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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矢闻言大惊,道:“老丈怎知我是从东域来的?”那老头笑道:“穿着上和我们西域这边还是有点差别的。”东方矢以为西域人是多么仇恨东域人,不料那老头仍是很和善地和自己讲话,有点坐立不安了。
那老头似乎看出了东方矢心中的这一丝慌乱,道:“公子不必惊慌,东方国和龙教结仇,你我这些素不相识的草民却又有什么仇怨?我们腾龙村也没受过战火的侵扰。”东方矢心道:“你们的同胞杀死了我们的同胞,我们的同胞杀死了你们的同胞,这怎么会没有仇恨呢?”但想到正事要紧,于是笑道:“老丈说的没错。”
那老头又问道:“还请公子再说一遍,要打听什么来着?”东方矢道:“请问老丈,腾龙山上的火山怎么去?”那老头闻言一惊,道:“公子要去火山做什么?”东方矢道:“听闻火山那儿有种石头既漂亮又稀罕,在下想去找找,或许可以带走几个到龙城卖个好价钱。”那老头道:“我老头子在这山下住了七十多年了,也没听过有这么回事。”
东方矢笑道:“在下也是听从西域回来的生意人说的……这来都来了,不妨去看看。”那老头道:“说来也蹊跷,那火山本是寻常山头,而且表面还有洞口可以进入,我儿时还进去过,里面是个溶洞,有一个天然的石桥,桥下是水池,可以很清楚地听见水滴的声音,那是个风景很好的地方,村里人都称它为‘腾龙仙境’,他就在腾龙村的东北面。”东方矢“哦”了一声。
那老头继续道:“二十年前,从那边传来一声巨响,随后在山下便可以看到,腾龙仙境的那座山上升起高高的浓烟……好在没有岩浆喷射出来,至今也没有过。当日我们谁也不敢去那,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们见浓烟散尽了,才伙同了十几个胆大的男人,一起去探个究竟。当我们看到那山头时,都被吓傻了,尖山顶成了平的,山体本是葱葱郁郁,却变成了一片黄黑色……树木全都枯死了。我们继续朝腾龙仙境进发,却感觉脚下越来越热,途中就有五六个人害怕,先回去了。我们剩下的几个人一直走到腾龙仙境的入口,已感酷热难当,我们只探头进洞看了一眼,见顶部有一个很大的圆洞,就是现在的火山口,石桥还在,桥下的水池已变成了火红的岩浆,四周的岩壁被的岩浆照得火红。”
东方矢叹道:“本是个秀美的地方,却惨遭这等变故。”那老头道:“是啊,自打那次回来以后,村里就没人去过那。不少人害怕火山喷发,搬走了,不过这二十年来却没喷发过一次……没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人说二十年前是潜伏在腾龙山的神龙升天了,如今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东方矢起身道:“多谢老丈告诉我这么多,我这就去腾龙仙境。”于是那老头将去腾龙仙境的路详细说与东方矢,东方矢便将“清风”寄养在那老头家,又给了些银两,背了剑匣只身上山去了。
一路上,东方矢想象着用神剑劈开“炽”神石后会学会什么样的武功:“应该是类似于‘炎阳真气’的某种武功吧。”想到此处不禁心情愉悦。
正想着,忽见远处树丛中人影一闪,东方矢大惊,急忙提气迎了上去,环顾四周,却不见了人影,只依稀记得那人影没有头发。
东方矢心中暗叫不好:“有人先我一步,定是龙教奸徒……龙教的人已经知道了神剑神石的秘密?……决不可让他们抢了先!”于是东方矢提气直奔腾龙仙境的入口,同时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不一刻便奔到接近山顶附近不长树木的地方。
东方矢见前方已无树木,却仍不见人影,心道:“不知是还在身后的树林里,还是已经进了火山……此人身法不在‘追风矢’朱大哥之下,我可得小心了。”于是右手拉开身后布袋口,左手运力将身后剑匣自下而上轻轻一拍,剑盒顶端盒盖打开,盒中神剑剑柄已从盒中飞出一截,随即右手拿住剑柄,将神剑抽了出来。“与那次在北域的雪地里解盒取剑相比,真是方便多了。义父可真用心了。”东方矢心想。
东方矢手里握着神剑,顿时心里踏实了许多,继续朝洞口前行。
走至洞口不远处,已看见洞口有红光映了出来,同时一股热浪铺面而来。
东方矢走上前至洞口处,虽然见到了腾龙村老头所说的石桥和桥下的岩浆,顶部的圆形大洞,却感觉酷热难耐,顿时汗如雨下,难以前行。
东方矢心道:“二十年过去了,‘炽’神石散发出来的力量仍旧是如此之强。这么热如何能进得去?即便是进得去,不多久便会晕倒在里面……对了,试一试‘寒冰诀’。”于是东方矢运起内力,均匀分布于全身,顿时感觉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舒服了许多。
东方矢不禁心想:“当初在北域拿‘凌’神石遇阻时便是飚神所授‘风行诀’帮了大忙,现在又用凌神所授的‘寒冰诀’解决了拿‘炽’神石遇到的困难,或许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东方矢刚踏进洞口一步,忽然想起:“龙教奸徒肯定也进不了里面……他们会不会设个瓮中捉鳖之计,待我进去之后封住洞口,将我活活闷死在里面后,再将我的神剑夺走?”想到此处,踏进洞口的脚又缩了回来,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矢又回头扫视了一遍,不见任何动向,心想:“来都来了,怕什么龙教鼠辈?神明教我运‘寒冰诀’进来,也定能保我脱离困境。”想到此处,东方矢心一横,走进山洞。
刚在石桥上走了两步,已觉头顶风声,大惊:“不好,有人!”忙向前纵跃,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精壮的光头汉子堵在了门口。那汉子约莫三十多岁,双手各持一把短刀,下身裤脚撸到膝盖,上身赤裸,肌肉如铜铸的一般,在岩浆的映照下发光。
那光头汉子先冷冷问道:“你是什么人?”东方矢暗道:“方才跟踪我的就是这个光头,难道这人会‘寒冰真气’?趁他的后援没到,先尽快结果了他。”于是出剑抢攻,同时大喝:“龙教奸徒纳命来!”那光头汉子闻言,眼睛一瞪,二话不说,双刀也攻向东方矢。
东方矢一出手便是杀招,刷刷两剑都是“翔羽剑法”中“鹰式”的抢攻招数,那光头汉子双刀使得也本也颇有章法,无奈第一合,刀剑相碰,自己双刀的刀尖被东方矢手中神剑平齐削断,第二合,那光头汉子忌惮东方矢手中神兵,又被东方矢逼退两步,便要跌倒在地。东方矢见时机成熟,纵身一跃,同时提剑,便要一招结果了那光头汉子。
忽的一声:“住手!”从东方矢身后不远处传来,东方矢闻言撤了最后一招,双脚落在地上,手中剑仍指着那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光头汉子,回头一看,只见石桥上离自己十步远的地方站着个须发尽白的老人,心中大惊:“这光头汉子虽然不畏此地炎热,武功却是平平,不足为惧,眼前这白发老人却来得无声无息,又不惧此地酷热,绝非等闲之辈。”同时思忖对敌之策。
那老者先发话道:“你父亲是东方岱,你叫作东方……矢,对不对?”那光头汉子闻言,连忙收刀入鞘,道:“原来是主人的师侄,在下多有冒犯,万望公子恕罪。”东方矢可被那光头汉子的话给冲糊涂了:“什么主人的师侄?小心有诈。”那老者大喝道:“老夫是南宫峦!”
东方矢闻言一惊:“的确听父皇提过,父皇有个失散多年生死未卜的大师兄,也是父皇唯一的师兄弟,叫作南宫峦,年纪只比父皇稍大。”东方矢又仔细将这老者打量了一番,须发尽白,不似五十多岁,面庞却又没多老。
那老者见东方矢惊疑不定,又道:“你方才前后使了‘鹰挚狼食’‘鹰撮霆击’两招,最后跃起应该接一招‘兔起鹘落’,却被我叫住。老夫说的可对?”
东方矢方才所使招数,确如那老者所言,能对“翔羽剑法”中剑招名称如此熟悉的,除了自己之外,还有父皇,太师父‘北卫’,当然也有父皇的师兄南宫峦。太师父早已不在人世,这老者真的是南宫大师伯?随即想到:“方才与那光头汉子过招之时,这老者悄无声息来到我的背后,以他这般身手,取我性命只怕不是难事。而这老者却只是观察我的剑招,丝毫没有敌意……是大师伯没错。”于是撤剑,行礼道:“弟子东方矢,拜见大师伯。”
老者上前欲扶起东方矢,手到中途又缩了回去,只道:“师侄起来吧。”
南宫峦手指那光头汉子,道:“他是颜彪,在此地侍奉我多年了。”颜彪道:“主人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