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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头发,将脑袋后束起马尾的橡皮筋扯掉,及背的黑发像瀑布般掉落。他什么都没做,就是这样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玩着她的头发。
就在盼心因为他不在进一步的举动送了一口气时,抚完她头发的大掌五指突然伸进发丝里,按着她的后脑勺,她惊恐的瞪大了眼,还来不及反应,在身前的他就已经突然间发疯似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胸前的小手被他的一只大掌就可以钳制得死死的,后脑的大掌用力的将她按向自己,他用了蛮力,啃咬撕扯如同进餐的野兽,不断的蹂躏着她的唇瓣,很痛,而且他很用力,就算后脑勺被他按着,但是两个相当大的力量抗衡时,夹杂其中的她只是虚弱的存在,无论她怎么样的试图躲避,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从嘴唇到脖子,他咬着啃着,让她痛着疼着。
“不要——”她没办法放抗,他知道用什么方式压她,两条腿被他的腿压着,两只手被他的大掌禁锢着,她是如此可怜的存在,无论怎么别开头,他都能侵犯她的身体。
而这一切在站在楼下的阮震东眼里,却是单纯的郎情妾意,甜甜蜜蜜。
他,只是可怜的棋子。
“不要?顾盼心你对谁说不要!?我前脚才走,你后脚就打开门会情郎?是不是我再晚点回来,你就准备跟他到床上去聊天啊?!”
“你无耻!!”她恨恨的瞪他,忍着眼泪,怎么也不愿意掉下来,鼻息翕动间的粗重都是她现在的愤怒。
“我无耻?我开到200码不要命的飙车,是为了给谁拿药!?嗯?怎么,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现在就来精神了!?阮震东是你的良药,还是是你痒了,想男人!连病都好了!?”他狠命的扯着盼心的头发,冷笑道:“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否则你一辈子都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语闭的瞬间,他的嘴唇再度印了下来。
她躲不了,绕不开,只能咬紧了牙关,颤抖着被动的接受着他现在发狂。
仿佛,自己沉入了汪洋大海,不断的往下掉,不断的往下落,周围都是沉重的水压,都是看不见的黑暗……
冰冷的手指间渐渐松开了拳头。
男人的目光一锐,他的力量大的吓人,盼心只觉得在一声“撕拉”的布料破碎声后,下面一阵冰凉。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裤子给撕裂了,明白过来的她,再度想要反抗的举起了手,他更快,抓死了,另一只大掌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裤链,火热的欲望跳了出来,他抬起盼心的一条腿,唾了唾液抹在胯下的粗大,而后拨开她的底裤,一气喝成的动作简直是迅速到盼心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那一瞬间,他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她痛得本能去撞身后的玻璃,那全是防弹玻璃,根本不可能因为她那点微薄的力量就会出现裂痕。
“你真让我舒服透了。”他仰着头,不住的吸气忍耐着,他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这种类似于强暴的欢爱,她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他,湿热而紧窄,箍得死死的,挤压着每条敏感神经,让他的呼吸粗重,不能控制权力冲撞着。
那猛烈冲刺的快感,使得戮天刑逐渐的失去理智,他就想攻城略地的掠夺者,下手越来越没轻重,在她的脖子上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齿印。
她,很痛。
被他撞得摆来晃去、东倒西歪。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勇猛。他就想君临天下的君主,而她是他的土地、他的城池、他的人民,所以……他弄得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好痛,她痛的无以复加,他的动作就像惩罚、就像刑狱,磨砺着她的脆弱的神经、压榨着她的所有。
她的身体里还插着他的东西,他疯狂的掠夺、占有,几乎将她震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又好像要将她挫骨扬灰、敲骨噬髓了似的……是可怕的恶魔,他是恶魔……
她在他这样可怕的如同洪水猛兽的冲刺下哭泣,崩溃……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在被生吞活剥前流出的最后的眷恋般的眼泪,她嘤嘤的低泣,生不如死。可就在她恨不得让自己干脆被他就这样以站姿弄死的时候,他却吻上了她的眼睫,她惨烈的睁开眼,视死如归般的坚定的眼神在对上他被欲望逼得发红、被愤怒逼得发狂的眼瞳时,失了心跳。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的抚摸着,就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他生命的全部。攻城掠地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他什么都不说,固执又深情的看进她的眼睛里,明明是发了红,癫了狂的眼睛,可是她却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忍耐着,他的眼里有一抹痛,一抹情,一抹伤,还有一抹……几乎是看不见的……爱吗?
疑惑震醒了戮天刑,他蹙了蹙眉,别开眼神,就在下一刻,他再度沉入了她的身体,亢奋有力的带着她,在攀山顶峰的那一刻,他一手扣着盼心的下颚,将她别开的小脸扳正,嘴唇瞬间占满了她的口腔……
他的,满满的……身上、身下都是他的……
当一切平息以后,盼心很想死,不为什么,只因为在最后的时候,她有了快感,在他泄出来的那瞬间,她竟然主动伸手抱着他的坚韧的后背。
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让她变得下贱和寡廉鲜耻。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他亲吻着她的俏脸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呼出热气,说道:“看来我们两个的身体开始习惯这种做爱的方式了。”
她不想跟他说话,只是推着他,想要让他从自己的身体滚出去。
“怎么?我还不能呆你里面了?”偏偏,戮天刑扳过她的脸,手握着她的小下巴,“我不介意你和阮震东做过,现在我还能要你,还愿意娶你这个破鞋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她惊讶,他以为她和阮震东做过吗?眼里立刻覆上了厌恶之色,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她冷嘲道:“戮天刑,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现在就是你强奸我!”
“你还说漏了一点。”危险的眯着眼睛。
眼里的残忍让盼心发憷。
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忽然一笑,笑得不阴不阳,“想不想知道你说漏了那一点?”他突然捏进了盼心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冻得人后背上爬上一层冷意,她不解,他继续淡笑着,用了捏将盼心的脸扭到一侧,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轻喃:“好好的看看下面吧。”
她睁大了眼睛。
眼泪如同泄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她控制不住,只能任由泪水在自己的脸上奔流。
……震东……
戮天刑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的侩子手,是……魔鬼!最残忍的魔鬼!!他带着优雅又体面的笑容,用看不见的黑暗,生生的把她给拆了。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阮震东说她给他的痛犹如五马分尸了。
戮天刑给她现在的痛,就是……五马分尸,就是车裂,就是凌迟……
“他看了很久。从我们两个站到窗户前他就一直没移过。他站得那个位置,看不到我是怎么强奸你,能看到的只能死你和我在窗户前旁若无人的缠绵。如何,还要不要跟我来私会情郎这套?”
“……疯子。你是疯子!!”
“我说过了,你喜欢一个我就毁一个。你总是不听我的话,才会让阮震东现在这么痛苦。要怪的话还是怪你自己。我没有伤害他,伤害他的人是你。”他冷冷的笑道,“不过这么一来,他应该死心了。你啊,我的小盼心,才跟他聊完天,丝毫的难过都没有,就迫不及待的和我做爱了,你说,他还会不会爱你?说不定,他都开始恨你了哦。”
“……你混蛋!!滚开!!”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一步?简直是……她不知道该用病态,还是用可怕来形容戮天刑。她只觉得他的疯狂,或者说他的残忍已经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底线。
“阮震东这个人你应该了解。他的报复心很强。上次程陌安因为亲了你被他揍,害得你哭着来求我的人,不正是他的愤怒吗?”
“对啊,搞不好,下一个他要整的人就你!你自己好好的保重吧,别有朝一日横死街头!!”她咬着牙,看着阮震东托着疲惫的身影渐渐远去,心中的痛变成了恨,化成了愤怒,全部发泄在戮天刑身上。
“不是我小看他,他还没这个本事。他是头蛮牛,攻击力是很强,可是只会横冲直撞,我要整他简直易如反掌。要不要我给你举个例子?”他笑道,将盼心从窗户边移到了床上,跟着,他再度挺进她的身体里。
“出去!!”她用力的推着她,扭着腰肢,可是根本无济于事,“你给我滚出去。”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