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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巫听太白子此言,不禁一怔。
“没什么……太弱了!”
虽然是实话,不过当着人家师傅的面这么说也不太好吧!祝巫的狂傲还真是了得,尽管面前的对象是已经扬名六百年,天州武道上谣传早以死去的人。
太白子笑道:“确实是……邵儿比起你的确差了很多,也难怪你会有此评价了。不过,若他练成〖傲世青莲〗六瓣花开的心法,那么胜负就很难说了。如我没看错,你应该应该已经练成〖皇极剑道〗中势剑凌驾的心法了吧!”
对于太白子一眼就看出自己所练剑道之心法,祝巫虽然有点诧异,但是也还没到很意外的程度。毕竟,对方可是六百年前就公推的天下用剑第一人。天下间,要说能够瞒过他的剑道心法可能还真没多少。可能,也只有那些新创不久的心法了。但是自创一门武学又谈何容易。
太白子来到薛雨身旁,一掌拍在其身上。一道精纯无比的真力自薛雨背门输入,将其体内闭塞的经脉一一打通。薛雨那苍白的面色立时好转很多,身上的伤口也奇迹般的复合起来。
“生肌化腐……他的功力竟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祝巫不能置信的看着太白子对薛雨所做的事情,因为那实在太骇人了。虽然他知道,当神道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就能够重组身躯,不灭不死。但他一直以为只是传说而已,毕竟到了那种程度和神又有什么分别。可是,现在自己眼前竟然有人做到了。即使是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中的祝巫,也不由不吃惊了。
“薛雨……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太白子问道,因为他也和祝巫一样是感应到了薛雨那魂乱的气息而来。不过,他的功力要超出祝巫许多,故而比祝巫早到一步。来的时候,薛雨就已经是这番模样了。否则,以他之实力,又有谁能够伤到薛雨。
薛雨在缓过一口气后,缓缓的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薛雨自上回离开花家之后,就一人独自前往太盘山。因为他早和太白子约好在那饮酒,在和太白子一聚之后就一人飘然离去。去到那个伤心地,去凭吊一个曾经令其深深迷恋的女子。
就在其前去的路上,元昊就已经盯上了他。但是心神恍惚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结果就在他对空而歌时,元昊突然出手伤了他。但薛雨何许人也,虽然猝不及防下受了伤,但还是使出浑身解数离去。
在逃到这一带时,其魂乱的气息引起赶来此地玉观弟子一战的太白子的注意。接着,祝巫也出现了。
“真不知道说你运气好,还是说他运气差了!”
太白子笑道,毕竟谁有那么好的福气一出事就能有两个神道高手不顾一切的来救他。又有谁有那么倒霉,一出手,就碰到两个神道高手来对付他。
“前辈……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为什么释教的人说你死了?儒教的人也是一样?”
祝巫难得的用后辈的语气开口,他所问的其实也是薛雨很好奇的。
因为薛雨刚认识太白子的时候,还是在其神道初成之时。那时候太白子已经不知超出其多少,在刻意收敛下,薛雨根本就看不出太白子的境界深浅。只道是一个对剑道有着特殊领悟的人而已。但在许邵突破神道之后不久,自己一人遍游天下时,又再度遇到了他。
当自己再次遇到他时,才知道当时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当时年少的自己狂傲的向他发出了挑战,结果却被他十招之内打败。但这一战非但没有令其对自己产生恶感,反而两人还结成了好友。真正的忘年之交。
太白子听祝巫之言后,沉吟了半晌方道:“也罢!也让你们知道年少轻狂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重!”
三人遂席地而坐,听太白子娓娓道来。祝巫和薛雨的面色随着太白子的叙述不断的变化着,说到最后时,祝巫忿然道:“简直是岂有此理!这班秃驴该杀!”
天,不知不觉黑了……
许邵自昏迷中醒来,第一眼看到就是花满溪那焦虑的小脸。花满溪见他醒来,两行清泪唰的从面上淌下。
三天了,自从这冤家回来至今已经三天了。但这三天时间,他就一直昏迷不醒,任由大哥如何灌输真力与他,他都昏迷不醒。他可知,有人为他流尽情泪,成夜难眠?可幸,这冤家终于醒来了。
“许大哥,你终于醒了……你可知你已昏迷了三天了!”
许邵一怔,然后大胆的伸出手轻抚去花满溪面上的泪。爱怜的望着这个惠质兰心的女子,柔声道:“你看……我这不是醒来了吗?”
花满溪在他这温柔的语调中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到了他的怀中。放声哭泣起来,似乎要把这三天以来的惊吓都化成泪水,宣泄而出。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许邵一下乱了阵脚。手不知该放在哪好了。是放在她的背上呢?还是就这样一直举着?最后,许邵叹了口气,轻轻的将手放在了花满溪的背上。温柔的将她拥进了怀里。
“许大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虽然和许邵相处的时间很短,但是花满溪早已倾心于他。从其出道之时起,她就知道了天州武道上有这么一个以剑术闻名的绝世剑圣。在那次事件中,许邵的出手相助更是将她的芳心彻底的俘虏了。接下来的接触中,她更慢慢了解到了许邵的为人。
试问,又有谁家的女子不喜欢这样的男儿?今番大胆的示爱,就是因为花满溪已不愿承受那种难耐的思苦。她宁可站在许邵的身旁,看着他,一次次的迎接新的挑战。也不要一个人,孤单的在一旁为他打气。那样,她的心承受不了。
许邵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他非常明白花满溪对他是何种感觉,但是他一直就在逃避。如果,没有那夜与其师的对话,他可能会一直逃避下去。但是,此刻,他已经无法再逃避了。因为,师傅曾经说过,一个让女人哭泣的男人是很没用的。
真男儿,当爱则爱,当恨则恨。管他前方神佛挡道,还是妖魔拦路,我自有我道。看不顺眼就斩,拦路则当杀。笑饮杯中酒,莫负美人恩。
虽然想想师傅这番话有些偏激,甚至流于魔道。但细想来,确实也没有错。为人处事怎可畏首畏尾,唯唯诺诺。
“心妹,我们成亲吧!”
花满楼臭着张脸和无双在醉闲序饮酒,一张脸臭的就好像有人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没有还般。无双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他,因为这样的男人实在太有意思了。
“你说我亏不亏!救了许小子,反倒赔了个妹妹!唉!亏啊!亏大了!”
说罢,又是一口牛饮,将一坛子的酒扫到了肚里。
“小二!上酒!”
小二乐呵呵的跑了过来,只因为这种客人他们最爱了。满腹心事的跑来喝酒,喝得酊聍大醉,多报些酒钱他们也照给。不过,就怕他们借酒闹事了。但是,这位人客可了不得,来到现在都已经三坛子下肚了。一点事没有,还能喝。小二不禁在想,这位人客该不是传说中的什么“某某酒神”之类的人吧!
花满楼可不知道小二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他只是想喝酒而已。其实,他也不是因为小妹和许邵的事而如此心烦。而是为了那个人的事,所以才找了个名义喝酒,好让自己暂时不用去想那么多的事情。
无双则一脸无所谓的陪着他,反正不就是喝酒,他可没有怕过谁。说起来,三人之中,以花满楼最为能喝。基本上是属于牛饮一类,不论好坏拿来就喝。他则是量酒而喝,好酒多喝,次酒少少。至于许邵则是不谙此道之人,酒力之差,导致其每次喝酒都得运劲驱酒。被花满楼叫曰:无耻小人!
“你们原来在这!”
许邵大步走了进来,在他身旁自然是花满溪。自从他们宣布了关于两人的事情后,花清风是乐得差点没直接把两人捆起来送进洞房。若非许邵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师不在不敢妄自成婚的话。恐怕他和花满溪早以洞房花烛夜,双双小登科了。
“来的正好!喝!”
花满楼如一土匪般扑了上来,一把将许邵按在了椅子上。花满溪则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这个大哥,直摇头。
许邵不胜酒力,将求救的目光扫向了无双。未想无双也想见许邵丑态,一把将头别过,装出一副认真品酒的样子。不过,三钱银子一坛的酒,能品出什么味道来就不得而知了。
“许小子,今天你如果敢运功驱酒……嘿嘿!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许邵被迫大口大口的喝着酒,花满溪在一旁着急的搓着手时。两条轩昂的身影走了进来,顿时将酒店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一个青衫飘飘,一副文士风范。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