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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道身影离开,那双幽深的眼眸才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垂眸,貌似心情愉悦地一笑。
☆、04 和他离婚吧!
楼下大厅,水晶灯闪烁着奢靡梦幻的光芒。
“小惜——”一个大红色的身影奔过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菲菲,你要勒死我了……”
夏林菲连忙松开她,拉着她的手开心地笑起来,“咱们快过去吧,晚会已经开始了,下一个上台发言的人就是萧总。”
两人穿过人群,一路直奔舞台而去。
苏可可正小心翼翼地陪在孟承正身边扮演着女伴的角色,眼角的余光碰巧瞟见简惜匆匆忙忙走过来。
怨毒的眼眸恨恨地瞪着她。
简惜没有察觉,快速地从她面前走过。
突觉右边小腿猛地一下剧痛,腿一软便整个人朝前栽下去!
苏可可收回穿着细长高跟鞋的脚,冷笑一声,转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和旁人说笑。
“小惜!”夏林菲伸手想要扶住她,却落空了,简惜踉跄一步,身子往下倒,双手条件反射地往空气中一抓。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来,握住她的手,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腰,温暖有力的大手。
简惜愣住,下一秒便被带入一个怀抱里。
坚实而宽阔的胸膛,温和的木香气息。
简惜愕然抬头,却不期然地撞进了一双漆黑眼眸里。
猝不及防的目光交接,让她一时忘记了反应,竟怔愣地站在他怀里。
成熟而温和的男人,眉眼的每一笔每一划都着力均匀舒适,因为权势和钱财的傍身,自有一股天生的优雅和威严,幽深的眼眸沉沉。
“呃……”简惜突然语塞,有些不知所措。
“当心。”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温和的声线。
扶着她腰的大手抽离,简惜如梦初醒,有些窘迫地低下头,“谢谢萧总……”
男人冲她笑了笑,大步走向舞台后方。
*****
“我嫉妒死你了,为什么刚才被绊倒的人不是我!”夏林菲举着拳头在简惜面前挥舞了一番,咬牙切齿,“我在蓝科工作四年了,还从没摔进过他怀里!”
简惜冲她翻了个白眼,夏林菲还想说什么,却注意到了她流血结痂的膝盖。
“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刚在楼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夏林菲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孟承正身上,黑着脸瞪了他一眼,转头来冲简惜劈头骂道,“少在这装,我刚看见孟承正和你一前一后下来的!”
“认真听你的萧总发言,不要讲话。”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夏林菲抱臂,雪上加霜地继续说,“守了六年的活寡,你们一年见过几次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关心过你们母子吗?赶紧离婚吧,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简惜沉默不语,心里的苦涩,只有自己明白。
夏林菲见她这样子,于心不忍,话锋一转问道,“资料准备好了吗?据我所知萧总一会儿就要出差,你的时间不多!”
简惜握紧了手提包,坚定地点头,“我一定要拿下萧君墨家庭医生一职。”
年薪三十万的工作,这份工作本是属于她的。谁知道前几天临时突变,上头决定派苏可可任职。
论资历,论专业,她哪一点不比新进医院的苏可可强?简惜很不服气!
何况她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远远的奶粉钱,远远的医药费,幼儿园的学费……
“萧总是个很挑剔的人,没那么容易被打动,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05 不说清楚不准走
萧君墨,蓝科集团总裁,红N代家庭,资产上百亿。家中排行老二,三十四岁,麻省理工商学院毕业硕士学位,目测身高182厘米,外冷内热型。
简惜盯着台上的男人,心里默背了一遍自己辛苦搜集来的资料。
“我的讲话到此结束,希望大家今夜玩得开心。”萧君墨微笑颔首,声音低沉而清冷,像是深潭里的水。
领导发言结束,下面便是主持人上台张罗各种活动了。简惜看见萧君墨从后台出来,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向门口,她连忙和夏林菲挥手告别,追了过去。
“萧——”话还没喊完,就被一股大力从背后拽了过去,撞进一个怀抱。
“急急忙忙地,要去哪里?”孟承正皱着眉头看她。
简惜不想跟他多说,手臂一挥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孟承正却就势反扣住她的手,牢牢地禁锢了她的手臂。
“不说清楚不准走!”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凌厉。
简惜淡淡地挪开眼,看见不远处的苏可可难看的脸色。
心里有些好笑,既然觉得她恶心,现在对她表现的关心又算什么?
服务生托着盘子经过,小心翼翼地护着水杯,“麻烦让一下,当心热水!”
苏可可恍若未闻,咬唇,一脸受伤地看着孟承正。
“麻烦让一下,当——”服务生的话还没说完,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脚下踉跄,盘子朝着苏可可倾去!
说时迟那时快,孟承正猛地转身,竟毫不犹豫地将简惜一把推过去,挡在苏可可面前。
滚烫的热水泼洒在她胸口,灼痛的炽烧感像是火焰一般舔舐着她脖颈的皮肤。水杯砸在她的脚背上,痛得她眼泪立刻冒了出来。
孟承正的脸上闪过一丝内疚,刚要上前关心她,一旁的苏可可突然尖叫一声,“啊——”
凄厉的声音,引得简惜抬头看去,正好看到孟承正疾步走向苏可可,紧张地托起她的手臂,“我看看,是不是溅到手上了?”
“我没事,”她用手指抚过手臂上几处烫伤的小红点,眼中噙着泪,仿佛很痛,却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只在眼眶里打转,“快去看看简惜姐,她被烫得很严重。”
孟承正这才转过头,看到简惜脖子上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
她怔怔地站在那里,背挺得分外直,冷冷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孟承正心里一紧,放下苏可可的手臂就要走过去,可是简惜淡淡地一笑,拉开沉重的木门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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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地走出酒店,冷风吹在脸上。
简惜以为自己会哭,伸手摸了摸脸,却是一片干涩。
心痛到极致,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听得见心碎的声音。
☆、06 那个小孩,和他长得很像!
萧君墨已经不见了踪影,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她感到格外的绝望。曾经是孟承正给了她生活的希望,让她相信在这个世上她并不孤独,可又偏偏是他亲手摧毁了她的希望,将她推入黑暗的深渊。
她真傻,一直固执地以为自己才是他唯一深爱的女人,以为他和外面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等他玩累了,总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
可是他毫不犹豫将她推出去的时候,她的心瞬间冰冷入骨。
若那热水足够烫,她现在已经被毁容了。
刺耳的手机铃声在包里响起,简惜闭了闭眼,努力平复情绪。
掏出手机,看见上面闪现的名字,她的脸色猛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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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度六,再来晚一点就麻烦了。”医生开了单子递过去,“去拿退烧药,回家用他用被子捂捂汗。”
“谢谢医生!”简惜接过单子,紧紧攥在手里,颤抖得厉害。
在酒店门口接到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得知远远突然发高烧。幸好幼儿园离酒店近,附近又有医院,她抱着儿子来挂急诊,打了退烧针,现在总算慢慢开始退烧了。
简惜背着远远走出医院,夜里的风很凉,她脱了大衣外套盖在孩子背上,自己只穿着单薄的毛衣。无数的出租车路过,却没有一辆空车停下。
简惜有些焦急,担心儿子受风寒,正准备打电话给夏林菲,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她面前。
后车窗降下,璀璨的霓虹灯光洒在萧君墨轮廓分明的侧脸上,讳莫如深。
“这里不好打车,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送你一程。”
他的表情温和谦诚,简惜犹豫了几秒钟,选择上车。
“谢谢你,萧总。”她觉得很奇怪,两人素不相识,他怎么如此好心?
“小姐要去哪里?”司机是一位中年男人,一边问,一边细心地将车内空调调高了一些。
“广臣豪庭,谢谢。”
车子驶入潺潺的车流中。
难得的机会,从这里开车到广臣豪庭,大约需要十几分钟,她可以抓紧时间毛遂自荐,和他谈谈关于私人医生的事。
简惜系好了安全带,一手搂着儿子,一手吃力地从包里掏出文件袋——
“孩子怎么了?”萧君墨的视线落在她怀里小孩的脸上。
简惜一怔,回答道,“发高烧。已经打了退烧针,多谢萧总关心。”
他点点头,垂眸继续翻阅手中的一份合同,神情变得认真严肃。
简惜暗自捏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