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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住了她。
“你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泄漏了你的秘密。”他低语著,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在她悸动的热源前方。“它们诉说著自己的孤独、无助还有热切的渴望我占有、填满,所以,放弃你无用的伪装,成为我的人吧!”
“啊……”一股灼热陌生的庞大力量向她压了过来,畏惧而恐缩的身子忍不住后退躲藏,但是他扶在她腰上坚定的双手,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一刻她的反抗,毫不迟疑的将她向下一拉,挺立的部位穿透她柔软的入口。
哭泣的尖叫尽数被他吞入,一如她的身体缓慢地被他充满。炎华脑中一片空白,初次的激痛让人不禁晕眩,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昏过去,但是体内却清楚的意识到他饱满的男性在深处跳动。
被占有了,被吞没了,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捕获……震惊、悲伤交错的在脑海出现,但又为何内心深处有股……终于合而为一的错觉。自己一直孤独的活在这世上,从来不知道人与人、男人与女人是以这种方式弥补心中失落的部分,将自己与他人紧紧的契合,从两个半体合为一体。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翡翠的双眸中流出。
他爱怜的吸吮著带著咸味的液体。
一切都不需要言语。
针锋相对的抗争已经结束,猎人与猎物的关系已经结束,逃避与现实之间的鸿沟已经不存在,回归原点的本能,单纯的以男人与女人的本性,他们互相拥抱著,爱与被爱。
他缓缓的在她体内抽动著,摩擦出新的战栗快感。她柔软的包裹著他,天鹅绒的湿热像是另一层肌肤紧贴著他的坚挺,一收一缩的反应著他快慢的节奏,驱策出绝妙的乐章,她难忍喘息的呻吟,就像鼓动血液的催情曲,叫他情难自禁的加速冲刺。
“啊……啊……”捉不住,他飞翔的速度快得令她跟不上,她会被他抛下……她不要。
深深陷入他背上的五指,用力的留下爪痕,说明了无言的求助,他立刻亲吻著她,紧握著她的手,保证他不会留下她一个人,他们要一起到达天堂。
心中剧烈的跳动得像要破裂,身里热得快要融化,脑中除了他以外什么都不存在,她全身窜过一阵阵细小的痉挛,双腿勾著他的腰身,发出最终的降书,投入那片璀璨刺目的高潮。
同时,他热情的激流也一口气全部灌注到她体内。
“小海,为什么爹爹和她都没有穿服服啊?”
“大概是太热了吧?”
突地,炎华睁开双眼,她的正前方两张正经八百的小脸也一齐回望著她。
小波嘟起嘴。“外头下著雪,哪会热呀!小海笨蛋!”
“小波才笨呢,炕下有火炉呀,就算脱光光地躺在床上,也一点都不会冷。”
炎华眨眨眼,被两个小孩子指责的目光吓呆了。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昨夜的事如同潮水般翻腾冲入脑海。天呀!她……她……谁来告诉她,昨夜是场恶梦!
“小波、小海,你们怎么又跑到爹爹房间来了。”他从床上坐起,伸长那美丽的躯体,像只大猫伸著懒腰说:“一大早的,有事吗?”
“爹爹答应我们,今儿个要陪我们骑马的,忘了吗?”小波撒娇地爬上床。
“对呀,约好的,爹爹勾过指头的,不能说谎喔。”小海也跟著做。
眼看自己就要失去容身处,炎华慌张的卷起棉被裹著自己的裸身,准备让位。
关宇朝笑著拉回她,双臂锁著她的腰,在她耳边对著两个儿子说:“爹爹没忘,也不会爽约。乖儿子们,先让我和姨穿好衣服,吃了早餐,我们就去陪你们玩。”
炎华真想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不晓得这人神经什么做的,在自己孩子面前,如此厚颜无耻的……他难道就不会觉得害羞吗?让两个孩子捉到他们在床上,还赤裸相对!
“哇,好棒,骑马了、可以骑马马了!”小波兴奋地在床上乱跑乱窜。
小海则不满的望著炎华说:“为什么她会在这儿,爹爹!”
小波停下来,也好奇地点头说:“对呀,爹爹,为什么姨会在这儿和爹爹一起睡觉觉呢?好好喔,小波也想和爹爹睡觉觉,为什么姨可以,小波不行呀!爹爹好诈,以前都和小波小海一起睡。”
摸著小波的头,掐掐小海的脸颊,再凶狠的大老虎此刻都不过是只温柔的虎爸爸,关宇朝微笑著说:“因为姨抱起来又香又软,还不会踢爹爹下床呀。你们两个小家伙怎么比得上。”
“啊,爹爹好过分,竟说这种话!”小海马上就摆出吃醋的脸色。
小波则不介意的扑到炎华身上。“哇,爹爹说的是真的,姨好香喔,而且比爹爹软,我以后也要抱著姨睡觉。”
“不可以。”关宇朝把儿子拎起,拍著他们两人的屁股说:“抱著姨睡只有爹爹可以,你们两个小鬼还不到抱女人睡的年纪。快快去外面玩耍,等爹爹用完早膳再带你们去骑马。”
“爹爹小气。”小海牵起弟弟的手,不甘愿地往外走。“我们自己去玩,不理你了。”
一边,小波还搔著脑袋,不住地回望著他们,然后困惑地看著小海。“小波不懂,小海……ㄋㄟ……小海,什么叫做抱女人的年纪呀?”
“笨,就是男生女生玩亲亲的游戏嘛!”
“喔,我知道了,羞羞脸的游戏。上次我们看到刀奴和丫头在玩的那个游戏。
喔喔,糟糕,我说出来了。刀奴说不可以给爹爹知道的。”
“小波、小海!”关宇朝扬起眉,双手抱胸的盯著他们。
小海捉起小波。“还不快跑,爹爹生气了,你这个笨蛋!”
等他们跑出视线,屋内的炎华羞恼的念头已经不知飞到那里去,小孩子们天真滑稽的童言童语,让她忍不住在关宇朝的背后咯咯笑著。
“觉得很好笑是吗?但是等下我捉到那两个小鬼头,会好好教他们昨夜我们玩的‘羞羞脸的游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下回他们就不会好奇,我们怎么会没穿衣服抱在一起睡了。”他半是戏弄她,半是打趣地说。
“你……”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又被他一句戏言破坏。
“瞪我也没用,事实就是如此。”他走回床边,俯视著她说:“你该不会以为只有昨夜就结束了吧?”
炎华撇过头。“哼,你不是已经玩过了,大可以把我丢了。”
“对自己如此没有自信呀,小野猫。”
她火大地一捶床。“不要再叫我什么小野猫,姓关的!”
他突然托起她的下巴,“啾”地轻吻一下。“闹脾气的你,真是可爱又可口呀。”
“关宇朝!”她霍地扬起拳头,但还没打到他,就带著放肆地笑闪开了。
“快起来梳洗打扮,你再继续待在床上,我会误会昨夜儿你没得到满足,今早还想要来上两回,我虽然不介意你这小小诱惑,但是宝贝儿子们要是再来敲门,被撞见咱们在玩‘羞羞脸的游戏’,可全是你的责任。”
她随手捉起枕头往他丢去。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
孩子们幸福地笑著、追著、玩著、闹著,自己远远的眺望,以局外人的身份,羡慕地观望著这一场梦。澄澈的天空晴朗无云,雪白的大地晶莹闪耀,和平又安详的气氛,让人几乎不想从这场梦中醒来。
“忽然变得这么安静,在想什么?”身后,一双手臂搂住她的腰,圈住她的人,温暖的气息就在她耳边。“莫非还不放弃,还想逃离我身边?就算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要继续否认你自己的渴望,不愿接受?”
炎华摇摇头,胸口堆积的言语,没有办法吐露出来。像这样被抱著,仿佛被爱的错觉,是她从来不曾尝过的滋味。眼角有酸酸的泪,心头有丝丝的痛,这已经不是相信或不相信,接受或不接受的问题。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去接受或相信,她所不懂的爱。
昨夜那样疯狂似的拥抱,让人神智不清的快感,这些她懂了。
但,那样就代表自己被爱了吗?自己爱上了他吗?自己的生命从此就交给他了吗?自己的信赖、自己的过去、自己的思想,从此就只有“他”、“他”、“他”?
她真希望从昨晚到现在都是一场梦。
关宇朝依旧是她想像中的大恶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温柔的梦中假相。
“不安吗?把自己交给我后,会害怕?”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为什么他却像看透了她一样,简单地就说中她的心思。
“我没说过吗?你有一双诚实的眼睛。”他唇角含著笑,锐利的黑眸温和地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