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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坐收渔人之利,就是被他戮天刑给卖了,也要为他歌功颂德那才是本事。
“别说了。”阮震东咬着牙,但明显的怒气了下去了几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
“好吧。”戮天刑站起来,整理被阮震东拉得开的衬衫领口,“答应我,别喝太多,对胃不好。”
阮震东沉默的点了点头。
戮天刑走出包间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走到对面的包间里,尚义已经等在那里了,道:“戮总,人我带来了。”
“她愿意?”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戮天刑翘起腿,一脸的阴沉。
尚义恭敬道,“戮总放心,我请了国际催眠大师给她催眠,也为她安排好了一切的身份,现在的颜未是颜氏企业的留学回来的大小姐。至于知道颜未身份的人,我已经统统做了封口。”尚义这个人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戮天刑的比特犬,凶狠而冷酷,心思缜密,而不会任何的纰漏,他是忠心的比特犬,容不得半点的失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出过半点的差错。现在的尚义早已可以独当一面,只是,他宁愿做戮天刑的走狗。
“很好。”戮天刑呵出一声冷笑,阮震东不是我不想对你手下留情,而是你的存在实在是太碍事了。现在我舍不得她死,所以,干脆你去死吧。
“那还等什么?”从颜未开始,阮震东,还有你的靠山,一窝给你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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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未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被人推了一把不小心撞进了这个包间。那里面的喝着闷酒男人在看到她时候眼睛里露出惊诧,然后变成温柔,可是仅仅一瞬间,竟然成了疯狂。
他残忍的撕破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沙发上,又亲又吻又啃又咬,疯狂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她怕极了,哭泣着。
“你哭?你哭……你知不知道我多痛!!?”他挺进她的体内,她痛的一声尖叫,可随之而来却是快乐的感觉,只因为他说,“妞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处女,妞儿,对不起,我不该相信他的话的……别哭了,妞儿,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他的动作好温柔,非常的温柔,不知道为什么她因疼痛的哭泣渐渐变成了被呵护后感动的啜泣,好像,她一直都在渴望这种温暖的感觉……
男人要了好多次,各种的姿势,不断的要着她,也不断的诉说:“妞儿,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直想要听到我爱你这句话,她软成了水,瘫成烂泥,和男人一起同时到达了高峰……
当阮震东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惊讶的看着被压在身下面色潮红的女子,慌了手脚:“……你是谁!?”
不是他的妞儿吗?他……不是和盼心吗?为什么是个陌生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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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沙滩,椰树,蓝天,白云。
盼心长长的叹了口气。
在她试了礼服脚疼的第二天,戮天刑突然对她说:“不办宴席了。”
她高兴死了,宴席就好像在昭告天下,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如果不办的话……
她有那么一丁点的一丁点的私心。
戮天刑说:“我想了很久,宴席等你说办的时候我们再办。毕竟你喜欢他,我就算不考虑他的感受,我也要考虑你的感受。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吵架了。”
第二天,他就以直接度蜜月为理由,带着她飞到了巴厘岛。
太阳很热,很大,她披着蚕丝披肩,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遮阳草帽,坐在位于海边木屋前的栈桥边,嫩白的腿儿伸到冰冷的海水里,偶尔几条鱼儿会在她的足见嬉戏,惹得她脚心发痒。
“在想什么呢?”结实的双臂自身后探了过来,戮天刑从身后抱着盼心,男人的嘴唇贴着晶莹的耳珠,咬下了一口缠绵。
“没想什么。”浸在透明海水里的小脚收上了栈桥,盼心缓缓的站起来,一阵海风吹过来,头上的草帽险些被吹跑,她赶紧收了手压住,来这里已经快要一个星期了,每天,其实都很无所事事,“我进屋去了。”
“陪我。”
“我有点累了。”
“去吧。”他愉快的点了点头,这一次换他把脚泡到海水里。
盼心边走边回头,这一个星期以来,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不知为何,她隐约有不安的错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戮天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狐疑,没关系,为了不让她飞走,这次他会将企图变成她翅膀的那些妨碍剪得干干净净。失去了飞行能力的鸟儿自然就只能依靠饲主的照顾,她会知道没有主人的帮忙,她什么都做不成。
执着心是一种能够摧毁理智的可怕的感情,但是戮天刑来说,这是他的生存方式。
盼心回到屋子里,贴着木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其实她真的不知道戮天刑在搞什么,自从那天她脚疼,他吻了她的脚趾后,她就睡了过去。
好像……做了一梦……
但是梦境是什么她不记得了。
只是觉得是她一直渴望的很美好的梦。
走到摇椅边上,她翻了翻今天空投下来的报纸,戮天刑每天都会看报纸,所以总会各国的报纸送到这里来。
其实,盼心不喜欢这里,这里太世外桃源了,通讯完全中断,别说手机电话没有,就连电脑都没有办法使用,更别提电视了。
照戮天刑的说法,他不想任何人,任何事打扰到他们。他似乎也是真的这样做,每天就和她泡在巴厘岛附近的这个无人小岛的上,要么看报纸,要么钓鱼,要么游泳,要么画画。
可是,盼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说好还是不好呢?有好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再和她做了,每天只是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而不好的地方是,盼心觉得自己的思维渐渐停滞下来了,脑子经常变得一片空白。
大概是因为这个绕一圈只需要半个小时的小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吧。
无聊的在摇椅上翻找着香港的报纸,她所有的新闻都会看完,除了财经以外。
当翻阅到娱乐版的时候,她手指一抖,报纸飘到了腿上,上面是关于某位集团的千金小姐和官二代少爷的包间门。
香港的报纸配了图片,尽管没有露脸,但是盼心死也认识那条脖子上的金链子是属于阮震东的。
他怎么可以……不可以的,震东。不可以这样对她的……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要求阮震东呢?她……都背叛了他,她怎么可以只要求他还爱着她呢?
盼心缓缓的捡起地上的报纸,她抿紧嘴唇,用力的将平整的纸张握成一团,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出门外。
戮天刑依然享受着日光浴,她眼睛里世界一片水光。
手里的报纸不自觉的就扔向了他:“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他不解,捡起报纸,翻了一下,抬起头,“报纸怎么了?”
“怎么了!?戮天刑,我问你,是不是你在整……整阮震东!?”
“心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认真的凝看着报纸,看向盼心的目光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是她搞错了?不可能!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他借刀杀人的本事。
“你看到那个照片没,那个男人是阮震东!!”
“是他吗?我认不出来。”
“你只要回答我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戮天刑,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在找他的麻烦!?突然带我到这里,所有的通讯全部中断,你是不是故意想要设计什么,你说啊~!!”她几欲崩,如果真的戮天刑搞的,她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事情不会报纸上看到的只是包间门那么简单!
他对付戮家的人可以设计布局那么多年,可以一环套一环,可以把所有他想要杀的人全部丢进瓮中,让他们自相残杀,他坐收渔人之利,她真的是怕了,怕阮震东的这是是他搞得,怕这只是他诡计的一小部分。
戮天刑站了起来,黑色的T恤下是精健的肌肉痕迹,他走到盼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真道:“你也说了这里通讯中断,我就是想去搞阮震东,我怎么联系外面?而且你看看时间,时间是在昨天对吗?昨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对吗?我说过我想和你享受二人天堂,我怎么会有时间,有可能去整他?再说了,我们签了公证书的你忘记了,如果我搞了阮震东,我那三十吨黄金就没了。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盼心说不出话来,的确,他一直和她在一起,这里没有船可以通向外面,就是一座孤岛,而且,他们签订了公证书的……
可是,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