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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宁愿死,也不愿屈服。然而这份傲气却更让他松不了手。“那我也只好继续舍命陪君子了。琴奴,准备好下一曲。”
“王爷,这……”面无表情的男人脸上也出现一丝不忍。
关宇朝对琴奴摇了摇头,他晓得琴奴在顾虑什么。连狗逼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万物之灵的人类,濒临界线时会有什么反应,后果难料。但这是她的决定与自己的决意,赌上炎华所剩的意志力还能撑多久而不疯狂,对抗自己还能够保持多少冷静旁观而不动摇,这是他们两人的意志之争。
最后他看向炎华说:“冲著你的傲气,就给你最后机会。我不想亲手毁了你,臣服于我,向我求饶,我可以解除你的痛苦,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你——休想!”炎华似乎看见自己的命运断送在这一瞬间,但她不会让这家伙得逞,爹、娘、草儿,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要保佑我不被这恶人所惑,让我能撑到最后一刻!
“琴奴。”关宇朝弹弹指。
炎华倒抽一口气。
按在琴盘上的十指,优雅地奏出了如凄如诉的哀美乐章。
住手,不要弹了,求求你别弹了。
一条光滑的蛇体缠绕住她单衣底下的雪白大腿,缓缓地探向热源,跟随著激情的琴声,热情的探索著奥秘。另一条则从上方缠住她的颈子缓缓地爬入坚挺的双蜂间游移著、蠢动著,红色舌尖缠绕著顶端的粉色突起,戏弄著。
“不要……不要……”丢弃面子,她摇头呐喊。
琴声与蛇结合而为一。琴声高昂处,蛇儿们仿佛疯狂的舞者摇头甩尾地摩擦著;
琴声低鸣时,蛇儿扭曲、蠢动;琴声乍缓还休,它们也深谙窍门的忽缓忽慢地爬在人体最高温的地方。
“关宇朝你不是人——住手——看我这样……你很高兴是……是不是……你这个变态……”她要杀了这些蛇,她一定会杀了他们,这些无耻的冷血爬虫,连同那个男人一起下地狱去!
“你错了,我一点也不高兴。”关宇朝冷冷地回答,但怀疑她此刻能听得进任何一句话。
炎华的确什么都听不进耳中,此刻她全副心力都用在对抗体内的热火,没有自我意识的蛇儿不过是道具,用来挑逗她的敏感,唤起她的女性本能,无情地掠夺,却又不施予任何的慈悲。
她喘息,她呻吟,她哭泣叫,就是得不到任何满足的占有。
什么高傲的意识,什么自由不自由,什么尊严都已经被弃置抛下,现在的她单纯的化为一匹被情潮折腾牝兽,渴求牡性的解放。
“求求你……够了……住手……”
睁开一双盈满著泪水与浓浓情欲的翡翠眸子,哀声地扭动著身子。“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放开我,求求你。”
关宇朝眯起一眼,现在她所答应的任何事,都不会是真心的,不过是被蛇所挑逗出的情欲迷昏了头而已,等会儿放开她,她立刻就会忘记此刻的哀求与痛苦。所以这样还不够,除非她真正学到了教训,否则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不要这么残忍,我求你……”
“求饶的时机已经过去了,现在不到最后我是不会命琴奴停手的。除非拔除了你心中所有反抗的因子,断绝你再有任何愚蠢的行动的念头,这首曲子不会结束。”
他强迫自己摆出冷硬的面孔,无视自己同样在骚动的身心。
“你好狠……放了我……你这……啊……”
当蛇儿半钻入她的双腿间时,她发出一声啜泣,身子一软整个人晕厥了去。
“炎华!”他心惊地飞奔过去,将两条蛇左右捉起,扔到墙角。
见状,琴奴当下停下拨弄琴弦的手。“还要继续吗?王爷。”
“不必,下去吧!”
琴奴上前收起两条大蛇,被自己驯养多年的宠物们乖乖地爬回箱子内。老实说今天王爷说要借这两条蛇一用时,他著实吓了一跳。平日就被自己用来训练琴技的蛇儿,善听音律行动的事,大伙儿都晓得。但是王爷怎么会想出这种方式来“惩罚”
人,琴奴真摸不著头绪……但更教他不解的是王爷从不会多花任何心思在女人身上的,怎么这回如此反常。
看王爷此刻小心翼翼地摸著她的颈项,一脸忧心地诊断著她的模样,实在难以想像几刻前王爷还如同雕像般地注视著饱受折腾的她。王爷在不在乎这个女人,不用问都知道。那又为什么对她如此残酷呢?王爷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所以“爱之深,责之切”?
若真是这样……这对王爷是好事吗?自从夫人过世后已经六年了,王爷始终不曾对哪个女子如此用心过,但是为何好死不死却挑这样的女子,满手血腥不说,还是曾经要取王爷性命的杀手。王爷对这样的女人动心,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人,能够坐视不管,放任这妖女迷惑王爷吗?琴奴不由得烦恼起来。
“去取些水来,琴奴。”关宇朝解开了她的绳索,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王爷,小的有几句非讲不可的话。”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先去取水。”他头也不回地说。
“容属下大胆一言,王爷请你现在就杀了这名女子吧。”琴奴深知自己这一句话可能招惹杀身之祸,但他不得不讲。“在一切还没有太迟之前,请王爷先斩断这将来的祸根吧。”
关宇朝迅速地回眸一瞥,冰冷的怒焰从他四周散发出来。
“这妖女明显迷惑了王爷的心,像这样冥顽不灵,坚死不摧的女子就算留在王爷身边,也不可能顺从听话,总有一天她会对王爷的安危造成威胁。琴奴斗胆,请王爷考虑杀了她。”
“琴奴,你在暗示我会被一名小小女子所左右、迷惑,甚至丧命在她手上?”
“王爷您从不是会被女人所迷惑的人,这点小的十分明白。但这名女子显然让王爷挂心费意也是不争的事实。小的只是防范于未然,所以……如果您不想亲手杀她,那就由属下代劳吧。”
“大胆,谁允许你如此自作主张。”他一声叱喝,吓出了琴奴一身冷汗。“下去吧,不许任何人动她,否则我绝不轻饶。明白吗?”
看来,一切已经太晚了。琴奴白著脸,低头谢罪后,悄悄地关上门离去。王爷显然已经被这女子所迷惑,再留下她太危险。
再度醒来,是她被人泼了一头冷水。
睁开迷蒙的眼,浑身的热火稍稍退却,炎华看看左右,忽然又想起自己先前所遭遇的事,不禁僵直了身子。可是身上不再有那两条白蛇的身影,而房间中也只剩下关宇朝一个人。
“你……”
仔细一看,他正扭著一条手绢,回到她身边。“擦擦汗吧,会舒服一点。”
“不用你假惺惺的作态!”啪地,炎华一手拍掉他的好意。
关宇朝闷哼了一声,恰巧被她打中了他掌心的伤口。
“怎么?手受伤了。”炎华火辣辣的嘲讽。“该不会是缺乏自制力,人家是悬梁刺骨,你是自残双手。”
丝毫不输她的热讽,关宇朝也冷冷刺出回马枪。“我只是一时失算,没料到你会喘得那么淫荡,连京城名妓都不及你。还是你们影蝶门的杀手,除了耐痛外,还上了一堂如何用声音魅惑敌人的课?一旦没了杀手生意上门,还可以开青楼赚钱。”
他侮辱意味十足的话,让炎华气得全身发抖。“你自己下流,别把全天下的人都看成你的同党!”
“如果我真像你说得如此下流,刚刚你昏倒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扒得精光,现在在我身下发出嘤嘤泣泣的悦声,索取我一次次的疼爱了。”
他口中的画面在自己眼睑中爆裂开来,光想到自己很可能真会如他形容,被药物与那两条该死的蛇弄得几近疯狂的意志,无法自我控制的对敌人献上自己的贞操,毫无廉耻地扭动身子向他求欢,炎华浑身就笼罩在极度的羞耻风暴中,怒火的热焰和恐惧的冷水交错在体内乱窜,连一句话都顶不回去。
“闷不吭声?很聪明嘛,自己也知道只要我现在碰你一根指头,你就会像蜜糖一样融化在我的手中,不但不会反抗拒绝,还会不停的捉著我要求更多。”
炎华真想一巴掌打掉他可恨的笑脸。“你爱往自己脸上贴金随你便,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中你的激将法。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侮辱我、污蔑我,我绝不会向你这恶鬼投诚,那怕你占了我身子,我的心也还是影蝶门的,我不会告诉你半点消息,你刺探我、拷问我都没有用。”
“好大的口气,不久前哭著说:‘我什么都答应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