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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为了能将你抓住,圣门步下了一个又一个局,最后终于将你擒下,我和禅宗法宏大师将你带到圣门,在交人的时候我们突然下手将法宏重伤了,因为法宏不是我们的人。”卓君昂缓缓地说着。
“之后我将法宏托人送回禅宗,我就到了圣门充当起了一个默默无名的人。”
没有人去打扰卓君昂,每一个人都在静听着他。
“我回到圣门之后才知道圣主并没有杀你,而是将你投入了无间地狱,每日对你百般折磨,要你生不如死。当你好不容易晕过去的时候,他们会给你喝下一种‘地狱之花’的东西,然后再对你进行折磨,你应该知道那种折磨的滋味。”卓君昂轻声的说着。
流云亦用一种强烈的目光,望向卓君昂,似乎希望卓君昂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卓君昂看着流云亦的目光,露出了一丝怜悯,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圣主不杀你,但是我知道一个人如果恨另一个人的时候,生不如死就是最好的方法。”
火焰慢慢的低了下去,似乎就要熄灭了。
流云亦没有露出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他很淡然的又拿了几根木柴投入了火中。
骆君芳却向着流云亦的身边移动了一下,靠住了流云亦。
流云亦轻轻回头看向骆君芳,骆君芳却轻轻地一笑。
这一笑很美,真的很美!
但是流云亦似乎感觉不到这样的美丽,他已转头看向了卓君昂,道:“你为什么放弃昆仑,却加入圣门?”
卓君昂坚定的道:“我没有放弃昆仑,你不觉的昆仑在龙虚影手中比我手中更好吗?”
流云亦似乎想到了那个不问世事的龙虚影,点了点头道:“是,也许不远的将来昆仑会更加的强大。”
骆君芳心中也是疑惑层层,她终于说话了:“可你为什么要加入圣门?”
“只因我欠了一个人的人情,你们应该知道欠下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还的”,他似乎在回忆着,慢慢的说道。
流云亦已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于是他问道:“谁的人情?”
“禅宗宗主了痕。”
流云亦和骆君芳已彻底动容,谁也不会相信这个人竟会是了痕,可是现在了痕已经死了,千真万确的死了。
卓君昂接着又道:“我对了痕也不算了解,只知道当年了痕在火海之中将我救出来后才出的家,后来我来到了昆仑成了昆仑掌门,了痕托人来找我帮他一件事,我很干脆的答应了,可惜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竟是如此的艰难。”他深深的吐了口气,似乎吐出了所有的无奈。
流云亦低头苦思,片刻后抬起头看着卓君昂,道:“可是了痕没有如此折磨我的理由,而且了痕已经死了,圣门却还存在。”
卓君昂心神憔悴,似乎已放下了一切,道:“我不知道,我的行动都是了痕指示的,每一次。”
流云亦紧紧盯着卓君昂的眼睛,问道:“那个人是谁?”
卓君昂微微疑惑后说道:“我不认识他,他也不会认识我。”
流云亦盯着卓君昂的眼光看了半天,似乎没有看出什么,转向了别处,望向了茫茫的黑暗。
可是天已经并不是黑暗了,遥远的东方似乎有一缕曙光乍现,驱赶了黑暗。
光明似乎就要来临了,可是为何这光芒来的是如此的突然与仓促!
卓君昂已经走了!
卓君昂的背影很落魄,很渺茫,他的背影已融入了远方无际的雪海里,没有了丝毫的踪影。以后的日子,也许他会过的更好,放开了一切;也许明天他就会倒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江湖中再也没有了他的名字。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去后悔,因为后悔已经没什么用了。
直到卓君昂的背影完全的消失,流云亦的目光才收了回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骆君芳已问道:“为什么要叹气?”
流云亦看向骆君芳,只见骆君芳脸白无暇,晶莹剔透,他轻轻叹道:“因为我们又要不远万里返回中原了。”
骆君芳忽然脸色绯红,道:“为什么我们不在此多留几日,四处转转?”
流云亦一怔,道:“去哪里转?”
骆君芳轻轻一笑,道:“天山!”
第三十八章 天山奇景
天山又名白山,只因冬夏有雪,因此而命名。
听说在天山的某一座山峰上有一处湖泊,名曰天池。池中之水皆由冰雪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像一面大镜子,风景如画,举世闻名。
天山山脉占地之广,只见雪脉连绵,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头一般。
流云亦本不欲来此伤心之地,但想到即使回到中原又能如何,茫茫毫无头绪,了痕已经死了,是真的死了。
流云亦和骆君芳二人横跨昆仑山,进入了天山境内。
天山一带几乎常年白雪,只有六、七、八月份才能在山的下面看到绿草茵茵,河流潺潺,而今又是寒冷季节,极目望去,白雪无边,好似天也成了白色。
流云亦不知道骆君芳为何要来天山,他只是前方默默的走着。骆君芳却在后面饶有兴趣的四处打量,不时地四处走走,尽显女儿之态。
两人一路也无太多言语,只是偶尔骆君芳问道一句,流云亦才说一句。
不几日后,二人竟然来到了当年的小村庄。只见小村庄已没有了大火之后的痕迹,一座座崭新的小屋搭建了起来,偶尔还可以看到屋子冒出来的袅袅炊烟。远处雪儿和他爷爷的屋子还静静的矗立在哪里,也不知雪儿正在做些什么,是否还是以前的那般开心!
流云亦站在不远处的丛林中,静静地望着面前的小村庄,竟然已出了神。
骆君芳似乎也收敛起了女儿之态陪着流云亦站着,望着眼前的这片乐土。
可是她的心中却不禁问道:这里还是原来的乐土嘛?
屋子里偶尔有人出来然后又匆匆的回去了,也不知究竟在做些什么。
雪儿忽然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前四处瞭望了半天,最后又落寞的返回了屋子。
她是在等人嘛?等她爷爷打猎回来还是在等。。。
流云亦望着雪儿消失的背影,忽然道:“她变得成熟了。”
骆君芳转头看着流云亦,轻声道:“是啊,每个人都会变成熟的,不是吗?”
流云亦没有说话,只是又静静地凝望了半天,转身就向远处走去。
骆君芳看着流云亦的背影,脸上显出了忧伤的神色,道:“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流云亦凝住步伐,又转头看了眼远处的村子,默然的转过头道:“看什么,站在这里还不是照样看?”
骆君芳快步走到流云亦的身边,道:“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你的心里会留下遗憾的。”
流云亦轻轻一笑,讽刺一般的道:“我的遗憾还少吗?”他说完这句已大步向着远方行了过去。
流云亦轻叹一声,也走向了远方。
二人翻上一座小山,脚下还依稀有些人和走兽的脚印,可能是出外打猎的留下的脚印。向山下望去,着眼处一片林海,树枝上落满了积雪,层层叠叠,好不漂亮。
骆君芳目旷神怡,急忙跑下山坡,向着林海奔去。
走入林海,才发现地上的积雪竟有半腿之深,骆君芳毫无防备一脚踩空,身体瞬间向一旁倒了下去。
这时一只手臂拖住了她,骆君芳回头轻轻一笑。
流云亦已放开了她的胳膊向前方走去,骆君芳急忙深一脚浅一脚的追了上去。
地上的足印越来越明显,旁边还有斑斑血迹,印在了雪里,应该是有人在这里不久前猎杀过一只动物。
流云亦抬目四望,然后目光定在了一根杉树的树干上。骆君芳好奇的向流云亦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树干上挂着一只已死掉的黄羊,偶尔还从身上掉下几滴鲜血,却瞬间融入了雪中,不见踪影。
流云亦思索了片刻,然后绕开了这些脚印向着另一方向走去。骆君芳知道流云亦的心境也不说什么跟着他走了。
又走了一会儿,只听侧面似乎传来呼喊声和脚步踏雪的声音,也分不清楚是兽类还是人,只听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身边。
流云亦和骆君芳不禁都好奇了起来,站在原地望着声音的出处。
突然,从丛林的密集处冲出一只动物,直向流云亦奔来,流云亦本能的闪身让开,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生长在天山的野骆驼。
可能是积雪太厚的原因,野骆驼跑的也不是太快,而且它脖子上还套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尽头还在树丛中没有出来。
野骆驼向前疯一般的跑去,这时后面才跑出了五六个人,其中一人手中还拉着绳子,而雪儿的爷爷赫然正在其中,嘴里还喊着:“快用力拉住绳子,拉不住就跑了。”
流云亦在微微诧异后,身体一弹,已向野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