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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保得住,是我说了算啊。小妈。”一道低沉的冷音打断了顾妈妈的恳求,顾妈妈和盼心一同向门口看去,只见,戮天刑斜靠在门扉,迷人的微笑挂在唇边,而后,以从容不迫的身姿走到盼心面前:“心儿,给我。”
第七十九章:我很需要你解决我的生理(现在开始是六年后啦)
六年,整整六年的光阴,像是花儿等待着绽放美丽时节的春天。孽訫钺晓等到的却是阴谋诡计。
弹指烟花落,歌未尽,曾经她想要把握的东西,竟然是一出复仇的棋,他在棋盘上落了很多子,她是那一颗看上去最远,最孤立,最无关紧要的那颗,可是,当格子棋盘上的棋子越落越多,她这颗看似无用的也和其他的棋子联系在了一起……
六年的时间,从十六岁跟他在一起,头两年爱恋,后四年……
仰头看着天,那一片的灯光迷离,清泉山上的树叶摇晃成了鬼魅,后四年的事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她的记忆在那一刻他要她交出妈妈交给她的东西时中断。
剩下的就是模糊,像迷雾一般的模糊,只有轮廓,却看不清楚是什么的模糊峥。
医生说她是摔下来的时候伤了脑子,丧失记忆,医学名称叫做选择性遗忘。可是她并没有忘得一干二净,隐约有模糊的影子,模糊的影子里有她的愚蠢。
妈妈交给她的东西,那个信封里是瑞士银行里二十吨黄金的钥匙。
整整二十吨黄金,一年全世界的净购量才两百吨,这十吨黄金暂时了全世界一年净够量的十分之一客。
妈妈,是希望她拿着这个钥匙,在彬彬成年以后交给彬彬,十吨黄金是戮家传了十代的心血!
可是,她愚蠢的那么的相信了他,将钥匙交给了戮天刑……
一切都完了,都完了。全部都死完了,死干净了……她是白痴到了什么地步,才会相信他到自己双手沾满鲜血的地步?他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什么都没有作,他什么都不需做,就可以摧毁一切了……
她的脑海里记不得当时具体的事情,具体发生的时间,发生的情景,在他说“给我”的时候,一切都断掉了,像铁索桥,一边是坚固的铁链,而另一边是摇摇欲坠的薄丝。那么细,那么脆弱,一碰就会断掉,那些在铁索桥上的木板,越往后走越是支离破碎,单薄的极致的记忆……每每的她努力的想要去想,脑袋里就像要冲破什么似的,锥子一样的东西在刺着大脑,将她的脑子搅拌成了稀泥。
她无法去想太多,无法去思考太多,一想,一思考,她就会头痛欲裂,呼吸不能的陷入黑暗的深渊,只有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她分不清楚是不是之前的恐水症造成的,她那么痛,那么不愿意去回想,就只能不断的用头去撞着墙、撞地,想要把头皮都撕裂了……
可是,她记不起,记不起,再后来发生了什么……
戮天刑说的什么地震,什么跳海,她……完全没有记忆。
就算心里知道那是真的,是发生过的,但是她没有记忆。
她的记忆里有一堵墙,自己一去碰触那个记忆的墙壁,模糊的东西就会像恐怖片里的鬼魂一般发出惨叫,然后,当她使用了镇定剂清醒过来时,意识里突然有了明白,他利用她去搞到那二十吨黄金,因为他知道戮父是不会给他的,于是他利用她。
他演了一出戏,让戮父和妈妈以为他喜欢她,所以,把东西交给了她。
奈何,从头到尾,没有爱。傻傻的人只有她一个。她所付出的一切,不过是他冷笑着不屑一顾的尘埃。
这就是她脑海里仅剩的,她认知里仅仅知道的。
淋着雨水,安静的走在那蜿蜒的山路上,盼心停下了脚步,回头看想方才走过的路,那遥远处的山顶,勾勒着房屋的线条。
他,是这个城市的传说。
那二十吨的黄金,足以让他在这个城市翻云覆雨,也足以让他在世界的舞台上扬名立万。他成就了的一世辉煌,成就了他首富的身份,成就了他……或许,更加残忍的本性吧?
那时候,她竟然没有发现,他的两面三刀功夫做得多么厉害。
她一直闷着头走到阮震东的公寓楼下,一层层的数上去,数到二十三层,看到灯火通明。她很想上去,很想,从他身上掠去温暖,可是,已经不行了。
若说之前,阮震东、戮天刑和冷莫言还能三分B市的天下,那么现在,戮天刑在得到那二十吨黄金以后,他已经一只独大到根本不需要将阮震东放在眼里了。
昔日的阮震东是太子爷,而今日的阮震东在戮天刑的眼睛里不过是一条血统高贵的狗罢了。
在天色发亮的时候,她离开了阮震东的公寓,默默的走回了学校,拉开教师宿舍的门,倒在床上,犹如死掉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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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到清泉山上和戮天刑发生了不该发生关系的第二天,盼心用冰敷了眼睛去了熊猫要,打起精神回到音乐教室,开始教小盆友唱歌。
现在是暑假,她并非正规学校的老师,而是文化宫的音乐老师。
正用双手打着拍子,着迷的看着小盆友脸上的童稚,沉静在孩童的单纯无邪时,教室的门被主任推开:“顾老师,现在方便来一下校长室吗?有人找你。”
……是阮震东吗?
她含笑的点了点头,将小盆友交给副班老师后到了校长室门,敲了两声后,校长说:“请进。”
她推开门进入,脸上依然挂着不曾改变的温和笑容。
可,那淡淡的犹如铃兰的笑容却在看在校长室里翘腿坐着的男人时瞬间凝固。
戮天刑!?
盼心抓紧了连衣裙。
“顾老师,戮总想和你单独谈谈,我就先离开了。”盼心根本来不及阻止,校长已经离开,并门关上。
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男人眯着眼睛看向盼心:“怎么?顾盼心小姐,你是忘记我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做什么!?”盼心后退一步,贴紧了墙壁,黑瞳戒备的盯着一脸迷人微笑,优雅又从容的男子。
“说话客气点嘛。”他哧出冷笑,长腿放下,优雅的拉了拉西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顾盼心走了过来,“我特地来找你,当然想让你帮个忙。”
盼心眼里闪过疑惑,可仅仅是瞬间,她恢复了冷静,沉声道:“我不接受。戮先生,您请回吧。”
“怎么了?现在对我这么冷淡?昨天晚上,你还热情似火的求我,忘记了吗?”那揶揄着暧昧气息的男音,轻声说着时吹拂了她耳珠,带上一阵阵的甜腻,“对了,我用手机拍下来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让你重温一下?”
愤怒的情绪陡地从盼心的心中升腾起来,她怒瞪着戮天刑,恨不得能够将他碎尸万段。
而他,却勾了勾嘴唇,挑高了一道眉毛,挑逗似的回视着盼心眼里的愤怒。
在视线的冲撞和对峙中,盼心认输了,她开口了:“你说吧,什么事?我时间不多,还要去上课。”
“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阮震东,你的时间就会很多吧?”在说话的同时,他的一只手肘撑在了盼心身后的墙壁上,她被禁锢在墙和他之间,“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昨天跑来求我的时候,可不是用现在这么冷漠的表情啊。”
被困在他和墙壁之间,他的高大依然,挺拔依然,而她……此时痛恨自己的矮小个子!“如果没事的话,戮先生我先告辞了。”
说罢,盼心转过身想要从另一侧逃开,奈何他动作更快,另一只啪的撑到了墙壁上,让盼心退无可退,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你到底想怎么样!?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觉得我们有再谈什么的必要!?”
她背对着他看着墙壁上男人两只大手缓缓的离开了冰冷的墙壁,就在她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放过她时候,那两只手竟然抱着了她的手臂,将她搂进怀里。
“放开!!”她将力量用到手上,想要挣开。
偏偏他的钳制好像钢铁,他的大掌抓着盼心挣扎的纤细手腕。四只手,男人的手女人的手在盼心的心口用力的收紧着,他的力量固执而坚定,将她抱得死死的。
“小盼心。”暧昧而潮热的呼吸喷在发间耳边,他的脸庞摩挲着盼心的头发,贴着,从温柔的摩挲到越来越用力,几乎弄疼了她,她咬死了牙齿,不说话,只听见他说,“我很需要你解决我的生理,你该回来我身边了。我的小盼心,你还爱我的,不是吗?听话。”
强忍着眼泪不争气的掉落脸庞,他摩挲的着她的脸庞,摩挲着她的耳垂,将她禁锢的那么死,盼心咬得牙龈都疼了,“戮先生,我不爱你。昨天只是交易,你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