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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闭上了眼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因为大牛开车时系着安全带,所以伤得不是很重,吊了几瓶水就能拄着拐下地了,但他不知怎么向单单说那件事,可又不能不说,纸终究包不住火呀,正当他为难的时候,单单说话了:“大牛,你不是那样的人呀,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
大牛问:“你、你说什么呢?”
单单不满地说:“你就别瞒我啦,交通大队的人都找过我了……”
原来单单已经知道了这事,大牛只好如实说了经过,他说:“单单,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他是吴新,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他丧尽良知,让咱们没了儿子,你说,我能让他好受吗?”
单单怔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不管是谁,你都不该这么做。现在,全城人都在骂你,交通大队要处理你,这一辈子也不许你再开车了,你说你糊涂不糊涂?听我的话,现在咱们就去找人家赔礼道歉,争取主动,也许这样能减轻一点你的罪名。”
在妻子的搀扶下,大牛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病房。他们买了很多礼品,一家一家医院打听,终于在一家医院找到了那个产妇。
大牛一见那产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大嫂,我就是拒载的那个司机,不管你家大哥以前怎么对不起我,我都不该拒载,我错了,是打是骂随你的便。”
那个女人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说:“快起来快起来,这是怎么说的,我压根就没有怨你,谁愿意拉我这样的人,要是把孩子生在车上,那是会给你带来晦气的,嗨,都怪我呀,离预产期还有十天呢,谁知道今天就来了,让你跟着背了个不是……怎么,我们家的那口子得罪过你?”
这时,一个农民大哥端着一碗粥进了病房,那产妇虎着脸对他说:“哎,你是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兄弟的?”
那农民大哥瞅了瞅大牛,又看了看单单,一头雾水,说:“没有哇,我们从不认识呀!”
大牛问:“这位大哥是……”产妇说:“他就是我男人呀,你不是说……”
大牛急着说:“不对呀,当时扶你截车的那个人不是他呀!”
产妇一听,神情变了,她激动了,喃喃地说:“你是说那个人呀,他是过路的,他见我要生了,就扶着我打车,车还没有打到,可我已经不行了,那个人就帮着我在路边把孩子生了下来,给广播电台打电话的人还以为他是我的丈夫呢。他把我们送进了医院,又给交了住院费,之后就走了。他一定是个医生,他可是个最好的人啊,可是,我现在连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呢!”
也是巧了,这时候,一个护士来打针,她听到了这话,就接过话头说:“你是说送你来的那个人呀,我认识,他叫吴新,原来是二医院的大夫,有一回因为打电话耽误了上手术台的时间,患者死在手术台上,被患者家属告了,后来在医院呆不下去,就辞职了,嗨,他也真是有点冤哪!”
大牛气呼呼地说:“一个医生,玩忽职守,造成重大事故,他即使不辞职,医院也该开除他,有什么可冤的?”
护士一边给产妇打针一边说:“理是这个理,可吴大夫当时是在给偏远山区的一个患者家属打电话,那个患者旧病复发,生命垂危,吴大夫是在用电话指导病人家属实施抢救,这才保住了那人的命,可好多人都不相信吴大夫说的是事实……”
闻听此言,大牛的心里翻江倒海地折腾起来,他低下了头,深深地忏悔着——他是在拷问自己的灵魂,此时此刻,他真的感到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的小人!
(题图、插图:魏忠善)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7年第13期 王小姐走眼 作者:梅旁吹笛 字体:
王小姐今年二十多岁,长相出众,人很聪明,尤其善于从生活的细节中洞察蛛丝马迹。王小姐最近和一个叫方必同的台湾老板在谈朋友,此人自称在台湾拥有多家公司,想到内地寻找自己的事业和爱情,是一个标准的“钻石王老五”,王小姐对他十分满意,两人的关系进展顺利,已经快到了订婚的阶段。
这天下午上班时,王小姐和自己公司的顶头上司吵了一架,于是她怒气冲冲地出了公司的门,想到咖啡厅散心。王小姐刚走进咖啡厅,抬眼一看,只见一个僻静的座位上坐着一男一女,正偎依在一起卿卿我我,王小姐仔细一看,正是方必同和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一气之下,王小姐冲上去对着方必同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方必同见势不妙,拉着那女人仓皇而逃。王小姐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心情坏到了极点,双腿软软的,一步都懒得走了,于是就在这个座位上坐了下来,要了杯咖啡。
一杯咖啡快要喝完的时候,进来一个小伙子,西装革履,气度不凡,他走了过来,在王小姐对面坐下。王小姐很意外,吃惊地打量着他,小伙子自顾自地说起话来:“小姐您好,我叫金泽平,这是我的名片。”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名片盒来,取出一张,递给王小姐。
王小姐以为是搞推销的,鄙夷地接过来,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这一看,她立刻神色大变,眼神马上变得温柔起来,原来眼前这个小伙子竟然是一个著名跨国公司中国市场部的人事经理,那可是一家名震四海的大公司啊,能在那里工作,月薪准是五位数。王小姐开始对小伙子感兴趣了,她吩咐侍者再来一杯咖啡,还主动问小伙子:“你想喝加糖的还是加奶的?”
那个“金泽平”笑吟吟地摆了摆手,说:“不急不急,请先让我把话说完,然后你再作决定是请我喝咖啡还是把我赶走。”王小姐点点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金泽平说:“是这样的,说起来也许你不信,我已经找过好多人了,但是他们都不相信我,无奈之下,我来找你,我觉得你是一位善良的姑娘,可能会对我今天遇到的事情感兴趣吧!”王小姐笑笑,示意他继续说。
金泽平说,他今天到这里出差,刚下飞机,想找个宾馆住下,于是打了个的士,想让司机把他带到国际假日酒店。中途他忽然内急,要上厕所,于是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指着一个胡同说,里面有公厕,还给了他十块钱,让他顺便给带一包烟回来。他相信了司机,就拿着这十块钱进了胡同。没想到这胡同七拐八拐的,等他找到厕所、从胡同里走出来的时候,出租车早已不见了,车里还放着他的手提箱,里面有手机、笔记本电脑和钱包,车牌号也没有记清楚,所以,他现在是身无分文……
听着听着,王小姐的表情变得冷酷起来,但又不失礼貌地挤出一丝微笑,说:“本来我就要相信你了,可你忽略了一个细节。”
金泽平问:“什么细节?”
“你给司机买的烟呢?司机不是给你钱了吗?”王小姐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他能否从身上瘪瘪的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
金泽平开始翻自己的衣袋,一边翻一边说:“是啊,我记得买了呀,放哪了?”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盒香烟,王小姐冷冷地看着他,说:“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别演戏了吧!”金泽平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走了。
王小姐为自己的小胜利所陶醉,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不觉跷起了二郎腿,就在这时,“啪”的一声,脚尖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只见一盒香烟,还没有拆开包装,正静静地躺在咖啡桌下面!王小姐心想,肯定是刚才金泽平翻口袋的时候掉下去的,于是她急忙拿起那盒香烟,急匆匆地冲出了咖啡厅,向四处张望,这时,金泽平并没有走远,正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王小姐跑了过去,拿着香烟连连说对不起,并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了一千块钱,硬是塞到了他的手里,还递给他一张自己的名片,说以后什么时候还钱都行。
其实王小姐也不是善心大发,她也有自己的用意,因为刚刚和公司的顶头上司吵了一架,王小姐就萌生了“跳槽”的想法。临别时,王小姐对金泽平说:“是我错怪了你,希望你别介意哦!同时,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能有机会为贵公司效劳,你看可以吗?”金泽平连说了四五个“没问题”, 接着“拜拜”一声,跳上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金泽平刚走,王小姐的手机响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