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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闪非独光亮,而且刺目,众人那刹那只觉眼前一片血红,什么也看不见。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呼声此起彼落,这个“不知道”本来就已是一种恐惧。
凤栖梧也不例外,惊呼声中以左手遮眼,右手弯刀随即舞出了一团刀花,护住了全身要害。
他的反应是最快的一个,视力也恢复得最早,当他再睁眼望去,红光已然没有那么强烈,却仍存在,并且迅速的移动。
红光中赫然包裹着一样东西,那约莫有拳头级大小,红光其实就是由这东西的身上发出来,越接近便越亮,令人不能迫视。
凤栖梧根本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样东西能够发光,又好像有一双翅膀,不停的在拍动,因此能够飞翔在半空。
心神一定,凤栖梧接又听到一阵“营营”的声响由那东西发出来。
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奇怪的事情,简直就以为是做梦,刀势不觉一顿,站在那里有如木鸡。
红光透人体本性即尽丧
曹廷燕南亦已看在眼内,燕南亦是一个傻瓜也似,曹廷同样咪口结舌。
那东西移动得非常迅速,也越来越高,曳着一道红光射出。
其余人亦都一一清醒过来,无不目定口呆,也没有一个看得出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曹廷看着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往前掠出去,一面大呼道:“抓着那东西,不要让它飞掉。”
众人如梦初觉,几个抓着绳钩的弟子立即抛出绳钩,向那样东西飞去。
那样东西却已高飞数丈,已不是他们抛出的绳钩所能及的高度。
绳钩一一落空,有入掷出暗器,电有人将手中兵器飞出去,但全都追之不及。
曹廷飞掠前来,抄起了旁边一个弟子三枝缨枪,暴喝声中,一一掷出,掷向那团红光。
他的内力高深,每一枪都能够掷及那东西的高度,可是三枪都落空,不知何故,他就是不能够掌握那东西的准确位置。
那东西越移动越快,眨眼间已飞过了那道高墙,凤栖梧紧接追上墙头,那东西却已高不可攀,继续往前移动。
凤栖梧紧追不舍,跳下高墙,掠上瓦面,瓦面过瓦面:紧追在后。
曹廷燕南不由自主迫前去,三人俱都有一身轻功,很快就将那些帮众远远抛在后面。
·一片片瓦面在凤栖梧脚下飞逝,越追越近,可是那东西距离他头顶始终有四丈距离。到现在他仍然瞧不出那是什么东西,却经已肯定,婷婷所以变成那样子,完全是因为那东西作怪,除非将那东西毁去,否则下难有第二个婷婷出现。
曹廷比凤栖梧更明白,所以一身轻功也施展至尽,紧追着凤栖梧,距离不变。
那东西飞过了瓦面,继续往高墙那边飞去,凤栖梧从瓦面跃落,两个起落,已掠至墙下,不等一口气缓过,接往匕拔起来。
他奋力已尽,新力未生,实在己拔不到那么高,他心中也有数,双手立即前伸,右手刀一点墙壁,身形借力又拔起了很多,左掌一伸已搭住了墙头,半身一缩己到了墙头上。
那东西没有停下来。凤栖梧也没有,身形从墙头上翻过。
双脚一蹬,身形也如箭也似射出,横越护壕,射往对岸。
他的身子已不能保持平衡,越过护壕,平空跌下来,只差点儿便掉下水里。
他贴地打了一个滚,才站起身来。抬首望去,经已抢在那东西之前,可是距离已有七丈之高,他轻功再好,也不能跃得这么高,却仍然没有停下,继续掠前,掠到了那树林之前。
那片树林在黑夜中就像是无数怪物,蹲伏在那里。
凤栖梧冲了进去,身形往上拔起来,手足并用,掠上了一株大树的树梢。
那株大树差不多有七八丈高,凤栖梧掠了上去,那东西正好向这边飞来。
凤栖梧看得真切,暴喝一声,一刀力斩了出去。
他左手抓着一条树干,右手挥刀,混身的气力几乎都聚在这一刀之中。
那东西在那刹那又一亮,发出了刺目的红光,凤栖梧那么接近,眼前又是一片通红,什么也看不见。
刀光完全被红光压下,可是红光却不能影响那柄刀的锐札红光一开,刀直入,那东西仿佛也知道危险,突然往后一缩。
刀削过,只差半寸,终于削空,可是刀上的劲力仍然震得那东西倒飞出半丈。
一阵极其怪异的声响即时从那东西发出来,好像咒诅,又好象责骂。
凤栖梧虽然看不到,却听得清楚,他完全听不懂。
那东西并没有堕下去,一一阵“营营”声急响,弧形往一旁飞开。
凤栖梧的视线恢复正常的时候,那东西已然离开了他五六丈,一声轻啸,往前掠去。掠向三丈一一丛枝叶。
那东西即时又发出了一阵怪声。
凤栖梧听不懂,却不知怎的,竟然有一种那东西在恐惧的感觉。那东西亦随即缓缓沉下来。
凤栖梧只要再两个起落,绝对可以追上那东西,可是就在这时候他一脚踏空。
那丛枝叶完全不能够承受他的体重,更休说可以让他借力再拔起身子。
一踏空,凤栖梧便坠进黑暗中,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惊呼。那东西同时发出了另一种怪声,就像在庆幸,竟还似带着嘲弄的味道,原在沉下的身子接往上飞起来,继续前飞。
凤栖梧在怪声中飞堕,一声惊呼出口,他的心神已然镇定下来,风车般一转,卸去了大部分冲力,接触地面的时候,仍不由摔了一交。
曹廷听到了凤栖梧的惊呼声,原要拔起的身子一顿,转往林内窜进去,一面急急大呼道:“凤老弟”凤栖梧长身而起,应道:“没有事,那东西还在树林上空。”他的眼睛已能够适应周围的环境,话说完,手足并用,又爬上了旁边的一株大树。曹廷听说,知道凤栖梧平安,亦向身侧的一株大树攀登上到他们上了树梢,那东西已走远,只见红色一团,不过鸽蛋大小,向黑暗深处飞投。凤栖梧目光一紧,一声苦笑:“追不到的了。”
曹廷亦苦笑:“若是在平地,我们即使赶不上,仍然能够凭着那些光,知道这东西所在,可是在这个林子之上,我们的身形实在难以施展得开。”凤栖梧点头:“方才晚辈就是一脚踏空掉下去。”曹廷仰大一叹:“莫非这东西命不该绝?”
“只能这样解释了。“凤栖梧一·咬唇:“这东西还是一个人,我们找了整天也毫无所获,现在变成了这样子,要将之找出来当然更加没有可能了。”
曹廷点头道:“夜间我们虽然有光可以辨认,但这东西随便往岩洞里…躲,那么小一团。如何看得出,两目间,就是随便往一丛枝叶里一藏,我们亦不可能找出来,”
凤栖梧目光仍然是望着那边,说话问,那东西已只见豆大的一点。
旁边枝叶一响,燕南冒出来,两人的说话他虽然没有完全听入耳,但亦知道这一次他们又是功败垂成,不可能将那东西消灭的了。
曹廷一顿又叹息道:“方才我们若是有一张鱼网什么的。那该多好。凤栖梧一声苦笑:
“天知道会变成这样子?”
曹廷道:“这种事若非目睹,相信也没有人会相信。”
“可不是……”凤栖梧心念一动,转问:“老前辈五人当年击杀那依依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子?”
曹廷一怔道:“那的确突然一阵闪光,但跟着发生了什么,我们五个人都是一些印象也没有,还以为只是幻觉。”凤栖梧沉吟:“当时只是一阵闪光,那惟一的解释就是飞时那东西还未有这般功力,也许还没有这么大。所以虽然飞了出来,你们也没有察觉。”曹廷颔首:“只有这样解释了。”凤栖梧道:“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东西开始的时候不知如何,到遇上你们,是藏在一个叫做依依的女孩子体内,诙依给你们毁了。便飞了出来,辗转进入怜怜的体内,这显然是为了藉连云庄安家的势力向你们报复,到发现连云庄并不如外传的强大,又知道婷婷跟我的关系,便转投入婷婷体内,让我救出去,到发现我的哥哥更有实力,于是便藉醉酒为名,勾搭我的哥哥,目的在利用鸟帮的势力,对你们来一次大报复。”
“已经很成功的了,中原五义现在已只剩下老夫一人。”曹廷惨笑:“依依只不过是她寄居的一个女人,既然她可以随意进入任何一一个女人的体内,以常理推测,实在不可能如此仇恨我们,以致非将我们赶尽杀绝不可。”凤栖梧轻笑一·声:“那大概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那东西真是个母的,所以心胸才会如此地狭隘,不惜一切报复。”
“母的一”曹廷只有苦笑。
“还有一个解释就是,她进入依依体内,实在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