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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演,我腻了。从这一刻开始,你要开始好好地学会做一只宠物。除了思考怎么让我高兴以外,什么都不准想。我受够你成天给我没事找事的德行了。”
顾盼心抱着被水湿透的身体瑟瑟发抖,头发上不断地水滴滴落,屋子很冷,没有开暖气,而且灯也被关掉了。
一片黑暗,四下无声。听见任何的动静,人类的思绪就会开始暴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伴随的是恐惧,黑夜中充满了神秘,还有未知的怪兽。
虽然她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之说,但是关在黑夜里,怕怕怕怕,从脚下冒起的的寒气渗透了皮肤的每一寸细胞。高度紧张,似乎有什么在窥视着,她觉得神经崩溃到了极点,尤其是在男人离开后,那种折磨不需要语言,不需要身体,不需要痛苦,只是无言的安静的折磨,凉意从身后爬上来,眼泪不争气地落下。
终于,她再也喊不出来了,从呜呜的哽咽到嚎啕大哭起来:“……我害怕……我害怕……放了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爸爸……妈妈……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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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吗?
自红外线摄像头里看着瑟瑟发抖失去了尊严恐惧颤抖的女人。
男人眉头微蹙了一下。
她耳根子实在是太软了,虽然现在他还不知道颜未该死的给她说了什么,但是就光是知道他和颜未那事的反应来说,已经已经超过了他的容忍度。
既然她老是要给他犯那些臭毛病,他就干脆一次性的给她收拾下来。他都已经腻了她和他无理取闹的模样。
现在,他看着她的无助,果然他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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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被冷水一淋,从打全身发抖到不断地打喷嚏,直到后来整个人都晕沉沉的,觉得身体里的骨头不仅软了一般,还隐约散发着酸疼。
这种感受非常的强烈和熟悉,和她曾经发烧时一模一样。她明白,她发烧了。不过发烧也有好处,那就是人容易犯困,在黑漆漆原本让她恐惧的地下室里,晕忽忽地就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风拂过绿色的田野,掀起了如海浪般的涟漪,温暖的阳光洒遍了全身,暖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伸个懒腰,目光扫过绿色的草原,一抹修长的挺拔身影就站在尽头处。
白色衬衫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逆着眼光的男人,用温柔的笑容看着她,他朝她伸出了手,薄唇里喊着她的名字,她不由自主地朝他跑过去时,扑抱着他的精健的腰。
他说:“心儿,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其他的女人。”
她绽出笑容,正欲说什么,却被天空的惊雷给打断。
“铛铛铛。”现实里勉强地睁开眼睛,那出现在梦里的惊雷竟然是男人拿着一根棍子故意地敲打着铁栏。
“你干什么?”她没力气和他说话,只想睡死算了。
“天亮了。我的小狗狗,你打算还要睡到什么时候?”笑声中充满了揶揄,森然的眸子中残光如刃。
顿时,顾盼心心中郁结了一口怨气:“我发烧了……,离我远点……滚远点!”生病的人是有权利发脾气的。
只是这一权力也要看人,棍子再度“铛”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在铁笼上,震的顾盼心耳发麻:“嘴硬的话会自讨苦吃。”
他冷傲地坐在不晓得什么搬到房间里的欧式单人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手将棍子杵在地上,一手托着线条消瘦的下颚,似乎满是趣味地盯着她。
“也只有你才会觉得欺负女人很快乐……”
“顾盼心。”眼里寒光一芒,“人的社会就丛林社会,甚至比起丛林法则的弱肉强食来说,人的社会更加恐怖,因为人的社会是需要人吃人的。你不想被别人吃掉,那就只要先吃掉别人。你的耳根子软的臭毛病让你总是没事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跟我找茬,我腻了。所以现在,你不想受罪,你丢掉你的人格、自尊只当我的小狗。”
说话间;给身边的胖妇人使了个眼色,那肥厚的爪子伸进笼子里,在盼心最脆弱的腰间使力的一掐;她痛的想要打掉旁妇人的手;却因为发烧;而虚弱无力。
“我说的没错吧。你本来就是一己无力,全靠我才能活着的羔羊,在我面前,你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他遗憾地摇了摇头。
顾盼心撑起发困的眼皮,懊恨地看着他:“你休想。你虐待我,折磨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呵呵,你看过我有改变吗?与其让我改变,我们两个还不如老死不相往来!你做的那些事,起码,你对颜未做的事,你在我心理就是一个人渣!我恶心你!”
他沉默地一会儿,稍顷,暴出了狂笑:“没关系,调教不听话的小母狗也是我的兴趣。我们,就慢慢耗吧。刘嫂,把退烧药给她吃了。”
“我不吃!!!”她拒绝,明明知道自己需要退烧药,但是本能的她拒绝,仿佛一旦要了退烧药就会失去尊严一般。
在她现在的心里,尊严比性命更重要。
“刘嫂。”
刘嫂打开笼子,钻了进去,顾盼心想要反抗,但是发烧烧得骨头都软了,算了,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力气大得像母牛的刘嫂将七八片药灌进嘴巴里。然后被捂住鼻子,阻断了呼吸,她的身体本能地,本能就把该死的药片吞了下去。
仿佛这还不够,男人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忘了告诉你,刚才的药里除了退烧药外,还有利尿剂。”
那一瞬间,她的脸色变得骇异,连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她想起之前他害的她憋了十个小时的事。
“那是是小意思,顾盼心,我说过,我的手法多的事,只是你以前还没见识过。现在我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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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尿剂的药效发挥的很快,快得连顾盼心都措手不及。为了控制生理的***,她蜷缩在笼子里,并紧了双腿,忍,咬着嘴唇忍着,但是那种胀感实在太强烈了,让她无法忽视。
上一次她是被迫,而这一次他是要她主动吗?她做不到!
怨恨的抬起头,却看见他一派逍遥地翻阅着手中当天的《泰晤士日报》,偶尔他会抬起灰眸,似笑非笑的扫过被关在笼子里的她,这一次,看到她被涨红的小脸:“刘嫂,你可以走了。”
“是的。先生。”
等刘嫂离开,顾盼心再也控制不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见过很多的女人。”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日报,搁在脚上,“很多超过你的想象。每一个女人,一开始总是冷艳高贵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可是,到了我面前,我甚至不需要说我要还是不要,就主动脱光衣服。就好像颜未,一个自愿卖身当公主的人,你以为她会放过我这个金主吗?陪很多人睡觉是睡,陪一个人睡觉也是睡,换做你是颜未,你会选择哪个?说起来,我卖了她,也算免去了她悲惨的命运……”
“歪……歪理!谁愿意去当公主,如果不是生活所逼,哪个女孩子愿意去做那种事……”
“顾盼心,难道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对于年长的人要有礼貌吗?更何况我是你的主人。”说话间,他的皮鞋揣进笼子里,踢倒她的后背,她痛跪在了笼子里,下身的排泄欲望更强,不行,她要忍住。
“事实上就是如此。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天性善良。”他依然优雅而从容的踱着步伐:“人本性中都有丑陋、阴暗的一面,只是你极力掩盖,想方设法的让自己相信,自己要比实际干净的多。实际上你干净吗?就拿最浅显易懂的来说,你明知道是我背后整死了戮逸东一家人,可是你依然愿意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不是吗?说明对你来说,我对你性,比你妈妈作为你母亲的身份更重要。”
“你……你胡说!胡说!”她抱紧了肚子,好难受。她快要忍不住了,“妈妈她……”
那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他在搞鬼。
等他将她送人的时候,对她说:“陈暮川告诉你的都是事实。……其实你也该死,不过,我发现看你对我的信任被我戳破的痛苦更有意思……”
“是事实,而且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
不是事实。事实是,事实是,他欺骗了她!事实是她将她对他的爱,他的信任全部踩在脚下!事实是,当顾盼心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她割腕想要和妈妈他们一起去死的时候……是何岚、程陌安还有阮震东将她拉了回来!!是阮震东陪着她走出了那片阴霾!!
“不是事实!!”她缩紧了身体,根本就没心情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