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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喜欢的男人吧。”夏叶落很执着,第三次问也是答。
小小的空间因为他的怪异而凝滞,她是很敏锐的,四下张望横量他与她之间的差距,犹豫要不要叫人将他带走,他已经开口:“外面有一堆人等着“捉奸”,只要你愿意叫,你也当不成豪门太太。”
他显得好心,她却咬牙沉脸:“看来你们夏家人已经和梅基家族达成某种协议了。”
“你也是夏家
人啊,别把自己撇干净了。”他说得极轻,面色溶化了几分,似乎想到好笑处又兀自低笑,“没有喜欢的人就不要随便嫁人,女人的幸福是经不起折腾的。”
“那你就让我嫁人,从这里出去!我要在四天后嫁给凯洛梅基!”她恨恨地说。
“你嫁给一个外国人?”他摇头:“你不能嫁。你是夏家人,死也要冠着夏家的姓氏。”从口供认里掏出一把手枪,在少女吓得面色发白中他很体贴解释:“只是一般的麻醉剂,你睡一觉,醒来后我给你一份惊喜。”
“我不要你的惊喜……”她的冷漠终于不在,黑瞳充满惊慌,再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在设着陷阱,她只要先逃过这里再说:“来人——唔……”嘴被堵住,他来得如鬼毫无声响从身后搂住她,手枪抵在那纤细的脖颈间,扣下扳机时他声音很冷:“跟我走吧,我想求证一件事实。”
什么是喜欢?
初恋很好,只是一味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初恋中,忽略了人心的改变那是愚蠢还是傻呢。
等他醒悟时,他来到了她身边。
他是厌恶她的,从来就没喜欢过。为什么而厌恶?应该是叶脉吧。他可怜的侄子。
他讨厌侄子宝贝一个低贱的妓女,他讨厌这个妓女味着良心讨好真心待她的男孩。
他是疼爱侄子的吗?倒也不是。
他为自己找了很多个理由讨厌这个女孩,她虚荣而利益,算计之心更让人恐惧。他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
但到底说到这些都不算什么,她没有让他深仇大恨的地方,他会这么厌恶她,是连自己也不愿承认的理由。
她好美,好纯洁,无论身子多脏她总是干净。
他厌恶这种纯净,下贱的人拼死赖活也要假装高洁,徒惹人笑话罢。
她以为夏叶桦派他来的,但不是。
一根绳子,从她脖间牵到他手中,像条狗一样被绑着双手侮辱地拉扯着走在这茂密的森林里。
她赤着脚,尖锐的石头刺伤了她,她想哭。她赤裸的膝盖以下全被森林里的毒蚁叮得通红起肿。
他在前头走得好无情,她一身单薄的短衣短裤,他一身墨绿的长衣长裤,身上散发着药味是毒蚊不敢叮咬的。
走了不知多久,她脚钻了心地痛着,双腿快短了,天色也暗下来了,他大发慈悲许可她休息片刻。
“想上厕所?”他好心地问她。看那一身雪白的肌肤被叮得红肿破烂有着异样的快感。他喜欢她受折腾。
她搬头,有骨气地不低头示弱,就算生理需求折磨地她难受,就算身体达到极限也不想让这个混蛋得意。
他坏心地将双手伸向她的肚子一压,她面色一皱
挣扎,他圈上她腰,面色是柔和语调也轻柔:“想不想上厕所?”
“……想。”无奈点头。
他轻轻一笑,像得到初次的胜利帮她解裤头,她拧眉,他下命令:“就在这小路上尿吧,要是在草丛里被蛇咬了,我是很乐意帮你把毒吸出来的。”
“背过身去!”她气红了双颊。
他摇头:“我就喜欢折腾你,看着你低下高贵的头最让我快乐。”
“变态!”有限的词汇里她只会几句。
64
无赖是不讲道德的,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当着他面解决生理需求。
他看了看天色,夕阳落日很美,微微仰头眯眼享受这片刻宁静。
两人再次启程,她从醒来时都没问他要去哪里,一下车便被他推上山,他们从下午一直走到傍晚,这座山好大,大到她以为没有尽头。
“脚很酸吧?瞧血都出来了。一定很痛很痒吧?”他如恶鬼般卑劣,看着那两条漂亮玉腿被折腾得令人恶心地红肿,他只有浓浓地愉悦。“你可以求我的,我们接下来还有很长一段路。”
他抬腕看看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你有骨气能支持下去吗?”他扫向她的苍白脸色,红唇是乌青的,她的额头冒着薄汗,身子直哆嗦,还能再撑多久?
她肚子饿了一天,他掏出巧克力补充能量。她喉咙干渴地望着他灌入大量的水入腹。好想喝……
看着他嘴角溢出的水,她想扑上去舔个干净。
好渴……干渴是比饥饿还令人难以忍受。身体的极限,四肢虚软无力,她选择屈服。颓然跌倒,她捂脸低泣:“够了……你想怎么样 —— 我都依你成了吧 …”
他开心得想大笑,最终也只不过撇撇嘴角,含着水捏起她下巴灌入她口中。她贪恋地饮食,没了水她甚至想伸出舌头吸食他的唾液。
他一口又一口灌给她,顺便与她热情激吻。
“征服你,有很大的快乐呀。”他低喃轻叹,将她抱了起来。她很轻,只有一点点重量,他迈步前行,拨开那茂密的灌木丛,映入她眼帘是一座朴实的小木屋。
然后,她崩溃,他得意。
“你只要坚持了,胜利就是属于你的……”
显然,她没有坚持。
输了,又输了,输在他手中第二次……
这是中国y城,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这是y城的一座私人山头里,是属于夏家的产业。要详细点是夏叶落的私人产业。
这是深山里的一幢小木屋,因为人烟稀少很少有人来,短时间内夏叶桦不会知道他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他给她洗了个澡,温热的水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她的小腿以下不成人样,青紫红肿涂上药膏也难受。
她没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任他抱到客厅里。山里的气温低,没有暖气的屋子冷得她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他去打开暖气让整间屋子升温,并随后扔了块浴巾让她包住身子。
她抬起两条腿儿搁在沙发上,真担心消肿后会不会留疤,这么美的小腿留下疙痕是一种遗憾。
他在厨房弄吃的,牛排的香味传遍整间屋子,再次引诱她饿了一天的肚子。喝着蜜茶,她打开电视转着台安静等待着食物上桌。
他是富家少爷,和兄长不同的他会烧几个家常菜,这并不是准得炫耀的事,但某些时候比起只能吃泡面自己会做菜还是幸事。
他把牛排煎好了,端到茶几上,没有任何刀具,他随意扔下:“用你的手抓着吃。”
她几乎厌恶地看着餐桌上他用刀叉优雅切割美食,而她得像野蛮人使用双手。纵然如此,她还得得屈服。因为他在羞辱她。
牛排很烫,非常烫她的手,她很饿又累,想叫快些吃饱了去睡上一觉。顾不得手烫捡起来咬了一小口又扔回盘里。
他在旁边讪笑,对比她的粗俗,他是如此地优雅高贵。
她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一回生二回熟,她端起盘子吹着牛排待它不冷时便咬来吃。她吃得很快,十分钟后就吃完了,这是她十二岁以后吃得最快的一餐。牛排不大,只能五分饱,她意犹未尽舔尽了十指的汁酱。
再转过头去问他:“够了吗?我今晚睡哪?”
他指指她右侧的门,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地倒吸口气,擦了药的双腿过短暂的休息后非常地痛。
“很痛吧?我第一次也是这么痛呢。到这种山头要是没有准备会是折磨。”他过来收盘子,满脸的幸灾乐祸。
“啊,是啊。”她轻轻回答,有些漫不经心。想睡了,再痛等睡了后就没知觉了。
她移开步子走进屋子,打开灯时她被房间吓了一跳。
黑色,无尽的黑色。
除了昏黄的壁灯,这间屋子涂黑得可怕。窗是黑的,床是黑的,被子是黑的,家具地板全是黑的。
“害怕吗?”他从身后伸出手圈住她的细腰,她吓了一跳被他抱起扔到床上。
床很大,占据了整间屋子的三分之二。她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才面对他,看他脱衣解带,眨眨眼问:“你想跟我做爱吗?”
“不。”他回答得令人意外:“你很脏,碰你会让我感到恶心。”
她敛眸,面无表情地点头,躺在大床上,看着他脱得光溜溜地上来。既然不想跟她做爱,脱衣服做什么?
“我不碰你,但你得来服侍我。”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想轻叹,忍住叹息瞌上眼再睁眼:“想让我帮你口交吗?”
“是。”他大老爷们躺在床上静待她的服务。她忍着双腿的不适坐到他腰侧,低头熟练地替他口交。
他眯眼眼神清澈地凝视,那物事软趴趴地无论她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