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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人都是以黑市蒙面,甫一进门,便如鬼魅似的笔直而立。
那姓丘的道:“嘿嘿,震天宫真瞧得起咱们,连三位金令使者手下的三位大将都派上用场了!”
原来那三人虽是蒙着面孔,只是他们都穿了一身黑衣,衣服十分鲜明的有一道金色线纹,那姓丘的对震天宫之事并不外行,一望就知是金令使者手下三位大将!
那三个蒙面人并没有搭腔,目光如刀似的逼视着他们三人。
燕山大侠猛然喝了一口酒,道:“失敬,失敬,三位大驾光临,只可惜三位顶头上司已到阴可地府报到去了,要不三位还可增加些威势,哈哈!”
一名黑衣人喝道:“孟昭,你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么?”
燕山大侠孟昭纵声道:“例若震天宫只来阁下三位,孟某人还不放在眼下呢!”
那黑衣人似是有些震怒,他忍了一忍,转脸对那姓丘的道:“丘华,你最好先行自绝!”
丘华冷然道:“那倒没有这种必要!”
黑衣人怒道:“这样看来,非要咱们动手不可了!”
丘华微晒道:“你们震天宫的人在外胡作非为,丘某只教训其中一两个人并没取他们的性命,你们便把丘某约来此地,哼哼!丘某若是怕事之人,也不会来了!”
那黑衣哼了一声,也不见他如何欺身作势,并指如战,直向丘华双眼戮至!
他的身法快似闪电,但在幌动之间,一旁的文玉旬已看清他背后现出一个“二”字,心中微微一动,暗想千山双怪中的古浩只是五号,此人既是二号,那么功力只怕要在古浩之上,他真耽心丘华不是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当金令二号并指戮至之时,条见丘华人影一闪,同时右手反扣而出。
金令二号嘿嘿的道:“你的小擒拿还差的太远!”
左手一斜,右手反打,一掌向丘华腕脉切去!
丘华大惊,不料对方身手这般快捷,欲待闪避,可是金令二号适才左手一斜之下,竟连他退路也封断了。
丘华头上已然见汗,假若这一掌被金令二号切中,这只手腕非断不可,燕山大侠挥掌而上,金令二号丝毫不惧,右手反切,又是一记毒招到了!
不过丘华得孟昭帮助一招,已喘过一口气来,赶紧倒纵而出。
他虽脱出危困,可是孟昭正走险招,原来那金令二号武功甚高,孟昭和丘华就是联手,也未必胜的过他,是以丘华一退,两招不到,孟昭立刻险象环生!
丘华大喝一声,再度扑上。
孟昭以二敌一,守多攻少,上官琼在旁边见了不禁摇摇头道:“他俩绝不是那金令二号对手!
文玉旬点了点头道:“琼妹说的有理,不过我们现在最好别动,看看后面还有什么文章?”
说话之时,另一个黑衣人已向另外三个人走去!
那三个人相貌长的极为相似,好象三个兄弟,那三人瞥见那黑衣人向他们三人走来,不由心头一震。
这只是剎那间事,但他们却很快的站了起来!
金今三号冷冷的道:“唐天民,尔等还有什么话说?”
那三人中一个年纪较大的恨声道:“你们震天宫的人就这样霸道么?只能找人报仇,却不让人找你们报仇!”
金令三号点点头道:“不错,谁叫你们闽中三义不自量力!”
闽中三义素有侠名,老大唐天民,老二唐天佑,老三唐天亮俱是烈性汉子,他们见金令三号这样蛮横,都不由勃然大怒!
唐天民嘿然冷笑道:“这个世界不知道还有没有天理?”
金令三号大刺刺的道:“老子们就是天理!”
忽听一人冷笑道:“简直放屁!”
三号金令使者闻言一惊,金令二号原本已占尽上风,这时却突然收手一退,两眼大睁的道:
“小孩子,刚才可是你说的?”
欧阳铿少年性急,见震天宫的人这么猖狂,一时忍耐不住,脱口叫了出来。
他虽闯了祸!但自恃有文玉旬在旁,竟是什么也不怕,霍然离坐而起,大刺刺的道:“是又怎样?”
来的三个金令使者正是二三四号,二号和丘孟两人动手,三号也已准备动手,四号伫立不动,这时突然跨上一步,说道:“没有这小孩的事!”
二号和三号同是一征,同声道:“老四,怎么啦?”
金令四号道;“两位看到那口铁箱了么?”
此话一出,不独金令二号和三号大吃一惊,就是孟昭等人也不由心头一震!
文玉旬连连杀了江湖上好几名有头有脸的人,固是令江湖为之震动,但他曾到过君山,与蛇尊者搏斗过,同时金牌令主宫武扬之事他也在场,这些都瞒不过震天宫的人所以金令四号话一出口,二号和三号立刻把目光从丘华等人身上转向文玉旬。
但文玉旬仍然低垂着头吃东西,倒是上官琼把欧阳铿一拉,道:“回来!”
金令二号冷冷的道:“这位姑娘面生得紧!”
上官琼拂然道:“你可是想打听姑奶奶姓名么?”
金令二号嘿嘿的道:“小姑娘,你说话最好客气些!”
上官琼脸色微变的道:“不客气又怎地?”
金令二号嘿嘿笑道:“叫你陪葬总可以吧!”
上官琼哼声道:“你配么?”
金令二号仰天大笑道:“姑娘还有撑腰的,就把本使者视若无物,其实……
上官琼怒道:“怎样?”
金令二号冷然道:“就连你那撑腰之人算在内未必会有命在?”
上官琼笑道:“就瞧你胡说八道,姑奶奶就该赏你一巴掌!”
娇躯一闪,人已直欺而入。
金令二号是何许人?单掌一封,同时出手向上官琼面门抓去!
他出手快疾,不但把身前保护的天衣无缝,更能出手袭敌,隐然具有一派名家风范!
岂知他这样做根本就没有用,只见上官琼玉掌一翻,也下知她那条手臂是如何探进去的?左右摇幌之下,“刷刷拍拍”一阵乱响,那金令二号双颊起码各挨了四五下,只打的两眼金星乱冒,暴然而退。
金令二号大怒道:“好贱人,你逞什么骚?”
手掌平推,直逼胸前!
上官琼哼了一声,右手轻描淡写挥出,“秤”的一声,金令二号已被震退两步!
金令二号那里服气,再度挥掌而进,上官琼照样轻轻一拂,金令二号又被震退两步!
上官琼笑吟吟的道:“这下该我啦!”
玉臂一抖,狂风翻涌,桌椅翻飞之中,只听金令二号一声惨叫,人已飞跌而出,“吧”一声跌到街上去了。
金令三号和四号就立在他身边不远之处,两人明知二号危险,正待抢出,谁知仍迟了一步,二号已被震出门去!
金令三号飞身把二号抱回,探手一摸,脸孔登时一寒,敢情二号已被震断五脉而亡。
金令三号呆住了,丘华等人也呆住了。
上官琼晒然道:“就凭你们三个也敢在姑奶奶面前杀人,太以不自量力,赶快滚,如其不然,姑奶奶性子一起,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虽开此地!”
金令三号怒道:“小丫头,你敢报上狗名么?”
上官琼恨声道:“你敢在姑奶奶面前嘴巴不干净!”
手掌一扬,忽听文玉旬叫道:“琼妹,人何必与狗斗,让他们滚好了!”
上官琼道:“文大哥,你向未让人,对这些走狗又何必让他留在世上!”
文玉旬摇摇头道:“你是人,怎么能够和狗一般见识呢?”
上官琼挥手一指,笑吟吟的道:“是何!我怎么能够和狗一般见识呢?”
忽听一人嘻嘻笑道:“是呀,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够与狗为伍,岂非鲜花伴牛粪而行,大大的可惜啦!”
人影一闪,走进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来。
这老者身形瘦长,钓鼻如鹰,一双三角眼闪动之间,隐隐灵出碧绿光芒,却一直紧紧钉着上官琼不放。
上官琼狠狠的碎了一口道:“瞧你那付样子就讨人厌!
那瘦长老者哈哈笑道:“当然,当然!”
目光一抬,又头:“在这里讨人厌,和你换个地方,那就不同啦,哈哈!”
他这话大有含意,文玉旬和上官琼都听了出来,上官琼玉脸飞红,怒道:“老儿,你再胡说八道,姑奶奶……”
那瘦长老者嘻嘻笑道:“怎地?”
上官琼叱道:“取你性命!”
那老者摇摇头道:“美人儿,你还没捞到甜头,何必就想老夫死呢?”
他一对三角眼只贼溜溜的往上官琼瞧,说起来更不三不四,上官琼那里还能忍耐的住,娇躯一横,就待一掌击出。
文玉旬忙道:“琼妹且慢!”
上官琼气道:“文大哥”对这种人还有什么说的?”
文玉旬摇摇头道:“不然,这老儿有点来历!”
文玉旬自始终都在注意那老者,自他出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