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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软,很柔,没有骨头般完全贴在他的身上,男人的大手游弋着,每一寸时而轻时而用力的抚过,看着她的皮肤因为他时而重的力量染上红痕,他喉咙的低笑更深:“顾盼心,你还真的变成玩具了。”
他含笑的咬着她的颈子,女人的眼睛眨了眨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她只是永远一张平静的表情,永远是属于他的玩具了。
可是,戮天刑这么知道,在经过70多天的治疗,盼心知道,知道他在做什么,知道他现在对她做的事算什么。
她想要叫,想要喊,想要抗拒,她不要一个害死了阮震东的人来碰她。
她什么都做不了,灵魂在发狂,可是身体是一具行尸走肉,既不能笑,也不能哭,甚至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平静。
她看到戮天刑将浑身潮湿的她用毛巾擦干抱了起来,他没有抱她到卧室,已经是四月的天气,早已经不那么冷了。他抱着裹了毛巾的盼心到客厅,将她放坐在沙发上,而后,走到落地窗前,将厚厚的窗帘拉合上。按开了空调,调整了23度。跟着,他拿来了吹风机,做她的身边将已经过肩的碎发慢慢的吹干,呼呼的风声就在耳边,她还能感觉他的动作很温柔,她不要他的温柔,他全部是满口谎言的混蛋!!
等一切就绪后,手里的吹风被放到茶几上,戮天刑也坐到对面的茶几上看着裹在白色浴巾里盼心,头发没有梳理,被他信手抓吹干以后有些蓬松而凌乱的落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小脸衬的更加的小巧,也更加的青涩动人。
他眯着眼睛静静的凝看几分钟:“我可以尽兴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卧室里,没一会儿手里拿一件藏青色单薄纱衣出来。纱衣里还裹了一个粉色的东西。
盼心的眼珠子没有动,但是眼睛后面的灵魂,在看到那单薄的纱衣几乎要尖叫。她就算白痴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藏着那个东西。
“这两个是我最近才买的。我想你既然好不了,那就随我了。”
男人的手指拉开了包裹着她的白色浴巾,浴巾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在暖色的光下,有一种别样的美感,他将那藏青色的单薄物件穿上了盼心的身体。
那是一件透视的情趣睡衣,并不是很露骨,相反的那些翩然的裙边和可爱的蝴蝶结,都有几分少女的气息,如果这个不是透视的纱裙,而是棉质的话,她一定会非常喜欢,可爱细肩带睡裙加上一条同色系热裤,一定充满活力。
然而,只是一件几乎透视的内衣,藏青色在她的身体上因为薄纱的关系散落在身上形成了朦胧的效果,似乎看的很清楚,却又若隐若现。加之是深色系,映衬着她本来就被他养的皙白的肌肤,更是难以形容的美好。
她发疯了在骂着戮天刑,趁人之危吗?他是!她更痛恨自己就这么一点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为所欲为。
双腿被分开,毫无拒绝的余地。
那一瞬间,是生不如死的羞愧。
她怎么回落到这步田地?他害死了阮震东,而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脱节了,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无论她多么用力的想要握拳,多么用力的想要嘶喊,全部,对于那具躯壳来说,统统的都没有。
她想要动起来,想要喊出来,一点办法,一点力量都没有,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她的脑海里甚至浮现了自己站起来,逃跑的湖面。
可幻想终究是幻想,她依然再绝望不过的知道,自己身上穿着那件透明的内衣,而什么都没有遮挡的双腿被他分开放在沙发上,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就自己的面前,坐在大理石的茶几上,一双冷锐的眸子,阴鸷得泛着冷意,冰冷的男性食指指背抚过她的脸,笑容弯起弧度,却是让她心惊的冷酷。
他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单薄的唇上,缭绕的烟雾升腾起来,“顾盼心,我实在很难相信你没有感觉。”
另一只手拿起刚才和内衣一起拿出来的粉色附件,他按开了开关,塑料的圆头震动起来,他的眼里浮现冷笑,将那嗡嗡作响震动的圆头贴近了她的下身。
对顾盼心来说,那是她最耻辱的时刻,那一刻,不亚于他曾经用汤匙塞进去一样,不,比那一刻还要羞辱,起码那时候她还能哭喊,而现在,她什么都做不到。
“看,你还是有反应的。”
被那样激烈的东西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对疼痛是有反应的,因为这是人的能,相对的,对于这种变态的刺激,她的身体也该死的有了反应。
“这样就好,要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说不定我会腻了你。”
他站了起来,将手里的震棒丢掉,俯身在盼心的脸前,捧起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那一刻,是顾盼心,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想要呕吐。
第一百一十二章:就算成为植物人也逃脱不了他的伤害(2)
娇嫩的嘴唇,柔软的舌头,狂野且带侵略的,就象是一个天生的猎人对待猎物那般,随心所欲地肆虐吞噬着没有丝毫反应的女人。唛鎷灞癹晓
很乖,真的很乖。
下一秒他却在狠狠的推开了盼心,她无力的侧倒在沙发上,原本大敞的双腿滑落,终于,不用将自己的羞耻暴露在他的面前,顾盼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睨着眼,看着女人侧躺着时那美妙,在若隐若现的薄纱尽头,皙白如同陶瓷的大腿蜿蜒上了侧腰,然而,该死他,原本升腾起来的反应都没了。
明明摆在眼前就是等候他品尝的饕餮盛宴,他却偃旗息鼓的没有丝毫的胃口悒。
他将之前包裹盼心的浴巾扔到她的身上,几乎是发泄似的踩得地板咚咚作响,他走进于是,拧开了冷水的笼头,喷头里哗啦而下冷水从头到尾的淋着他。
他想要她有反应,想要她看羞涩的涨红了小脸,在他的要求下缓缓的分开双腿,将那一处女性的谷地展现给他欣赏的模样。
脑海里几乎是很自然的浮现了出来,他很想要她,现在就算淋了冷水,他的欲望也几乎要撑爆了他,然而在她面前,看着她现在模样,他却怎么……怎么都没有办法要她劾。
一拳狠狠的砸在骨瓷瓷砖上。
他以为她现在变成植物人就算彻底的得到她,她再也不能背叛他了,她再也不会跟着他却想着其他的男人。
然而,现在只有躯壳的她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想要她穿着那诱惑性十足的内衣,水眸含羞,在沙发上主动朝他张开双腿,然后,她会怎么说?她一定偏了头,娇嗔道:“你太坏了,要我这样……”
“我喜欢你这样。”他一定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腰肢,亲吻着她那处美好,他会让她喜欢上那种感觉,她会昂起头,挺起胸,抓紧了他的肩膀,低低的犹如抽泣般的轻呻,他喜欢听她的那种声音,和其他女人叫床的声音不同,总是很婉转,欲哭欲泣,就像是天上飘落的羽毛一般,不仅满足了他的听觉,更满足了他的男***望。
他不喜欢女人发浪似的的大喊大叫,他想要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光是轻吟间就能让他瞬间的硬到不行。
他想着,想着她忍受不了那份欲望的折磨,用一双盈盈的水眸怯生生的对他说:“……进来,好不好?”
“想我进来?”
“想,很想,很想……”
他想着当他拉到沙发的边沿然后俯在她的身上,挺入时那一声欲痛欲欢欲泣的轻叫,想着她穿着那若隐若现的内衣颤微微的在他身下羞涩的表情,想着,她咬紧了他的将他吞进她的身体,想着他在她的紧致下肆意的冲击。
想着,拉掉那层纱衣时,那一双可爱的玉兔弹跳出来时候的极致诱惑,想着……他要把她的下半身抱起来,让她亲眼看看到底谁是她的男人。
他会问她:“是谁在你身体里?”
“……你,是你……戮天刑……是你嗯啊……”
“你的小花,是谁的?”
“……你,你的……戮天刑的啊……”
“这一辈子只给谁用?”
“……给你……给戮天刑……”
他会吻她,会更用力的占有她,会在她的耳边说:“说,你是戮天刑的,你的小花只要戮天刑一个人用,这辈子,能够你满足,能给你高潮的人只有戮天刑,你一辈子都是他的!”
她一定会迷乱了,他会让她迷乱,他会让她快乐的哭泣着说出:“……嗯啊……我是……戮天刑的……我只给戮……戮……啊……戮天刑一个人用……嗯唔,只有戮天刑……才能满足我……才能给我……高潮啊……我……一辈子都是戮,戮天刑的……”
在冷水中,直到他自渎的泄了出来,他扭回了清醒的神智。
一手撑在染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