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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有一种领袖的气质。”她甜腻的语调含着深情的告白,款款的柔情企图再度融化他这颗“拒绝融化的冰”。
“那你要不要直接去喜欢柯林顿或马英九?一个是卸任总统,一个极有可能是未来的总统候选人,他们都比我更有领袖气质。”
“我还喜欢你的声音。”低沉醇厚的嗓音有着魔性的魅力,夜晚时耳畔若能回荡着他的声音,她的睡眠障碍症一定能不药而愈。
他微抽一下脸颊,继续否定她。
“我觉得歌手张学友的声音更有磁性,比我更迷人。”
“你穿白衬衫和西装的样子很帅。”她一脸仰慕。
“你要不要考虑直接去跟港星吴彦祖表白?他的身材比我更好,我想他会很乐意与你交往的。”他苦着一张俊脸,对她的热情无福消受。
“我还喜欢你系领带的样子。”她施展着顽强的意志,不肯妥协。
荆尔杰完全被她打败,松开衬衫上的领带,直接拆下来。
“这个东西给你。”
“什么?”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桌上浅蓝色斜纹的领带。
“既然你喜欢这条领带,我就把它送给你。”他把身上能吸引她的东西全都拿掉,刻意不留情面地与她划清界线。
“你要把它送给我?!”她不可思议地瞠大眼。“你居然要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我?我好感动!”
她执起领带,只差眼角没淌下喜悦的泪水。
他待她真好,以前把自己最珍贵的守护星项链送她,现在又因为她一句话而把领带送给她。
荆尔杰挫败地抚着抽痛的额际,再三澄清。“是你喜欢,不是我喜欢。还有,我真的不喜欢你,我会参加这场相亲宴全是看在融资案的分上,全是因为钱,是在商言商,是为了谈生意,你懂吗?”
他知道这些话说出来很伤人也对她太残忍,但他真的不想再把时间继续浪费在无意义的事物上了。如果不是为了今天的相亲宴,他早飞到上海去洽公看厂房了。
她点头,视线落在领带上,没勇气看他。
“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心意,谢谢你的抬爱。”她抿嘴沉默的表情,让他有一点不忍心。
荆尔杰站起身离席,走过她的身边时,手臂却被她紧紧扣住,她昂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我知道要求你娶我的提议过于唐突,说喜欢你也太冒昧,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受到我的诚意,难道我们之间连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不可能吗?”她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他敛起眼底复杂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冷酷。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可否当成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饭局,让我们生疏有礼地在这里说再见?”
“那你不喜欢我什么?是因为我迟到吗?还是我长得太丑?我的妆不好看?我长得不够高、不够瘦、不够漂亮?”她焦急地追问。
“你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脸上的妆更是完美。只是你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伴侣。”他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精明干练、有手腕、能在事业上辅助他的女人,而非她这种需要人呵护的漂亮洋娃娃。“再见。”他挺直背脊,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低下头,长发垂落耳际,眼角余光看到他决绝的步伐时,觉得既难堪、又感伤。生平第一次的告白被硬生生的拒绝,她的心就像坐云霄飞车似的,一路飞上天,又急遽地往下降,仿佛沉到马里亚纳海沟,深到连阳光都照不进她阗黑的心。
门外壮硕的保镳,刚毅的脸上架着一副黑色墨镜,敲着和式木门问道:“小姐,我们要走了吗?”
“大叔,我想买这副筷子、这个茶杯、这只盘子、这支汤匙,还有这张椅子。”她呆坐在原地,看着荆尔杰用过的一切物品。
“小姐,你要是喜欢这副餐具,我请餐厅的人帮你订一副新的。但……你要这张椅子做什么?”保镳大叔不解地看着那张椅子,难不成坐起来比较舒服?
“因为荆尔杰曾经坐过这张椅子,用过这个杯子、这个……”她喃喃自语。
保镳大叔看着她失落的神情,明白地点点头,马上找来餐厅的经理,交涉后将荆尔杰曾经使用过的餐具和椅子一一搬至黑色宾士车上,一行人声势浩大地离开饭店。
第二章
晨光穿过云层,洒落在翠绿的林梢上,仰德大道两侧坐落着一整排的独栋豪宅,占地超过百坪,利用石砖砌成墙面,再植上艳丽的桃红九重葛和鲜蓝色的牵牛花爬藤,营造出隐密性。
三层楼高的法式风格建筑,前院种植着各式各样的花卉,摆上躺椅,可以一览阳明山明媚的风光,享受日光浴,后院则辟建为游泳池。
二楼的视听室里,投影机正放映着法国电影,羽心懒懒地躺在长形沙发上,娇瘦的身躯上盖着一条薄毯,桌上摆着前晚留下的奶茶。
周绍德打开视听室的房门,拉开窗帘让阳光照亮室内,坐到她的身边,爱怜地望着他唯一的孙女。
十三年前,他的儿子与媳妇搭乘飞机时,因意外事故而丧失生命,只留下这唯一的孙女。当时,这个意外事件在金融界引起一阵喧腾,为了专心巩固“富盛金控”的股价,他不得不忍痛把孙女送到国外的寄宿学校就读。
他替她安排了最好的生活空间与学习环境,打造一座属于她的城堡,像小公主般对她呵护得无微不至,又担心治安不好会危及她的生命安全,所以特地请了四位保镳贴身保护她。
现在,他又得费心地替她寻找可以倚靠一辈子,同时又能接管“富盛金控”的伴侣。
“又失眠了吗?”周绍德看着乖巧的孙女,她的双眼下方多了两道暗影。
羽心睁开惺忪的睡眼,坐直身体。“爷爷,早安。”
“晚上不要看太久的电影,这样生活作息会不正常。”
她慌张地找着遥控器关掉投影机,将凌乱的发丝拢到耳后,聆听爷爷的教诲。
“羽、心……”
“是的,爷爷。”她双手放置在膝前,就怕爷爷会嫌她不够端庄。
周绍德看着孙女紧张的模样,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年纪上的代沟加上长时间的分离,让他们之间形成了隔阂。
他实在挑不出她有什么严重的缺点,长得漂亮秀气,没有时下年轻人爱泡夜店或抽烟、吸毒的不良习性,课业上的表现虽然不亮眼,但长期待在国外,也能流利地使用英语和法文。
她乖巧地顺从他的每一项安排,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但,却少了对生命该有的那股活力与热忱。
“昨天,你和荆尔杰的餐会进行得还顺利吗?他人怎么样?”周绍德热切地关心他们的进度。
“他什么都很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大概是他不喜欢她吧!
思及他拒绝她的表情,她的小脸不禁蒙上一层暗影,显得落落寡欢。
“那爷爷如果请他进‘富盛’工作,你觉得怎么样?”周绍德也觉得荆尔杰的条件不错,不仅学识经历丰富,更被财经杂志喻为二十一世纪最佳CEO(执行长)人选,所以当初才会安排他和羽心相亲。
虽然“卓尔电通”的前景看好,但以荆尔杰MBA的学识,若能进军金融界,格局较大,更能一展长才。
“爷爷,我对公司的事一窍不通,所有的事你作主就好。”再度提及荆尔杰,她觉得心口沉甸甸的,开朗不起来。
“你不喜欢他?”他试探地问道。
她的心跳漏了节拍,脸色更加难看,无助地扭绞着毛毯。
“是他不喜欢我。”
周绍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