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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转身离开,可是丁演不屈不饶地追上来,“忙什么呢?”
“我——”
丁演突然拉住她的胳膊,神秘兮兮地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简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拖着上了一辆跑车。
现在正是宁州市交通最拥堵的时候,跑车被堵在红绿灯前,简惜抱着怀中的购物袋,有些局促地问,“你带我去哪里?我还有事。”
丁演冲她眨眨眼睛。红绿灯一变,跑车立刻像是一头猎豹般冲进了车流中。
他将她带来了一条胡同,胡同很窄,到了巷子口就得下车步行,里面也没几个人,简惜几乎要怀疑他准备拐。卖。人。口了,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像是桃花源一般,出现了一道富丽堂皇的青色大门。
古色古香的建筑,门口的石狮精神奕奕,朱红色的牌匾气派非凡。
丁演上前敲了敲门,一位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孩来开了门,看见丁演,像是很熟一般拥抱了他,笑吟吟地看向他身后,看见简惜,并没有多问一句,转身往屋里走。
见简惜不愿意进去,丁演退回来拉着她,“走吧,哥哥还会害你不成!”
简惜没办法,被他连拖带拽地拉了进去。
进门便是长长的走廊,雕梁画柱,小桥流水,假山池塘。像是到了古时候的王侯将门之家。旗袍女在前面带路,领着丁演和简惜走过长长曲折的走廊,到了一处独立的院落。
“他们在里面。”旗袍女站在院子门口。
丁演点点头,上前去敲门,简惜的目光落在院子外密密麻麻的爬山虎上。
开门声响起,她一回头,便看见纪淮,纪淮见了她,也微微诧异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来。不过只是一瞬间,便很快恢复了淡然,冲她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转身便往里面走。
院子的花架下搭着一张梨木桌子,五六个人围着桌子在吃火锅,热腾腾的蒸汽,香气四溢。
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孩子正将虾饺往锅里倒,简惜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才认出是电视台某个知名的主持人。
其他的都是一些半生不熟的面孔,但她知道,都是萧君墨的发小们。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简惜感觉手心一片滑腻。她慌忙后退一步,勉强冲丁演扯了一抹笑容,“我真的还有事,改天再请你吃饭!”
她转身要走,被丁演一把拉住,“小惜,这样就不够义气了啊!二哥的生日没有你,还有意义吗?”
明显挪揄的语气,但简惜的注意力在另外的地方。萧君墨的生日?
想起丁演和萧君悦的生日,萧君墨的生日明显像是平常的小聚。她不太相信,觉得是丁演挽留她的借口。随即反应过来,丁演刚才说,‘二哥的生日没有你,还有意义吗’?
简惜的脸刷的一片红,原本以为她跟萧君墨的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却不料……
“二哥来了!”
丁演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二哥,看我把谁带来了?”
简惜不敢抬头,感觉到一道冷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顿时头皮发麻。
丁演拉着她走过去,简惜攥紧了手指,强迫自己镇定地抬起头,扬起一抹笑容,“生日快乐,萧总!”
萧君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点了下头,便没再搭理她。
简惜感觉到他在生气,心里紧张得不行,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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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子只有两个女人,所以分外惺惺相惜,主持人主动和她说话,一来二去,两人聊得比较熟了,她便也跟着大家叫她“小惜”。
“小惜啊,尝尝这牛肉,挺好吃的。”主持人热情地给她夹菜。
简惜道谢,心里却有些苦恼。她不能吃太辣的食物,否则晚上回去肚子准疼。
可是盛情难却,真让她为难。正纠结,一双筷子伸
过来不客气地夹走了她碗里的牛肉。
“她不喜欢吃辛辣的食物。”萧君墨笑道,“我替她先吃为敬了。”
主持人不甚在意,捂着嘴笑,“二哥可真疼小惜啊!”
简惜如坐针毡,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
…………
一捧凉水浇在脸上,冰凉的感觉浇退了脸上的火辣。
简惜直起身,看着镜子里面色发白的自己,脸上难掩的慌乱。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面对萧君墨,一分一秒都备受煎熬,她为了远远,恩将仇报,愧对了他一片真情。
简惜狠狠咬了下唇,感觉到嘴里有血腥的味道散开。
走出洗手间,却在门口遇见了一个她最不想遇见的人。
萧君墨站在走廊里抽烟,一只手撑在阳台上,目光透过烟雾,讳莫如深地看着她。
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了手提包的袋子,简惜扯出一抹笑容,“萧总。”
打过招呼,然后逃也似的想离开。
“简惜。”
低低沉沉的声音。
萧君墨摁灭了香烟,来到她面前,简惜低着头,鼻间全是烟草味道和他特有的味道。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简惜绞着手指,“我……没看到。”
他呵了一声,“害怕见到我?”
“没……”
肩上突然一沉,他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肩上。
“和他离婚了?”
简惜猛地抬起头,望向他洞察的眼眸。
“你跟踪我?”
“我可没那火星时间。”他笑了下,却没解释为什么会知道,“现在,你未婚,我未娶。”
他的话点到为止,简惜后退一步,拂开他的手。低着头,一声不吭,没对他的话做任何回应,匆匆地走了。
…………
吃完饭,大家还未尽兴,准备转场去打牌。
简惜将远远搬出来,说自己得回医院了。大家理解,便没挽留她。萧君墨主动站出来说送她,她坚持拒绝,可他向来是我行我素的人,已经拿着车钥匙率先走了出去。
车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吃饭的时候,她被灌了好多酒,这时候酒劲上来了,整个脑袋都是晕的。
萧君墨瞥了她一眼,从抽屉里拿了一瓶水递给她,简惜一把推开,“我不要你的东西!”
气鼓鼓的话,带着赌气的味道。
她的脸红了一片,亮晶晶的眼睛里像是含了一汪水,娇嗔的模样。萧君墨忍不住笑了,“为什么不要?”
“你不安好心!”她瞪着他,越看他笑得无害的脸,心里的火气就越大。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恨恨地说,“一个臭流氓!”
萧君墨嘴角抽搐了一下,好气又好笑。
是见识过她喝醉酒那股疯劲的,所以晚上一直在替她挡酒。但那几个小子硬是花言巧语地骗得她喝了很多,临走的时候,丁演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特意叮嘱,“二哥,我们只能帮你到这了!”【】
萧君墨晚上也喝了不少酒,雷哥有事,他只能酒驾开车。
这小疯子一点也不安分,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一会儿抱着靠枕独自哼歌,轻轻柔柔的调子,“恼春风,我心为何恼春风,说不出,借酒相送……”
萧君墨感觉有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心口。
突然,她毫无预兆地扑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你是不是想上我?”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女人香,分外的迷人。萧君墨心神一晃,随即将方向盘一转,赶紧将车子开进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停车场。
她这样闹下去,明天的头条新闻一定是关于车祸!
“你说啊,你这个衣冠禽兽。”她用力扯开他的衣领,凑过去吻他,滚烫的嘴唇好几次滑过他的下巴。萧君墨按住她的后背,“简惜,别乱动!”
简惜被他按住了手脚,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涨红了一张小脸,醉眼朦胧地望着他,“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好啊,我成全你,就当是我还你的情,以后咱们两清,你再也不要来招惹我了,好不好?”
萧君墨一怔,手上的力道一松,她便像是小猫一般滑进他怀里,用脸蹭了蹭他胸口。然后一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张口便隔着衬衫咬住了他的肩膀!
萧君墨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她发了狠,像是要将他的肉咬下来,他搂紧了她,硬是一声也没吭,也没推开她,任由她无理取闹一般咬着他的肩头。
一会儿,她抬起头,脸上却是一脸的泪痕。
“你不要再招惹我了,我怕我会喜欢上你……”
萧君墨心头一动,整个人被她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揉进胸口,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哄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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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轻轻擦着她的眼泪,他低头去吮。吸她脸上的泪,一边柔声哄着,“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