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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
“我恐怕不能陪你们看电影了。”萧君墨抬腕看了眼时间,“改天吧。我有事要回老宅一趟。”
远远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拉着萧君墨的手依依不舍地告别,“那你有空了给我和妈妈打电话。”
简惜连忙说,“萧总很忙的。”
说着,强行将远远拉开,冲萧君墨扯出一抹笑容,“不耽误您了,再见!”
逃也似的钻上出租车。
萧君墨含笑,目送出租车远去,这才给家里回了个电话。
刚响了两声,老爷子洪亮的声音响起,“手机为什么关机!是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萧君墨将手机拿远了一下,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没电,自动关机了。”
“赶紧给老子回家!”
…………
二十分钟后。
车子在院子里停下,萧君墨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的争吵声。
“她家西江月不愁嫁,难道我家君墨还愁娶不成?凭什么要忍她,让人家骑到头上来?大不了这亲家不做了就是!”老太太气呼呼的声音。
“胡闹,简直是胡闹!”萧国山怒道,“我绝不允许君墨和小月分手,和那个姓简的女孩儿在一起!”
萧君墨在门口伫足了一会儿,将两人的争吵内容听了个大概,思索了一番,这才走进去,笑眯眯的,“爸,妈,我回来了。”
走过去,双手按在老太太的肩上,冲萧国山无辜地笑道,“在吵什么呢?”
“君墨,你可算回来了。”老太太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得浑身颤抖,“有件事你一定得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了?”
“不就是那个姓简的!”萧国山没好气地说,“不过,我已经拿钱打发走了。现在的女孩子现实着呢,在钱和感情之间做选择,从来不含糊。”语气淡淡的嘲讽。
“我说的是,今天和你一起参加幼儿园活动的那个女孩。”老太太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脸。
萧君墨一怔,老太太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去了幼儿园?难道被她看见了?
立马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以老太太的个性,若是在街上碰见他和简惜母子,早就冲过来三堂会审了,岂能忍到现在?
“幼儿园?你去幼儿园干什么?”萧国山瞪着他,“该不会又看上了哪家幼儿园的老师?”
现在,萧君墨在他心里的形象一泻千里,俨然是一个花花公子的代表。
萧君墨眼皮抽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鼻梁。
老太太撇撇嘴角,“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瞒了这么多年,还不是被我发现了?说吧,孩子多大了?孩子妈妈是谁?”
萧国山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愣愣地望着老太太,狐疑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孩子?”
“诶,你不知道——”
老太太叹口气,正要将这个大八卦告诉老公,萧君墨双手插兜,后退了一步,出声打断了她,“没错,那个孩子的确是我的。孩子的母亲,我想你们都猜到了。”
闻言的瞬间,萧国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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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简惜送简思远去上学。
今天,简思远同学心情十分不错。
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故意咳了两下,恨不得大吼一声,“天空一声巨响
,本帅闪亮登场!”
“简思远,你来了啊!”同桌毛豆豆凑上来,双眼闪着小星星,“今天是你爸爸送你来上学,还是你妈妈啊?”
“简思远,你爸爸好帅啊!”
“简思远,你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一帮小朋友凑过来好奇地问他。
昨天,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简思远的爸爸,以前一直以为他是没有爸爸的小孩,没想到他没有骗人,他真的有爸爸,而且还那么帅,那么威风,还给大家买水喝。
简思远偏着小脑袋,洋洋得意,“我爸爸是开公司的,工作很忙,所以平时很少来接我放学!”
享受着大家羡慕的目光,简思远挺直了腰板,心里高兴极了。
上课的时候,老师发了一份表格下来,让大家填上。
填到‘父亲’这一栏的时候,简思远想了想,严肃地填上了‘萧君墨’三个字。
……
简惜站在幼儿园外的路口边等出租车。
突然,一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停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车窗摇下来,露出萧国山面无表面的脸孔。
简惜的心狂跳起来,一扭头,装作没看见他,快步向前走。
“简惜!”
身后一声洪亮严厉的声音响起。
萧国山大半辈子金戈铁马,习惯了发号施令,自带一股威严和震慑。简惜感觉头皮发麻,双腿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
车子开上来,再次停在了她面前。
“上车!”
萧国山命令道。
简惜感到不安,但还是咬牙坐了上去。
司机将车子开进了车道里,简惜努力往车窗边靠近,和萧国山拉出距离,可还是感觉到沉沉的压迫感如同巨石落在她身上。
“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钱才愿意将孩子的抚养权给萧家?”老爷子淡漠的语气。
简惜愕然地转头看向他。目光所及之处,是萧国山的侧脸,紧绷阴沉。军绿色的军装,笔挺严肃。
“伯父,您误会了,孩子不是萧君墨的。”
“你以为我眼瞎吗!”萧国山怒视着她,“那个小孩,和君墨小时候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简惜觉得并不是那么害怕他了。一字一句清晰地和他解释,“小孩子都长得差不多,更何况,这世上长得相像的人还是有很多的,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和萧君墨以前是绝不认识的,孩子是我和前夫的,与萧君墨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争抚养权的问题。”
“并不代表什么?”萧国山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扔在了简惜的身上。
“那这份亲子鉴定书,能不能代表什么?”
简惜愣了愣,狐疑地打开了那个文件袋,看见上面清楚的几个字,“亲子鉴定书”
脑子嗡的一声响,不由自主地,手指颤抖了起来。
她翻开了那份鉴定书,直接翻去了最后一页,上面清楚地写着——简思远和萧君墨,父子可能性100%。
身体猛地一颤,文件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
像是有人在她的脑子里投进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炸断了她所有的神经。
“不……不可能……”简惜摇着头,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去。
“不可能,孩子不可能是萧君墨的……我……我和他以前根本就没见过……”
手指无措地攥紧了身下的座垫。六年前的那一夜,黑暗中的那个男人,那些她不愿意回想的东西,此刻通通冒了出来。
那天晚上的男人是萧君墨?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不可能!
“想借着孩子上位是不是?这样的电视剧我看得多了。”萧国山哼了一声,“别以为你有了君墨的孩子,就可以母凭子贵嫁进萧家。告诉你,我绝不同意!孩子既然是我萧家的,自然得认祖归宗,说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把孩子给我们?我警告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否则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一分钱也拿不到,你别后悔!”
萧国山高高在上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插进简惜的心里,鲜血四溅。
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以萧家的权势,要从她身边带走一个孩子,是易如反掌的事,她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一股寒意从后背渐渐升起。
简惜无法想象,没有了远远,她还能否活下去?
不,她不能失去远远!
“停车!”简惜尖叫一声,极力控制着几乎快要崩溃的情绪。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得到萧国山的同意,这才将车停在了路边。
“你好好考虑吧,想通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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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添。香。小。说。网******************************
简惜站在路边,身边人来人往,她却感觉自己站在寒冷的雪地,冻得快要僵硬了。
虽然只和萧国山打过两次交道,但她知道他是多么固执的人,无论她怎么求他,他还是会将孩子带走。
眼下唯一的希望,只有萧君墨了。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也许是孟承正给她的打击太强烈,简惜不得不怀疑,这或许是个巨大的阴谋,一个遮天盖地的局……
为什么会那么巧,偏偏是他,六年后,又偏偏和他有了过多的纠缠……
简惜感觉浑身发冷,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手指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