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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结果,三个儿子都比较满意,因为他们都得到了自己期望的东西。
董事长听到这里,久久没有说话,他沉思着。他在想什么?他是在惊叹那个老人的智慧?还是在为曾经有过的自己百年之后如何分遗产的念头而后悔?
良久,席先生对董事长说:“剥花生分遗产的故事还有呢。”他接着又开始讲了—
故事二
再后来的后来的某个朝代,又有一位老人想把自己的遗产分给三个儿子,他想起了远古那个剥花生的故事—当然,他听到的是那个最原始、流传最广的版本。老人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便让老伴去准备了三背篼花生。接着,三个儿子被叫到床边,老人用颤抖的声音说明了比赛规则:谁先说出那背篼花生的颜色谁就可以得到他的财产,话刚说出,老人突然又有了一个念头:万一三个儿子也听过类似故事,这个办法岂不失灵了?于是他问:“你们有谁听过一个剥花生看颜色的故事?”
其实,他的三个儿子都从别人那里听过这个故事,大儿子老实,正准备张口回答,却被机敏的老三抢先一步:“没有听过,我们三个都没听过。”然后,他给老大、老二递了个眼神。老人听了,“嗯”了一声,然后就叫三个儿子剥花生去了。
最先来回答的是老大,他对老人说:“我这背篼花生全部都是红的。”
老人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呢?”
老大回答道:“我从里面分别选了胖的、瘦的、长的、矮的,发现它们都是红的。”
老人心里一个“咯噔”,他疑惑地问:“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老大老实地回答说:“我、我听人家讲过一个故事,故事里的人就是用这种方法知道的。” 老人笑了起来,然后叫大儿子回去了。
老二是第二个来的,他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他回去后留了一部分花生自己吃,其余的都就近卖了,又用卖得的钱买回一些人参等补品,然后拿着补品来到老人床前。
老人问:“花生的颜色是什么?”
“花生的颜色?好……好像都是红色的。”老人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摆了摆手,让老二回去了。
两天后,老三来到老人的身边,老三是个聪明人,他回去后也把胖的、瘦的、长的、矮的各选了个代表,发现都是红色的,但老三比老大多长个心眼,他想,这个故事应该很多人都知道啊,要是老人有所察觉怎么办呢?总要想出一个与众不同的新点子呀!于是,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又剥了些花生,果然发现还有极少极少的白皮花生。老三警惕起来了,为了防止其他情况发生,他悄悄喊了老婆、孩子一起剥花生,花生剥完,竟然还发现了另外一种颜色:黑色,那是花生存放不当而发生了霉变。老三把三种颜色的花生分开装着来到老人身边,老人听了老三的答案,高兴地笑了起来:“老三啊,你平时爱耍聪明,什么重活都是让老大干,什么好处你都变着法子占,可今天你终于做了一件让我非常满意的好事啊,你是唯一说出正确答案的啊!记住—要老老实实地做人,偷奸耍滑是行不通的。”老三听到老人的赞扬,心里高兴极了,心想:遗产该都是自己的了!
老人死后,遗产分配方案终于公布:懒惰的老二获得了全部遗产的三分之二,剩下的则由老大、老三平分。老三感到非常委屈和不解,明明是自己回答得最正确啊!
族里的人说,老人这么分配遗产,是因为老大凭自己的实在、老三凭自己的聪明,都不会饿死街头,他希望三个儿子以后个个生活得安稳、幸福,而懒惰的老二是他最担心的一个儿子,如果老二也能像老大、老三那样安定地生活,他也就走得安心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三个儿子老人都疼,这也是老人作为父亲对儿子最真挚、最单纯的爱啊!
后来的后来,人们分遗产的方式也丰富多样了,老人会根据主观、客观的各种因素作出自己的分配,已经很少有人再使用剥花生的方法来考人了,但是,不管怎么分,老人自有他们的理由,做子女的,唯有从中获得感激、警醒、自省而已……
(本期作者:阮 鹏)
(题图、插图:安玉民梁丽)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1期 也是一种责任 作者:王瑞侠 字体:
中国人过春节有这么个民间习俗,正月初六送穷日:下田备春耕,穷气送出门。人们在这一天真正开始工作或者做生意。今天是正月初六,吃过早饭,老婆像往年一样,默默地为我收拾行李。在这一天里,离家,挣钱,已是我这大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带同村的几个兄弟,在大连安装暖气设备,十多年了,年年都是腊月二十九回家,正月初六走人。
老婆在给我的行李打包,我在一旁看着,心头酸酸的。就在这时,邻居二憨突然闯进来,肩上还扛着铺盖卷。我盯住二憨的铺盖卷,口气严厉地说:“二憨,你这是干啥?说好了,你不能跟我去。我们有规定,一走就是一年,半途不能回家,你不行,没出过门,耐不住这份寂寞的!”
这个二憨,大我几岁,也不憨,就是胆小怕事,三十多的人了,还没离开过家,光守着老婆孩子。这次不知搭错了哪根筋,竟要跟我到大连去打工,找我好几回了。
二憨带着哭腔,说:“瑞侠兄弟,你就帮哥一把吧,让哥也挣俩钱儿。我半途绝不回家,保证不回!为表决心,我只带去时的车票钱,一分钱也不多带。”说话的当口,我那几个兄弟都背着铺盖卷,聚到我家里来了。带不带二憨这问题,我立马推给了兄弟们。兄弟们嘀咕了几句,末了,老壮盯着二憨,郑重地说:“你要真有呆一年的决心,那就立个誓吧。”话音刚落,二憨真要举起手,我一把拽住二憨,拍拍他的肩膀,给他鼓气;说:“好好干吧,腊月二十九回来,我保你挣个三万两万的。”
就这样,二憨跟着我们离开了他自出娘胎以来从未离开过的村子。
赶到大连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进了出租屋后,大家都忙着铺铺盖卷,二憨却跟着我,讪讪地说:“兄弟,借五块钱,给你嫂子打个电话……我真的一分钱都没多带。” 我指着窗台上的电话机说:“咱屋里就有电话,你打吧。”二憨却“嘿嘿”地笑着说:“人太多,不方便吧?我还是到前面的小商店,打公用电话吧。”我递给他五元钱,嘴里嘀咕说:“老夫老妻的,还有啥悄悄话不成?”
我坐了一天的车子,感觉劳累,铺好铺盖后,就倒下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正睡眼朦胧,大壮尖着嗓子,大叫起来:“二憨呢?”我这才注意到,二憨铺位上的铺盖还打着卷,人已不见了!
我一下子慌了,来不及提鞋就跑到前面的小商店,店主向我证实,昨晚八点多钟,的确有人来他店里打电话,那人拿了五元钱,店主还给找了三元一角的零,但那人打完电话就不知去向了。
还能到哪儿去呢?我很快作出了判断:二憨打完电话后准备回出租屋,但这街上店铺林立,二憨必定是按捺不住,一路上东游西逛,最后就走丢了!他人生地不熟的,身上又只带了三元钱……我越想心里越悔啊,悔不该带他来!我回去咋向他家人交代啊?可事到如今,光悔顶个屁用?得找人呀!于是,活也不干了,兄弟几个分头去找,东南西北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可几天下来,二憨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奈之下,我们只好一边做工,一边慢慢打听,我甚至还一厢情愿地认为:不定哪一天,二憨会突然出现在出租屋里!
不知不觉,两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出租屋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是我家的号码,于是就接过“喂”了一声,老婆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你猜我今天浇地碰见谁了?”我问道:“谁啊?”
“二憨!”老婆接着说,“原来他正月初六夜里就往家赶了,回来怕人笑话,就一直躲在家里,要不是麦苗返青,该浇地了,他还不出来哩!”
我一听这消息,心里的石头“咚”地落了地,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二憨咋就一天离不开老婆哩?初六夜里就往家里赶了?他咋走的?他身上可只有三块钱啊!”
老婆答道:“那晚他往家里打电话,问他老婆一个人在家行不行,他老婆哭着应了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