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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可以……不可以!”
“好好享受吧,公司里没有人不知道你现在是个贪婪、淫乱的变态老板,没有人会对你寄予同情的,不用多久……这个俱乐部里,就会号召起……所有对意图指染女老板有兴致的员工,嘿嘿……不知道你会喜欢哪一个……咭、咭。”
“呜啊!……呜、呜……”
芳云痛苦的哭泣着,她没办法再求饶了……她知道一点用也没有……哭泣……慢慢的……已经是她每天离不开的伴侣。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些会员能干些什么,他们会有一项识别的标志,不论在任何地方,他们都将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很快的……你就会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都一样的……你的人生就是一场淫乱的恶梦……永永远远……都不会醒过来的……嘿、嘿、嘿、嘿……”
机械般的声音,继续述说着芳云听不进去的话语,一点、一滴,转变成她的命运,接踵着她那悲惨、没有自我的残破人生。
节三◆生机
芳家,原本曾是南台湾少有的大宅院,如今,平静隐密的豪宅,在众人的口耳中,却有了它新的名称与传奇。
这个位在小山丘的独栋豪宅,原本鲜少有车辆进出,不知怎么,门口前突然开辟了好大一片停车场,每到深夜,似乎都有着许多人前来参加热闹的派对,人车川流不息、好不热闹。
“今天……今天的检查员跟昨天又不一样了……嘿嘿。”
一名头带面具的男子,向后面的同伴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那屌有这么灵敏啊?我都猜不出来……嘿嘿。”
“我们来打个赌,猜猜看刚才那个检查员是谁?”
“这哪猜得到啊?她的头罩又不能拿下来,除非你想永远被赶出去……”
身后的男人不信的说道。
“我敢打赌……今天的检查员一定是芳云本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她已经迷上我的鸡巴了啊……嘿嘿……瞧她刚刚那股猛吸的模样,就知道她已经认出我……知道昨天是谁把她干到晕过去的……嘻嘻嘻……”
“少臭屁了,真受不了你……”
两个挺着阴茎、兴致勃勃走入殿堂中的男子,光着下身,丝毫不为这样的打扮感到羞耻,神情自在的穿梭在芳家的宅院中。
这里到处都是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光着下身、或穿着性感衣物,这是此地的规矩,两、三个礼拜以来,一直都是如此。
门口高跪着的女性,的的确确就是芳云,身为这里的女检查员,必须全身穿着橡胶做的皮衣,带着让人看不见五官的脸皮面罩,替每一个进入的男人口交,如果是第一次来,就必须先在进门前完成射出动作,经过一连串精液质量、阴茎大小、持久情绪等等各方面的检验后,才可以变成一名会员。
而出示会员身份者,也必须让女检查员仔细含舔到勃起为止,证实性功能正常,再领着一盒塑胶瓶,离开前,要把今天射出的精液储存在里面,送交回检查员手上。
这样做是有特别意义的,除了加强过滤不明身份者,一方面,也是除掉性病隐忧与蒐集精液的最好方法。
这些恶心的东西,日后,对于芳家人来说,还有着好大的用处。
至于女性进入的地方是在后门,这是避开男人猥亵的画面太早暴露在刚来的女性眼前,不过如果已经拥有会员资格的女来宾,则不在此限制内。
这个地方吸引女人的,除了芳云还有性以外,最让她们流连忘返的,是满屋子高级的化妆品与服饰。
这里有十几间最专业的化妆室,里面每天提供最高级的化妆品,使用量更是经常高达上百万元。
原因很简单,所有人都是戴着面具而来,尽管前来的女人一定都会到化妆室补妆,不过大部分的化妆品,还是被贪小便宜的低等员工,给顺手牵个精光。
这是一项诡计,渐渐的女人们就以能被邀请到芳家为荣,尽管觉得芳云很无耻,但只要她有钱,去看她丢脸的又不是自己……有何不可。
何况能有资格成为会员的,个个姿色都不凡,这里更有专门为她们准备的房间,供其使用,为此芳家还打通了后面宽广的庭院,加盖整栋木制小别墅给这些女人使用,以更高级的衣物,吸引着她们。
女人的会员要求就高了很多,通常第一次的一百名,仅有五、六人可以成为会员,而能得到女管家赋予的“蛇炼”级会员,更是少数中的少数。
她们一点都不知道,这里每晚穿得看不见相貌的女服务生、女检查员……其实……一个、一个……都是由这些女蛇们所蜕变而成。
她们会经过一番锻链、改造,逐渐的,变成一张大网,一步一步吸引着更多优秀的女性,变成乐园中的玩物。
芳云几乎是每一天的主秀,她总是在最压轴的时段里,扮演着各种龋齿的性虐角色,接受这每一天幸运的来宾猥亵。
有时被男人强奸还好,要是女人……那可怕的恐惧感可是会让芳云受不住的哀嚎。
譬如今天早上,白面男人跟芳云同在女厕里做爱,正要离开的时候,一名新来的女硕士,竟当着芳云面低声的骂了句:无耻,芳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反手打了她一巴掌,赶她离开公司,却没想到,夜晚……她竟成了那个临幸自己的幸运儿……
当然,芳云被评骂的体无完肤,甚至还受这女人的夹舌锻链,女人把小铁珠放入自己穴内,要芳云舌头上夹着木板把铁珠弄出来,整整一个多小时的折磨,让她一张俏嘴整整三天没办法说话,男人凌虐女人尚有一丝爱怜,女人凌虐女人则是赫尽折磨之能事、被其已极……
渐渐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着,芳云的调教程度,也跟着越来越重……越来越让她疲乏、无力反抗……
奇怪的,需求在她身上不停产生变化,高高在上的女人,对于自己的需求……
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
一早晨的车上,芳云主动摇晃着双臀,拚命的恳求白先生插她,她没有服用过任何兴奋剂,不过湿润的下体,却已经离不开这男人的肉棒。
“你的臭穴永远都是这么湿……哼、哼……”
男人用手抠着芳云的骚穴,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滴在车内的地板上。
“……昨……昨天搞了我一整晚……我好痒……好需要……我……我在等您……给我……给我的小穴……啊……”
芳云已经好几天都这样了,被别的男人尽情发泄完后,情欲却没有办法减低……她的骚穴……现在是白先生的专属品,已经连玩具等任何东西,都不准进入。
好像要逼她受孕一样……芳云已经连说不行的反抗力气也没有,每次男人在她体内喷发时,自己都像快要疯掉,慢慢的……也就习惯了……甚至……最近开始会恳求着他,替自己解决绵绵不绝的肉欲……
精神的顽强,已经变成了封闭,现在的芳云,已完全蒙蔽起自我的心性,彻底被肉体打垮,变成一头无药可救的淫奴。
肉体的控制已经不重要,因为她已经分不出何时没有受控制,不管男人说些什么,这样的身体,已经可以完完全全做出他所要求的事。
更严重的是……这样不停分泌淫水的身体,比她自己的想像中,还要淫乱得多。
“贱货!”
男人用力的拍打芳云的臀部,只见再度溢出的淫水,似乎又多了起来。
“啊……是……请骂我……”
芳云莫名的兴奋着,似乎……被羞辱的刺激,很快的就会变成一种快感一样。
“骂你会让你高潮吗?臭婊子……”
“是……是的……啊……”
她更兴奋了,当她知道男人没有打算拉下裤管时,羞辱自己就成了唯一可以得到高潮的支柱。
“你喜欢那一种名称?贱女人……淫妇?吸精女?哪一个比较兴奋呢……嘿、嘿……”
“我……不知道……啊……骂我……好刺激……骂……骂我……要……要泄了……”
“嘿嘿……够了……别真喷出来……我不准你这样做,你已经像个男人似的,高潮中还会潮吹、喷出淫尿……嘿……你得给我忍住……等等再让两位经理送你上屋顶,给你解解荤……”
男人对着芳云赤裸的身后,穿上了一件特制的贞操带,不同一般,这副带子后面还有留下屁眼洞……表示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刚刚好。
“不!……不要……啊……我……我会疯的……”
芳云不止要忍受搔痒的肉欲,还要在上班时间不停被这些会员搞……这样的肉体只会让淫穴更想被插烂,就算不疯掉,只怕意识也很难复原……
“嘿嘿……你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