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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不希望你和我相处有压力,懂吗?”
明知道他说的这些话都是补救用的,可她听着听着,倒是觉得他瞎掰得还算挺有道理的。如果早知道他是官二代+富二代,她是怎么都不会让他住进来的,即使他真住了,她也不敢让他去睡沙发。那到时岂不是成了她睡沙发他睡床去了?顾芷晴一想那画面,瞬间黑线,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终于肯看我了?”
顾芷晴一抬起头来,便见他的脸近在咫尺的要贴到她面上去。这不,她才一动作两个人的鼻尖就堪堪擦过,吓得她一缩,一手拍在他肩膀,痛得他抽了一口冷气。
奇怪了,之前他们也是这么打打闹闹的,没见他这么不经打一碰就叫痛啊?而且,她看了看自己的巴掌,刚刚又没有多用力。
难道……
“唐文斐,让我看一下。”
“看什么?”唐文斐皱着好看的眉宇,一手绕到背部揉着自己的肩胛。
“……总之你脱衣服就是了。”问什么问,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人家关心他还要问东问西的,她又不会害他。
脱衣服?这个主意不错啊。唐文斐一扬嘴角,利索地拉过她的手臂将她压到床上,“你是想……”他拖长了语调,将鼻子放到她颈侧嗅了嗅,一边解着自己衬衣的纽扣,将没完的话无声地延续了下去。
他、他、他、他……她整个人僵住了,不敢动。
她这算是被人调戏了么?囧。
唐公子在她的颈侧凑了一会儿,又撑起身来对准了她,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媚眼如丝,“放心,人家今晚就如你所愿,以身相许。”
许、许……许他的大头鬼!
顾芷晴怒拍出一掌,这下可是完全没了分寸,力度可想而知。
于是被戳中了伤患处的唐文斐低吼一声,在上臂发不出力的情况下,一趴便直接趴到了顾芷晴的身上去。
天煞的,一个1。8米、60多70kg标准身型的大男人猛地压下来,被压的顾芷晴胸口一闷,骨架一痛,恐怕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唐文斐,她果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不是?
“过来。”
唐文斐拿着铁打酒回来时顾芷晴正盘腿坐在床上揉着那副被人压惨了的骨头,见他进来了,她拍拍床沿,示意他坐下。
“你帮我涂?”唐文斐举了举手里的药酒。
“拿来吧。”
这么好说话?他狐疑地看她接过药酒,旋开了瓶盖,一副毫无异话的架势。要不是动画片里自己掐自己一把的桥段太傻,他真想掐醒自己,他该不会是没睡醒吧?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
“你真的帮我涂?”
“是啊,怎么了,你不要?不要就自己来。”说着,她抓着他把药酒往他手里塞。
要,当然要了,难得美人肯为他服务,他简直是求之不得了,“我不是这意思,只是麻烦你我过意不去啊。”
亏他说得出口啊,他这狐狸偷了鸡吃的眼神哪里有过意不去了,她也真蠢,人家不就打了一架她就老实巴交的往人家准备好的套里钻,说不定长久不动手对他来说这么干一架还身心舒畅呢!
好吧,他还吃了一拳……
“芷晴,好芷晴帮我涂嘛。”
“芷晴妞……”
“小晴……”
唐文斐左一句右一句喊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装面瘫装不下去的顾芷晴举手投降,“成了成了,你别喊了,脱衣服吧。”
“小晴你真好。”
她手一抖,“我说了让你别喊了。”
再喊,她怕自己忍不住撬开他嘴巴将一瓶药酒倒进去毒死他,正好少一个祸害。
章节目录 chapter 18
唐文斐乖乖管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站起来,逆光中毫无讳忌地当着顾芷晴面前将解了一半的衬衫扣子一一解开。酯駡簟浪明明是个堂堂男子,他脱起衣服来却如同那些电视剧上美人入浴那般优雅,那衣服从他的肩头滑下去,滑过胸背和腰腹,像是乘着风的轻纱,轻飘飘地委地。他半是抬眸,眼珠子大半掩在细长的睫毛下,水光潋滟,眼底闪过一刹的艳光,顾目生辉。
“芷晴,好看不?”唐文斐倾身而就,对着她耳垂轻吹一口气,顾芷晴霎时浑身一颤。
一时间,顾芷晴忘了唐文斐对她的称呼,忘了他是个男人事实,更忘了回答。她被他罗衣解褪的情景镇住了,一股血直冲上头顶,脸红得像被火烧,满眼是那双欲语还休的桃花眼,非男非女,盛满了艳情。
“芷晴,好看不?”他打定了主意要诱惑她,语气放低了些温柔了些,想方设法将她留在他编织的虚幻里。
“嗯……”
唐文斐轻笑,他再接再厉,“你喜欢不?”
“啊……”
“那……你喜欢我不?”
话到嘴边,顾芷晴定了定神,眼中的痴迷渐褪,“呸,你个不要脸的。”她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要死不死,再一次正好推在不该碰的地方,唐文斐面部肌肉抽了抽,等平静下来,看他表情几乎想扑上来咬人了。
“顾芷晴!”
“……关我什么事,是你勾引我在先。”这唐文斐迷惑人起来真是死鬼都要被他迷活了。
“那是你定力不足。”
“你怎么不说是你立心不良?!”
“我立心不良,嗯?”唐文斐眯着眼危险地逼近她,大有她敢说“是”就立刻将她就地正法的威胁意味。
顾芷晴后退了半个身位,双手抵在胸前,咽了口口水,“你……你想怎样了你?”
“你说我立心不良?”
“我……我说错人了……我不是说你啊,真的不是。”
“你心里面说的就是我。”唐文斐再逼近一点点。
顾芷晴又退后了小半个身位,背脊凉飕飕抵着了墙壁,这下真是退无可退了,“……我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见她泫然欲哭,唐文斐退开了一些,好心地放开了她,“顾芷晴,我是不是立心不良?”
“不是。”
很好,在威逼利诱底下,他们达成了高度的共识。
唐文斐坐在床中欣赏着墙角小美人两眼汪汪可怜巴巴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他觉着好玩决定进一步再问,“你说的‘说错人’是指谁?”
这房间里就两个人,不是他,就是她了,能指谁啊……“我……是我。”
“哦,原来是你啊。”唐文斐要笑不笑的一个翻身,侧躺在床上,“既然你想立心不良那我就给一个机会你好了。”
精壮的线条,一块块凹凸分明的肌肉,还有他……荡漾的表情和撩人的姿势,无时无刻不在说着“来上我啊快点来上我过来啊”,顾芷晴面上一热,速度别过头去,再看下去她真可能要忍不住……流鼻血了。
被唐文斐戏耍了半天,这人总算是安安分分地坐下来让她敷药。
将药酒洒于手心,顾芷晴起劲地搓热手板好等借着热力让他好吸收,她边搓着,视线边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外伤上——他的皮肤在男人之中较白,一块拳头大小的淤青布在他偏深象牙色的肌肤上尤为明显,才两个多小时就浮现了这么一大块瘀伤出来,可见那人砸下去的劲道有多大当时有多痛,受伤伤还拼了命的干架,要不是后来有军队来解围,对着那帮警察他要怎么办?
“顾芷晴……”
“嗯?”
“好了没,我好冷。”关了窗门,拉了窗帘,唐文斐脱光了上衣坐在变成了个临时小密室的房间中,可不管这门这窗关得有多紧,这温度还是不会变化冷得可以啊。
“来了。”顾芷晴把手附在他的伤患处,温软的手掌贴到充满了力量的肩胛位,两个人皆是心头一震。
因为尴尬,顾芷晴红了脸没敢动,而唐文斐背着她安坐在前面,看似一切如常,实则燥热得很,一股骚动从他的心头弥散开来,一直向下,向下,盘踞在他小腹处,烧得劈里啪啦的。
不就是被个异性碰一把而已嘛,他又不是什么青春年少荷尔蒙发达没地方发泄的小毛头,再说毛片都看不少了,紧张个啥激动个啥?
“你给我揉揉啊,光捂着捂不好的。”
本来唐文斐想让她揉揉进入正常的铁打疗程他就不会这么躁动难安,谁知她不揉倒好,揉起来……细软的柔荑在他肩上游移,她的力度比不上男人的,更不懂铁打那一套,于是好好的铁打,变成了变相的按摩,唐文斐没有去过那些XX宾馆或者浴室按摩,不知道那些男人被按摩师抓抓捏捏是什么样的感觉,反正他是被她弄得心猿意马恨不得返身将她按在怀里化身禽兽。
再观顾芷晴,跪在唐文斐正后方的顾芷晴面有难色,她到底要怎么揉怎么搓才行啊,她没试过给人家弄这个,自己磕着碰着也是随便抹点药酒就算了,况且……顾芷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