他搬哪里去了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妈?”
“。。。打扰了”
庄严握了握拳头,忍住了某些冲动,冲着那不耐烦的人影点点头,只听嘭得一声,大门紧紧得闭合,庄严好像还听到了对方骂骂咧咧的声响。
“妈的,早上疯,晚上还疯。。。”
快步走出了楼道,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庄严努力平复着一颗躁动的心。站在街上,望着人来人往的车辆,庄严皱着双眉,就像是在静静思考着什么。
“为你写诗。。。。”
一阵阵悦耳的铃声响起,看看来电,是刘梦,庄严温柔得翻开了手机,
“喂,刘梦啊。。。嗯,我知道。。。放心吧。。。对。。。没事,我很快就回家了,你一会过来好了。好的。。。先这样吧,88。”
挂了电话,庄严看着手中的手机有些发愣,半响,才将手机插进裤兜里。
随后,突然转过身,沿着街道走去,就这样穿过大半的黄泥河街,走过定海桥,转过重庆路与平湖路的交汇处。
或许该找个人帮帮忙。
庄严看着不远处公园的夜灯,心里暗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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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一所废弃的工厂里,锦无端如同一只死狗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时间太短了。。。。。”站在锦无端的面前,游固的声音显得异常冷酷,“世界上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你一夕间成为高手。”
“真要战斗,就算只是想活着,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也只是奢望”
“起来!”
游固一声大喊,提起右腿就是一鞭。嘭!锦无端就地一滚,狼狈的站起身,身形有些摇摇晃晃的。
“你的身体条件不错。”
“但还不是最佳的状态,舍利只是为你开了潜力的大门。”
“但要走进去还要靠你自己。”
嘭!
“起来!”
游固一只手抓起锦无端的脚踝,猛向着前方甩去,右脚高抬,对着他的背心一脚踹去!
又是一次毫无悬念的败北,锦无端早已经不记得他摔倒过几次了,是10次?还是100次?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痛恨自己坚韧的神经,痛恨自己身体的免疫系统为什么还不运行起来,让自己昏迷。
在面对游固数以千计非人般的打击之后,他竟然感觉到了庆幸,是庆幸自己还活着吗?虽然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断了。
还记得,当时的回答是那么壮烈,斩钉截铁!可是自己心理也有着小九九,好不容易见识了更加精彩的世界,又怎么能够放弃呢?
咬着牙,他妄想用颤抖的双手支撑起上半身。
可是,往常如此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的时候却非常得艰难。游固对其身体的打击完美得落实在每一个部位;也就是说,游固每一次攻击的力度和位置都是固定的。
此时此刻,锦无端的身体看上去如同一个教学用的针灸木偶,每一个深紫色的淤青点都代表着一个穴位。
那些穴位轻微得鼓起,降下,鼓起,降下;充满着一种似急似缓得节奏感。
但对锦无端来说,这不重要,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游固。
一个名为游固的恶魔,摇着尾巴,在兴奋中榨取了他每一分的体力。
真的受不住了啊!他默默的想到。
锦无端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早就被看穿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折腾自己吧。翻身仰面,睁眼望着天花,俱是一片残影;整个人头重脚轻,就如同头顶着一只水缸,那种酸楚,让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断了。
这个时候如果能够有杯咖啡,有个躺椅该多好啊。
他有些不切实际得想到。
同时,却还有些高兴,兴奋;甚至乐的嘴都歪了,只感觉一股股的倦意涌上心头,他终于晕倒了。
“起来!”
“起来!”
。。。。。。。。“嗯?”游固默默得看着锦无端身体上暴起的青筋所窜连的穴位,自顾自得点点头“看来差不多可以开始第二步了。。。”
这是锦无端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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