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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再回去打听消息了。长长地叹了口气。披上了侍女送来的宽大宫袍,走出了院子散步。银钩斜挂。星辰满天。夜色正好,只是冷了点。一阵凉风袭来。树影摇动,香宸紧了紧宫袍,记得过了这个花圃,前面就有一个漂亮的池子,过去坐坐吧。可刚走了几步,她就猛然停了下来,像是被雷电击到一般,全身一震酥麻,毛孔舒张。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知道那边有个池子?压住了内心的震惊,缓缓地绕过了花圃,意料之中的景象却让她震惊。月光洒在偌大地池子里,微风袭来,波光粼粼,池子中央一个模样精致的雕塑正往池里喷水,暗红色花朵妖艳地围绕着那雕塑,肆意绽放。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然而这熟悉却不能让她感到亲切,反而增加了一分恐惧,可怕的熟悉感!
香宸立在池边,双拳紧握,拼命地在脑中搜寻着这奇怪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忽然,闪着蓝芒的黑雾从四周涌现,渐渐地朝着香宸笼罩过去,然而就在黑雾快将她包围的时候,一圈金色的光芒却抢先护住了她,抵挡住了那黑雾,黑雾像是被人操控着一般,不屈不挠地继续聚拢,想突破那金芒,两股势力就这样在黑夜中缠斗起来,最终,那黑雾却是敌不过金芒,渐渐地被金芒所吞噬,直至消失殆尽。随着黑雾的消逝,金芒也渐渐地淡去,直至完全消失在黑夜之中。
香宸对这一切却是毫不知情,也全然不知自己刚刚处在了多么危险地境地,若不是那金芒出现,她早已被黑雾所侵袭。寻遍了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不出头绪,反而又引起了久违的头痛,她放弃了思索。总之,这次一定要把这些奇怪地事情都给解决了,现在她处于被动,也只能先按兵不动,等待对方出手了,主意打定,心不再像先前那般慌乱,紧了紧宫袍,转身朝着原路回了寝宫。
回到寝宫之后,香宸便直接躺到床上休息,不一会儿,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睡着了。月光透过青纱帐幔洒了进来,隐约间又有蓝芒闪现,先前那股黑雾竟然再次侵袭而来。这一次,黑雾不再像先前那般笼罩,而是幻化成了蛇形般的模样,那蓝芒则像是蛇信,朝着香宸袭去。就在蛇信快要触及香宸地心脏时,说是迟那时快,一道金光及时闪现,击碎了那蓝芒,黑雾像是知道痛一般,倏地退回到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那金芒,却又不敢冒然前行。金芒像是一尊神佛一般,浮在半空中,俯视着那黑雾。
两者就这么对持着,黑雾丝毫没有要撤走地意思,金芒也乐于奉陪。忽然,一阵阴风刮过,黑雾越来越浓,蛇形越来越粗,蛇头的地方又出现了蓝芒,这次地蓝芒比起先前的更加的亮眼,威力自然也更甚于前。黑雾在聚集力量,金芒也没有闲着,金色的光芒自金芒的中心发散出去,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轮盘,照亮了整个空间,黑雾像是被金芒巨大的能量激怒一般,猛地朝着金芒冲了过去。金色与黑色两股势力顿时展开了激斗,黑雾不再呈蛇形,而是化作了一片巨大的云向着金芒笼罩过去,而金芒也顿时化作了万根金针,刺破了黑雾。两股势力就这么不停地变幻着,缠斗着。到最后,金芒和黑雾的能量都几欲耗尽。金芒不似先前那般耀眼,黑雾也不再浓烈,黑雾退到一旁喘息着,金芒却飞到床的上空,幻化成一个屏障,罩住了香宸。
对持片刻之后,黑雾终于不甘心地散去,直到它完全消失之后,金芒才得以喘息,敛起光芒,留恋地在香宸头顶转了一圈之后,方才飞逝而去。
第三十三章 心如磐石无转移
第三十三章 心如磐石无转移 黑色的夜给喜欢黑暗的人们以安心,而最喜欢黑暗的人,莫过于那幽幽深宫之中,暗自操控一切黑暗势力的人。昏暗的烛火,在幽暗的石屋内跳动着,墙上的影子也不停地随着烛火摇晃,衬得这原本就诡异的石屋更是阴森可怖。在石屋的中央,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悬浮在空中,镜子下方,一个黑衣女子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屋内站了两排手下,却无人敢上前搀扶。黑衣女子那双魅惑的凤目恶狠狠地盯着镜中人沉静的睡颜,像是要把镜中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看着看着,她眸中的火光渐渐熄灭,面色也渐渐冷漠,只是周身依旧散发着骇人的黑色寒气,撑着地面吃力地站了起来,对手下道:“把神巫石给我拿来。”
众手下均神情一滞,有个不怕死的上前劝阻道:“主人,您刚刚元气大伤,不适合再修炼巫术啊。”
“你想死么?!”黑衣女子怒气冲天,猛地上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主人饶命……”
“主人饶了她吧,她只是关心您……”众手下跪了一地。
似是发觉了自己的失态,黑衣女子轻轻地松开了手,挑了挑眉瞟了眼众手下:“有一点你们必须知道,我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金芒?不管他是谁,都阻止不了我!除非我死!”她的语气,冷得仿佛把空气冻住了一般。
众手只敢低头应“是”。
翌日,香宸起了个大早,从床上下来,走到了大窗前,拉开了轻纱帐幔。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舒筋活骨。窗外阳光明媚,天空湛蓝。难得的好天气。不知左权大王到底何时会召见自己呢?左非又去暗地里忙活什么了?
“在想我么?”
身后冷不丁传来的声音,吓了香宸一跳,转身望去,却见左非正满面春风信步向自己走来。看他那一脸春风得意,奸计得逞的模样。香宸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也不答言,只别过头依在窗前看风景,全然忘记自己现在才刚起床,只穿着亵衣亵裤,不过她又不是古人,自然也就没有在意这些,白色的亵衣亵裤在现代都可以当作外衣穿着上街了。。更新最快。
“是不是在生气我昨晚没陪你?”富有磁性地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的脸也出现在眼前。
香宸皱眉。退后了几步,听了他那暧昧不已地话,正想发作。但想了想却又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扯开话题道:“说起来。你把平遥弄到哪里去了?”
“你猜。”左非勾起了唇角。依在窗边笑看着她。
丢了个白眼给他,香宸头也不回地走开。却见不知何时侍女已经把洗漱地水给端了进来,索性卷起袖子,从盆里掬水洗脸。
“你变了,不过我很开心。”左非看着窗外低低地道,她是变了,以往的她在面对自己时,除了一副伪装的笑脸和冷冰冰的语调之外,不会有第三种表情,而现在她竟然会对自己翻白眼了,很可爱。想到这里,他那棱角分明的俊颜上,露出了一丝孩童般纯净透明地笑意。
“哗哗哗……”香宸刚好掬水洗脸,水声遮住了说话声,没能听清他说什么。拿起帕子擦了擦脸,香宸看了看窗边依旧背对着自己的左非,道:“刚刚是你在说话?”
左非愕然,一丝落寞在漆黑的眸中转瞬即逝,在心中轻轻叹道:没听见也好,也许就是因为有那水声遮掩,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吧。再转身面对她时,又是一脸春风得意的笑:“是啊。“说什么?”香宸把帕子放到一旁,走到床边拿起衣服穿上。
“我说,昨晚我睡在别的女人床上了。你是不是很伤心?”左非双手环胸看着香宸,似笑非笑地道。
“嘁。”香宸嘲弄地笑了笑,低头专心致志地打着衣服上的结,头也没有抬地道:“你就算是和一头母猪睡到一起,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不过,这该死的衣结今天怎么这么难打?
虽然心里知道她肯定不会在意,但在听到她亲口说出的时候,胸口还是猛地抽痛了一下,不过伪装他也早已习惯,脸上那硬撑起地笑容完美到无懈可击:“我就是喜欢你这副嘴硬的样子。”
呼……,香宸长长地吁了口气,终于打好了。转过头扬了扬眉:“怎么左权国都不用上早朝的么?你这个王子一大早就有时间跑这里来跟我闲聊?”
“你那侍女住在了驿馆。”见香宸在梳妆台前坐下,左非也走了过去。
“为什么不能进宫和我住?”香宸地手拿着梳子停在看半空,仰头看着左非。
“身份不够。”左非边说着边从她手中抢过了梳子,一手捧起她的秀发,一手拿着梳子轻柔地梳理着她地长发。
愿与君绾发结同心,莫名其妙地诗句莫名其妙地闪过了脑中,抬眼望向镜中,那带着满脸柔情专心致志地为自己梳头的人,竟然成了朝思暮想地那个人。心头一震,狠狠地眨了眨眼,再看,却又变成了左非。不顾梳子会扯痛头发,猛然站起,转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