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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了?”萧君墨的视线落在她怀里小孩的脸上。
简惜一怔,回答道,“发高烧。已经打了退烧针,多谢萧总关心。”
他点点头,垂眸继续翻阅手中的一份合同,神情变得认真严肃。
简惜暗自捏着文件袋,踌躇再三,最终还是放弃了,没敢开口不识好歹地打扰他工作。
很快到了广臣豪庭,司机停车,简惜再次道谢,推开车门下车。
目送那辆黑色劳斯劳斯离开,她这才转身往里走。
☆、07 第一次见他主动搭讪女孩子
目送那辆黑色劳斯劳斯离开,她这才转身往里走。
萧君墨从后视镜里看见那道纤弱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里,缓缓收回了视线,垂眸看着手中的合同。
“跟了萧总这么久,第一次见您主动搭讪女孩子。”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笑道。
萧君墨抬眼,高深莫测的眼眸沉沉看向窗外寂寥的夜色。
沉默了半晌,突然幽幽地说,“那个小孩,和我小时候长得可真像……”
转头,余光瞟见了座位上落下的一个文件袋。
袋子没有封严,露出里面的纸张一角,他在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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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静静亮着的橘黄色小灯,远远在床上已经睡着,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被子外。
简惜低头亲吻儿子稚嫩的小脸,心上悬着的石头渐渐落地。
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她这才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
远远是早产儿,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留下后遗症,每次高烧不退都有生命危险。
一向坚强的她,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六年前的那次意外,让她不得不选择生下这个孩子,也因为拥有这个孩子,她觉得老天爷是厚待她的。
这六年来,每当她觉得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想到远远,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上一次远远病发,孟承正找来的医生给他开了药,远远调理了一周,过去的大半年里都没有发过病。或许可以再请他来给远远看一看。
简惜犹豫了一下,颤抖的手指拨出了孟承正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简惜突然有些紧张,手心全是汗水。
哽咽的声音沙哑不堪,“孟承正,远远又病发了,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不好意思,承正在洗澡。”
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简惜姐,你的烫伤严不严重啊?我有叫承正陪你去医院的,可是他……”苏可可的声音透着胜利者般的骄傲。
简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挂了电话。
再装作若无其事,都可以感觉到心上被狠狠插满了利箭,沉沉的痛窜了上来。
她背过身去,眼泪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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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湾酒店。
苏可可将手机放回了沙发上的西裤口袋里。
浴室的门打开了,孟承正擦着头发走出来,健硕的身体还滚落着水珠。
苏可可勾唇一笑,起身走过去,伸出双臂缠住了他的脖子。
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轻吐气,“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你老婆漂亮?”
☆、08 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轻轻吐气,“你说是我漂亮,还是你老婆漂亮?”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力道重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低沉的嗓音凑近她耳边,“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看着眼前整容痕迹明显的小脸,孟承正疑惑不已,以前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睛像她呢?分明是两张不同的脸……
苏可可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难堪和羞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
不过她很快重新扬起了笑脸,娇笑着贴近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游走。
心里得意,简惜再漂亮又能怎样?还不是管不住男人的下半身!
游走的手指突然抚摸到他胸口上的一处疤痕,虽然已经结痂,但仍能看出伤得极深。
苏可可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在心底憋了很久的疑问,“承正,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孟承正半眯着的眸子骤然睁开,刚染上欲。望的面孔瞬间冰冷。
“我跟你到此结束了,滚吧。”
……
简惜做了一个梦。
狂风骤雨的午夜,她被雷声惊醒,睡不着,躺在床上翻开读书时候的相册。
从小学到大学,相片中的她由稚嫩到青涩,相片中站在她身旁的孟承正也由年幼到成熟。
敲门声响起,她跑去开门,从猫眼看见了站在门口一身湿漉漉的他。
他将她一把拥进怀里,怀抱散发着潮湿的香味。
“小惜,嫁给我。”
她愣了愣,喉咙哽得厉害,眼睛渐渐红了。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她看着他沉痛的眼睛,轻声说,“我怀孕了,医生说我的身体不能做人。流,如果不生下这个孩子,以后都没有怀孕的机会了。”
他紧紧抱着她,身体颤抖,俯身下来疯狂亲吻她的脸,眼睛,嘴唇……
“我愿意!”孟承正坚定地说,“生下来吧,我会当做亲生的一样爱他。”
……
巨响的敲门声将她从梦中惊醒。
简惜微怔了两秒钟,连忙下床跑过去拉开了卧室的门,还没看清来人,便被一个大力扯了过去,拉进一个带着凉气的怀抱。
“你干什么?别把远远吵醒了!”简惜用力推他,压低了声音怒斥。
走廊偏暗的光线投在他身上,格外英气逼人。他垂眸看着她,突然蹙眉,“地上凉,怎么不穿鞋?”
说完,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简惜一怔,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刀削般的侧脸。
她还未适应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下一秒就被轻轻放在了沙发上。
黑影覆盖下来,孟承正一只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用怀抱的姿势将她圈在胸前。
修长温热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脖子,他垂眸看着她脖子上微红的一片,陷入沉默。
☆、09 今晚我不走,陪着你……
简惜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她欲挣扎,肩上的手掌一沉,微微用力,“等我一下。”
孟承正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出了卧室。
肩上的温度还没散去,简惜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没有一点喜悦,更多的是怀疑和茫然。
他好像忘记了自己说的那些话,可是那每一个字都还清晰地回荡在她耳畔。既然那么厌恶她,又何必回来?
不解他突然的温柔,算是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吗?
简惜不愿让孟承正吵醒了孩子,起身出去,刚掩上门,转身便看见他提着医药箱走过来。
他的西装已经脱下,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衣袖随意地挽起。
简惜戒备地后退了一步,蹙眉看着他,孟承正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柔情更甚。
他走近,她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上了墙壁,终于让他堵住,牵起了她的手。
“来,我给你擦药。”微微用力桎梏着她,她的挣扎显得螳臂挡车,虽然极力抗衡,仍旧被他霸道的力气不由分说地带去了客厅。
简惜被按坐在沙发上,孟承正用棉签蘸上了药膏,轻轻擦拭着她脖颈上的一片微红。
他遮住了她面前的光线,沉沉的压迫感覆盖下来,离得太近,她可以感觉到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洒在她的脖颈间。
简惜极力推开他,脸色有些难看,对上孟承正那双深邃无波澜的眼眸,“如果今晚你要留下,我去收拾客房!”
孟承正的脸色沉了下去,棉签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她锁在了自己的怀里。
“我跟苏可可已经分手。”他的双臂牢牢地禁锢着她,熟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今晚我不走,陪着你……”
简惜轻笑一声,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可笑。
他的衣服上还带着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上一秒才从苏可可的床上爬下来,下一秒就赶来向她献殷勤。真是恶心。
“结婚这么多年我们都没做过,不如今晚……”孟承正高大的身体覆盖下去,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
他吻向她,简惜头一偏,躲开了他的亲吻。
“你不是嫌我脏吗?难道要饥不择食了?”她嘲讽地笑了笑,“苏可可没满足你,你大可去找别人,外面想跟你翻云覆雨的女人多得是!”
“难道你不想吗?”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手指从她的脸颊往下,沿着她的曲线一路摸索下去。
“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穿着性感的睡裙,喷着我最喜欢的香水,主动扑过来从背后抱住我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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