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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听吗?”他一边指示服务人员查询她的名字,一边听着手机。“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知道吗?”
她等着电梯上来,深吸了口气。“你再也不能命令我了。”
当他看到房客名单上有她的名字时,连忙奔到走廊上,等着电梯下楼。
“难道你以为躲避可以解决问题吗?”他搭上电梯,焦急地按下楼层按钮。
她搭着电梯下楼,恰好与他错开。
“我只知道时间是治疗伤口最好的解药,距离是平复心情的良方。只要我走得够远、够久,再大的伤口都能愈合。”她拉着行李箱,踏出电梯外,连忙从饭店的侧门离开。
然后,她搭上排班计程车,往火车站的方向行驶。
她要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到台湾,不要再见到这里的一草一木。
她低头收线,看到手机萤幕上他们的亲昵照片,还有过往甜蜜的简讯,一则则都灼伤她的心,再度逼出一串串豆大的泪水。
她告诉自己会好起来的,就像十三年前双亲遽逝时,她远走英国后,还不是将伤口修补好了。
所以,这次一定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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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尔杰奔走在饭店的走廊,抵达她下榻的房间时,用力揿下电铃,推开房门后却只见人去楼空。
他连忙又拨了她的手机,却发现她已经关机。
“该死的!”他低咒一声,连忙奔下楼,在大厅里找着她的身影,却意外地撞见周绍德。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看你一个人忙进忙出的?”周绍德关心道,而且怎么酒会都快要结束了,却还不见羽心的身影?
“我在找羽心,她方才还在饭店里,但现在却失踪了。”荆尔杰压低音量,附在他耳边说道,深怕消息走漏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失踪?!”惊愕布满他的眼。
“我想她对我有一些误解,也或许她没有失踪,只是在闹脾气。总之,我会把她找出来的。她应该刚离开饭店没多久,我先出去找她,晚上我们在家里会合。”
“好。”
荆尔杰奔出饭店外,在浮动的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
周绍德没有心绪再待在会场里,吩咐司机备妥车回去周宅。
一路上,他的心忐忑难安,担心羽心会出了意外。晚年丧子已经对他造成很大的打击,他不想再连最后的一脉血亲都失去。
回到周宅后,周绍德踩着沉重的步伐踏进家门,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偌大的豪宅,冷风由窗户灌入,令人更觉得孤寂。
此时,一阵铃声打断他的思绪,他倾身接起电话。
“爷爷,我是羽心……”她站在月台前,手中握着票根,等着开往花东的列车。
“羽心!你人在哪里?尔杰怎么说你失踪了呢?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他焦急地问道。
“我……”她答不出自己的位置,因为不想让人找到。“我没有失踪,只是突然不想参加酒会。”
“你人在哪里?快点回家!”
“爷爷,我暂时还不想回家,我想一个人好好地冷静一下,思考我人生的方向。我想,是我该长大好好面对现实的时候了,我不能一辈子都躲在您的身后。”
“那尔杰怎么办?你们的订婚宴怎么办?”他一直期待能将她亲手交付给荆尔杰,也算是了却他一桩心愿。
“不会有婚礼了,我不会嫁给他的。”
“你在说什么傻话!”他愠怒道。
“我突然发觉自己和他并不适合,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所以……”她深吸口气,抑住想哭的冲动。“总之,我想一个人出国静一静,等我安顿好会和您联络的,不必为我担心。”
“你只身在外,教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我从小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不也是好好的吗?您就当我出国去进修,这样就成了,再见。”她在泪水决堤前匆匆收线。
周绍德听着断线的嘟嘟声,连忙唤来管家前去羽心的房间查看,只见她早已收拾好简单的衣物,只在化妆台上留下一枚戒指,连只字片语都没有。
此时,荆尔杰挫败地回到周宅,在管家的带领下进入客厅,与一脸倦容的周绍德对望。
“羽心刚才来过电话,说要与你解除婚约,这枚戒指是她留下来的,应该是要退还给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周绍德关切道。
荆尔杰疲惫地瘫在沙发上,握着那枚钻戒,仿佛上面还留有她的体温。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她好像误以为我是为了‘富盛金控’才愿意和她订婚。董事长,我真的很抱歉。”
“她说她想一个人出国去静一静。”
“她有说要去哪里吗?”他焦急地问着。
“没有,她说安定好之后会和我联络。”
“既然她想出国就必须搭飞机,我现在马上联络海关以及机场的相关工作人员,并且派人在机场盯着,只要她一出现就马上跟我们联络。”
“也只能这样了。”经过一夜的折腾,周绍德满头的灰发更显得灰白了。
张姊从厨房里倒了两杯热篸茶出来,放在桌上。
“老爷,这是下午女佣清理客厅时在地毯上找到的东西,我想这可能是小姐的。”她将一支精巧的录音笔放置在桌上。
“这是什么东西?”周绍德问道。
荆尔杰倾身拿起来研究。“这是一支录音笔,可以录下声音,会不会她在里面留下了什么讯息?”他转身吩咐着张姊。“麻烦你帮我拿两个小喇叭来,我想放出来听听看。”
“是的。”
张姊连忙去视听室取来两个小型喇叭,荆尔杰接上后,从音箱里传来熟悉的对话声,是他和苏子腾在医院走廊的争执与对话。
苏子腾硬是将他们的对话剪接拼凑起来,把他塑造成一个贪图“富盛金控”的负心男子,使得羽心对他产生误解。
“董事长,这些对话明显经过刻意的剪接,当初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而且全
是苏子腾在引导我的话。“荆尔杰解释着,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为何羽心会误解他了。
“我明白,我早就察觉苏子腾对‘富盛’的企图心,但又碍于他家与周家是世交,所以故意架空他的权势,没想到他竟然还做出如此卑鄙的事。”周绍德深深地叹息。
“难怪苏先生跟小姐见完面后,她会哭个不停……”张姊回忆起那天的景象。
荆尔杰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肘,质问道:“苏子腾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偏着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对了,是她从花莲旅行回来的那天。苏先生前前后后来过很多次了,但小姐都不在,恰好那天他又来了,我跟他说小姐在睡觉,他却执意坐在客厅等了小姐一下午,接着他们就发生了争执……”
“我想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不管是天涯还是海角,我都会将羽心找回来的!”荆尔杰宣誓着。
“也该是有人来管管她任性的脾气了。”周绍德喜忧参半。
荆尔杰握着那枚小小的戒指,迅速联络各派人马,并要人特别留心机场,在那儿守候,只要她一出现就马上通知他。
他一定会尽全力把她逮回来,重新为她套上这枚戒指,将她永远拴在身边。
尾声
半个月后
在这半个月里,荆尔杰恍若生活在地狱中。白天,他忙着在金控公司上班,想尽快让自己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