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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另外,帮我带话给震东,生,我不能是他的人,死,我会是他的鬼。”
“心心,你是不是打算做什么!?”程陌安一看完纸条,立刻捏成了一团,压低了声音,低道,“你打算做什么,是不是?”
何岚立刻担忧起来。盼心再度在本子上写下:“戮天刑这个人不值得信任,背信弃义,过河拆桥是他的拿手好戏,就像他说的,只要他要,就必须要弄到手,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就算我现在让他黄金转移到了我的名下,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什么时候就反悔了。你们听我的,我走了以后,马上打电话给震东,让他立刻送你们出国。”
“心心,你不能做傻事,你知道吗?”
“对啊,你……你要是这样,我们不能要你公证书。”
盼心急了,她现在真想说话,可是她的舌头根本没有办法说话……“你们要是不走就是在害我!你们留下来能做什么?能帮到我吗?就像陌安和震东的事,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可是,我们不能丢你一个人,而且,心心,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们啊……”
盼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着笔的手写的非常用力,好似不如此,她就写不下来似的:“好好的和他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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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谈得怎么样?”老吴把盼心送回了山上,三层楼的山顶别墅,别墅的一侧靠着瀑布,而下方则有一半悬在一塘水塘之上,水塘里的睡莲莲叶漂浮,清澈见底的水面是一尾尾的鱼类,说实话,很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味。
此时,戮天刑坐在沙发上两手那着英文报纸,大概她回来之前他都在看报纸打发时间吧。
“嗯。”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一切都没问题了。
“聊得开心吗?”
“嗯。”
“聊了些什么?”原本盯着报纸的狭长黑瞳陡地如同锐利的刀子一般滑到眼角,仿佛是在探究什么,又好像是在威胁她说老实话。
她摇头。
“你会让他们出国,而且越快越好,对了,应该还会让他们找阮震东,你脑子里能安排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出国的人,只有阮震东了。”黑瞳重新盯着了报纸,他慢条斯理的说道,不时的他会翻动一下报纸,似乎心神全部用在了报纸的新闻内容上。
“不嗯了?”在长久的静默后,他将报纸对折,放在了茶几上,转过脸冷不防的盯视犹如毒蛇,让盼心打了个寒颤。
他怎么知道的?
“不用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脑子转得再快,也不会有我快。我甚至都能猜得到你和她们说了什么。这个并不难。”
听到他说猜字,盼心才将悬起的心放了下去。
“你用不着让她们找阮震东,直接给我说,我可以马上安排他们出国。这样会更省事。”他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穿着白色拖鞋的脚踩在地板上悄然无声,步步朝盼心走了过来,“因为我一想到他们会去找你的老情人,就很不痛快。”
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包,将本子和笔掏了出来,她快速的写着:“我答应你的事会做到,你还想要怎么样?你知道我不相信你。”
他接过本子看了看,静默了片刻,说道,“我希望只是这样。”
她点了点头。戮天刑这才回到沙发上坐下,说道:“婚礼我准备办得隆重一点,你的意思是隆重一点还是简单一点?”
“随便。”
“时间定在下个月初一。”
“……嗯。”
“中式的吧。我比较喜欢中国的老封建文化。”
“……嗯。”
“地点我还没有考虑好。看似在故宫,还是在以前的恭亲王府,决定我再告诉你。”
盼心觉得无语了,故宫?你以为是你家开的,还办婚礼?戮天刑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盼心还是把刚才写了“随便”本子送到他眼前,回他的依然是“随便。”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话,“没事的话,我想去休息了。”
“还有一件事。”在盼心正欲迈步子的时候,他说道,“你的朋友不多,文化宫的老师是要全部邀请的。另外就是阮震东,请不请他?”
所有所思的黑瞳紧盯着盼心,他是在计算什么吗?还是别有所图?
说实话,盼心是肯定不愿意让阮震东知道的。
见她不语,戮天刑继续道:“还是要邀请的。毕竟我和东子也算兄弟,我也把他当弟弟,没有道理我结婚不请他。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盼心手里的本子都快要捏碎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既然你没有意义,那么我们提前一周去北京,刚好我也准备把生意的重心转移到那边。大概我们和会阮震东住在一起,屋子还是我爸妈以前的屋子,和东子他们家本来就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自己最好洁身自爱点,不要给我戴绿帽子。”
他到底还要她怎么样!?故意这样整她吗?明知道现在她和他是交易,还要她当着阮震东的面和他在一起,他到底良心是什么做的!到底懂不懂为别人考虑!?
戮天刑再次拿起一份报纸,重新阅读起来,“记得洗澡的时候放点抹茶进去,我喜欢你身上有抹茶的味道。”
盼心蹙了眉。
“换洗的衣服都准备好了,洗好了就下来吃饭。”
“嗯。”
盼心怒气冲冲的上了楼,啪的一声把门甩上。
戮天刑你当真是个混蛋。把她当成什么了!洗澡放抹茶~换洗的衣服都准备好了……那她要不要上厕所大小便他都要安排啊!!!
就算心有不甘,在何岚和程陌安出国之前,她暂时忍了。
乖乖的按照他的吩咐将抹茶的粉放进了浴缸里,脱光了浸泡进绿色汤水里,那温暖的液体舒缓了她神经,不由的她放松了绷紧的身子,让自己靠在浴缸边缘,闭上了眼睛。
水下是按摩的暖流,戮天刑说实话很懂得享受生活,眼前的这个浴室和她以前使用的狭小完全不同。
洗手间里除了洗脸台,一个座便器,一个小便池外,光是关于洗澡的都有三个。一个是盼心现在使用的正常按摩浴池,大得可以下去两个人,另一个是香柏木做的可以泡木桶浴的浴桶,最后一个……是干蒸房……
社会主义都变成资本主义了!让美国那该死的QE3货币危机吸血计划来的更猛烈吧,搞死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可这个时候,她不仅想起了阮震东。
遗憾的是,她和他从来没有做过。亲过,吻过,抱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过,甚至同居了快要半年,可是,唯独没有做过。
那么的急色狼似的阮震东,对她是忍了再忍,他说:“妞儿,不到结婚那天,老子不会碰你!!”
“真的假的?”
“老子很认真好不好!!说实话,你和老戮的事不介意我***是假的。不过,我算想开了,一定要在结婚的那天,那天就是我给你许下承诺,一生一世的时候!”他是握爪成拳,气盖云天,豪气万千啊,“所以,洞房花烛夜,你会让我做个够,做个满意吧?随便什么姿势都可以吧!?”
盼心不由的笑了出来。想起在阮震东那个公寓里,他最喜欢的就是穿个大裤衩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没事还学什么大卫,美其名曰,让她看得到吃不到馋死她!
其实,她心理明白,阮震东知道她不喜欢这种事,他们试过,真的试过,他耐心了做了很久的前戏,可是她……没办法。
她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她很怕,怕他也只是玩玩而已……
所以,他才说,他会在给了她承诺后才碰她……
可是,现在她很后悔,永远都不会有她和阮震东的洞房花烛夜……如果她坚持、忍着和他做过那么一次,起码她的身体能够记住他的味道,他的温暖……而不是现在,靠着一池快要70度的水温来温暖自己……
擦干净了身体,盼心从浴缸里出来,放在一边的制物蓝里果然有戮天刑说的衣服,她拿起来,才发现除非了一件男士的衬衫外,什么都没有。
文胸?没有。底裤?没有。
就只有一件男士的衬衫。
突然间想到阮震东告诉她的一句话;女人最性感的时候就是光着身体;穿着男人的衬衫。
只是,得多遗憾,这件衬衫不是阮震东的。他一直都很想看她这么穿一次,每一次他色迷迷的企图做这个的时候,全部被她一掌拍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确认了何岚和程陌安离开之前,她要忍,咬碎牙齿和血吞的也要忍!
论强硬,她比不过戮天刑;论心计,她更玩不过他。
如今,她只有忍。
将头发扎成马尾,男人的衬衫还带着曾经最为熟悉的松香味,她有些厌恶的捏皱了衬衫,几经挣扎后,才对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