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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介意……介意……如果震东看到那个录像带公开的话……可我真的不能帮戮天刑拿那个文件……现在,刑天就是震东的心血啊啊啊!他不能没有刑天,不能没有的!你帮我,帮我把那个带子拿出来好吗?”
顾盼心沉了眸子:“你……刚才去见过他了?你怎么知道他在那里的?”
颜未打了哆嗦,更加死死地抱住盼心,凄凉的悲苦,“……你给朱珠打电话的时候我偷听到了,我跟踪朱珠,然后再跟踪你……顾盼心,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想要拿回录像带,我不想被他捏着我的把柄,你能理解吗?”
“……”顾盼心沉默着。
“你不愿意帮我?”颜未追问。
顾盼心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我是否该相信你。”
“你可以回去问他,你问他就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了……我没有骗你,我也不可能……用这种事来骗你不是吗?”她抓紧了她的手臂,满眸的眼泪尽是恳求。
沉思的了半晌,顾盼心问道:“你……既然刚才见到他了。以他现在的状况,你应该可以要回来的。”
“他不给我!!他……说的话……他说我不自爱……我听不下去了……”一想到戮天刑的话正中她的弱点,她就没有办法在呆下去。
顾盼心叹了一口气:“给我你的电话吧,我现在不能完全信任你,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拍了,我会想办法拿给你。另外,请你不要告诉别人。就当是我们的秘密。”
“嗯嗯嗯嗯嗯。我不会告诉别人他在哪里的。你放心。”颜未激动的连连点头,抱着顾盼心:“谢谢,谢谢。我知道你会帮我的。谢谢。”“还有……为什么你知道他是戮天刑?”顾盼心在颜未激动时突然问道,“他的脸已经变了不是吗?你怎么知道他是戮天刑?”
花园的上空传来了清晰的鸟鸣。
颜未被顾盼心这突来一问震到,她没想到顾盼心会问她这个问题,眼神顿时有些飘忽:“我……我……”要不要告诉顾盼心,是莉莉说漏嘴告诉她的?
“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没办法相信你。”不是她不想相信颜未,而是如果颜未知道他是戮天刑,是否阮震东也知道了。如果阮震东也知道,那么阮震东会怎么做?还是,戮天刑用录像带要挟颜未不能泄露他的身份也未尝可知。顾盼心不得不考虑连带关系。
见颜未沉默,顾盼心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当顾盼心找来签字笔,正在上面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时,顾盼心听到一声冷音:“他结婚了。”
签字笔陡然停下。
“十多天前,和叫莉莉丝的女孩结婚了。”
——“I‘mhisfianc——lilith。”(我是他的未婚妻)
“莉莉丝喝醉了,我扶她到休息室的时候,她告诉我,戮笑辉就是戮天刑。”
——“我在想,我们老了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夕阳老人一样岣嵝着背,一人杵一把拐杖,慢慢的走在道路上,只是两个人的手紧紧握着?”
“婚礼,很盛大……几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参加了……”
——山上,湖边,她回头,他淡淡笑着:“我来了。”
“新娘告诉我,他……和你在一起,并不是爱你……”
——“心儿,我爱你,我爱你……”
“他只是要你再为他生一个小孩……”
——“爱你的是戮天刑,不是我!”
颜未看着她的呆若木鸡,同情的说:“你没事吧?喂?”
顾盼心回过神来,签字笔利落的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号码:“如果他真的有带子,我会找出来给你的。这是我的电话,你把你的电话也给我吧。”
颜未蹙了眉头,她怎么这么淡定?便试探的问道:“你……都不难过吗?”
“他是戮笑辉不是戮天刑,他要娶谁都跟我无关。”
顾盼心拿到颜未写上自己的电话的纸条,大步的走了出去,外面,夕阳正在缓缓的落下,一片溶金……
她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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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顾盼心端着餐盘走下楼梯,地下室里的男人还是被栓着,她的眼神盯看了他四肢的铁镣处,没有见到伤痕,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将托盘放在椅子上,她地下室的折叠桌拉到他面前打开。
男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现在她的眼睛很红,甚至有点浮肿,就算她现在依然是若无其事的表情也无法掩盖那眼瞳里渐渐多了的死寂和安宁。
将饭菜放在桌子上,顾盼心在掏出了一把钥匙:“钥匙有四把,这把只能打开你右手的铁拷。”
她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男人蹙了眉头,怎么会这么冷?地下室并不冷,她给他开了空调,他靠着的墙壁上和地上都铺了棉垫,甚至还有电热炉在他面前烤着。相比他的暖和来说,她的手指就冷得更冰似的。
一声清脆的“卡当”声,他的右手得到自由,就在顾盼心要转身时,他突然大掌贴着她的小脸,拇指指腹抚着她的眼下:“哭了?”
她的眉心动了一下:“是没睡好。你难道以为我会为你哭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挑了挑眉,拿起筷子,开始挑着碗里的白米饭,却感到坐在他对面顾盼心的视线,灰眸一抬,看到她的哀色,尽管是短短时间,他确定他是看到了。
搁下筷子:“你遇到什么人了?”
她的眼睫眨了眨:“为什么你会以为我遇到什么人了?”
“你的这种表情我见多了。说实话吧。”
“……阮震东的太太。颜未。”
“哦?”→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告诉我。”她顿了顿,吞下一口唾液,深深的一个呼吸后说道,“你拍了不该拍的录影带。”
“是吗?”
“她……应该是十年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你说的,那个你救的女孩吧?”顾盼心别开脸,不断的蹙了又松了眉心,“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怎么说的?”他拿起了筷子,将一口白米饭送到嘴里。
“呵。”她苦笑,“你说你不想我误会。”
带着伤痛的眼神看向正在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
“那时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对吗?当时你说你不想我误会,然而,在后来的六年,你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和她在一起,对吗?看着两个女孩子都对一往情深,你在两个女孩子间游刃有余,将同样都喜欢你的两个女孩都送了人,这样做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得意?!让你觉得你是上帝!?可以随便操纵我们!耍我们!!”她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由的吼了出来,她好冷,地下室很暖和,她却冷得不行,胳膊上不断的爬上鸡皮疙瘩,为什么这么冷?
她现在还能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曾经对她说过:“我承认我是有过其他的女人,从12岁开荤到现在,比你漂亮、比你聪明,比你更好的女人的确有很多,但她们都不是你。心儿,也许我这样说你会生气,但我不打算对你撒谎,欺骗你说什么没有任何理由。我要你,是因为你是唯一能让我高潮的女人。”
那时候,她并不介意,包括在颜未告诉她,她就是戮天刑的女人之前,她从来就没有介意过,就算是那个弹钢琴的女孩,也只是单纯的伤了她心,而她却没有深想过,他是不是和弹钢琴的女孩,还有他的未婚妻发生过什么……她猜测,该做的都做了吧?却从来没有一次想得更深。
因为,她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到他承认。就算她看见他多疼爱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她也只是单纯的,那么单纯的只是伤心而已。然而,颜未不同,颜未亲口对她承认了。而且是……在那六年间……
“为什么不说话?”她咬着牙关,一脸的凄伤,“说话啊!”
“说什么?”他搁下筷子,平静无波,犹如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似的,“你觉得你有权利指责我吗?你和阮震东在一起的一年里,顾盼心,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他挑了挑眉,看着她现在的难以置信,冷笑道:“阮震东他就是一匹狼,你见过不吃肉的狼吗?”
她快要把牙齿给要崩,仰起头,好不容易才阻止了眼泪的流下:“我是没见过不吃肉的狼!但现在,我看清楚了,到底你和阮震东谁才是真正的人渣!!”
她是伤心透顶!“和阮震东比起来,你,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顾盼心,你想找死是不是?”他一手掀翻了桌子,她准备的食物全部在地上砸了个粉碎,若不是链子拴着他,他恐怕现在都要掐死她了。
“我以前理解你,我真的理解你的恨,你虽然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