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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间,他己经恢复了平日里的他,高傲,冷漠,先前的失魂落魄全然不复见,只是他的心,还是那么痛。
紫纱姑娘听到他的放在,她的心抖了下,她静静的蹲着,头低低的没有说话。
南宫麟深深的看了眼她,跨步越过她准备离开。
见他要离开了,紫纱姑娘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对他道,“你为了她,那我呢?你在成功将我的心捕获之后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如果你不爱我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受?我现在己经不是那个清冷高傲的紫纱了,我再也回到之前的那个我了,这全都是因为你,你让我怎么办?”
南宫麟听着她的话,他的心跟着更加难受,对,是他的错,当初他为什么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伤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又伤了个她。
“……对不起。”说完这三个字他踏步走了。
紫纱姑娘愣在了那里,他……他说什么?对不起……?
泪水滑淆而下,高傲无比的他会说对不起了,她给了他曾经想要的爱换来的只是一句对不起,南宫,你怎么就这么可恶!
纤手蓦然攥紧,紧得有些发抖。
她不服!
悄悄的,紫纱姑娘的心也跟着有变化了。
紫光一闪,她跟着离开了,在她离开后,宇文楚夫妇自门口处走了出来,两人都是一脸的担忧。
“楚哥,我是不是做错了?”裴子桑问他。
“事己至此,想再多都没用,除非……”宇文楚的浓眉皱了起来。
“嗯?”裴子桑见他欲言又止,转眼看他,“有办法补救?”
宇文楚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秀发,“一切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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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湘璃的眉心微蹙,心里有股蓦然的空落感。
陪着她走的东方泽见她自宇文楚那里离开之后就一路没话,低眼瞧了眼她,见她眉头深锁,拉她停了下来,“怎么了,阿璃。”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叶湘璃淡淡的回答他,然后抬眼瞧他,“魔君己经受了重伤,相信近期不会再有动作了,我们可以宽心一段日子了。”
东方泽应了声,黑眸重新望向她,“你是不是有心事?”看她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湘璃低眼敛,轻轻的点了下头,“嗯,自阿桑那里出来之后,我就觉得心慌慌的,好像有股捉不住的感觉在泛滥,又好像是在流失。”
东方泽闻言一怔,果然,就算是喝了忘情水又如何?那种感觉还是会在。“别想太多了,想太多只会让自己心神不宁。”
“也对,只是我很奇怪南宫为什么会看到我们在一起是那副表情?”叶湘璃一脸的有解,然后问他,“我们不是在一起一百多年了吗?”他应该见惯了啊。
啊?一百多年了?东方泽又愣,随即一笑,“嗯,是一百多年了,是该成亲的时候了。”
这回换叶湘璃怔了,而后有些不自在的道,“这个……好像还有些早,魔君还没铲除,等消灭了他再说吧。”
本来是句无心之话并不曾想她会有回答,却在听到她的回答之后心里难过不己,原来她还是在无意识的抗拒着他。
“嗯,说得是。”东方泽轻淡的应了句。
感觉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她忙道,“你不要多想,我并不是……不想跟你成亲……如果你觉得我们应该成亲了,那就成吧,我没意见。”说完她看着他。
东方泽微睁大眼看她。
“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确实是够长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尽快完婚好了。”她说着踮起脚尖,两手搂上他的脖子,在他怔然中吻了下他的唇。
轰!
东方泽不适应了,这么主动的阿璃……是她吗?他怎么觉得有股陌生感。
唇上有股麻麻的电流感,东方泽伸手去抚了下,而此时的叶湘璃己经转身看向别处,一脸的笑意,仿佛是期待成亲之日的来临。
“阿璃。”他唤了声她。
“嗯?”她回头看他,等着他说话。
“你……不后悔?”他心情有些紧张,小心翼翼的问她。
她笑了,阳光在她身后照出一层金光的光辉,将她的笑容染上一层迷幻,“不后悔。”睁眼望着他的眸底瞬间划过丝异样。
风是那样轻,他笑了。们手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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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回到了豹居之后,整个人无力的坐在了竹子阶梯上,然后躺了下来。
这时候豹奴又出来了,手里端着一杯茶,这就是他的出场方式,手里总是一杯茶,将茶放于他旁边,立于一边。
南宫麟闭着眼,眉间有着疲累,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豹奴也就那样安静的立着,没有想要打扰他。
很安静,可以听见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的声音。
许久之后,南宫麟终于说话了,“……她走了。”心痛的感觉那么强烈,她当然就是这样吧。
豹奴的神色微澜,不知如何搭话。
蓦然间他坐了起来,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口,一股熟悉的味道入口,他从来都不喝这种茶,抬眼瞄了眼豹奴。
“这是女神平常爱喝的茶。”豹奴低低道。
他曾经喝过一口她爱喝的茶,怪不得这么熟悉了,原来如此,南宫麟微勾了下唇,抬眼看了眼豹奴,啥意思他当然懂。
将茶杯放下,转身走进有许久未进的屋己里,看了眼大厅,眼眸转向左边的房间,抬脚走了过去。
豹奴看了眼他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老奴早就说过了,看吧,现在都成这样了。
南宫麟推开门,看着久未走进的房间,曾经里面的一幕幕涌入他的脑海,从她最初来到这里开始,直到现在,他觉得只是隔天而己,仿佛一切都在瞬间变了。
南宫麟的心刹时间狂燥不己。
站在这里有她的味道,有她的气息,有她的音容笑貌。
呼吸不顺畅了起来,他无法接受她现在己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了,他曾经说过她只属于他,属于他一个人,可是他的独断与占有令她选择了永远忘记他,他对她的伤害令她选择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从未正视过她的内心,也未曾正视过她的感受,他正视过的只有她是属于他的这一点。
碰!
南宫麟挫败的一拳挥向竹墙,竹墙瞬间破了个洞。
该死的,该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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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之境
矛草屋的屋顶上冒着圈圈的白烟出来,一股浓郁的香味自屋内飘散出来。
屋内,腾婆婆一个人坐着,她还是坐在那万年不变的椅子内,她深隧的老眸中闪着精光,浑浊的眸子内有透着抹高深莫测。
凹进去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枯瘦的长扶着椅背上,修长干皱的手指微抖,长长的指甲很厚很黄。
炉灶中的火烧得啪啪响,最近她总是觉得冷,要烧很大的火才暖得起来。
腾婆婆的嘴巴动了动,手指轻动了下,一个幻幕出现在了她面前,里头有画面出来,所有的人事物皆逃不过她的掌控。
“姑娘……姑娘……老身等你很久,很久了……”腾婆婆独自喃喃着,老眸定定的望着幻幕里的人。
手指又动了下。
幻幕里的画面开始千变万化了起来,只在一瞬间就转了无数个画面,那些画面全都是预言着赤灵族的未来。
“……不久之后,你将如何选择?……老身等着你,姑娘。”腾婆婆将视线移开,幻幕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了。
视线扫向一边的桌子,想起了叶湘璃曾经来这里喝粥的画面,她不由得笑了,语气有些遗憾的喃喃着,“老身怕是等不到你再来喝粥了。”
一段情,万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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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湘璃在做梦,满头大汗。
猛然惊醒,自床上坐了起来,宝剑趴在地上,被她吓醒了,跟着睁开蛇眼看她。
叶湘璃抚着额头片刻,跟着伸手轻拍了下宝剑的头,要它继续睡,然后宝剑就睡下了,它太困了。
她看了眼窗外的颜色,天空是墨蓝色的,还没天亮啊,这漫漫长夜如何度过啊。
叶湘璃自床上站了起来,慢步走至窗边,眼角不由得瞥到挂于墙上的那幅画像,伸手轻抚了下,却在一瞬间,身体好像被刺了一下,腹部刺痛不己,与画像相碰触的指尖好像有股暖流传入,往身体里回流。
叶湘璃惊愣的瞪着那幅画像,那幅画像居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微笑了,等她回过神却发现并没有微笑。
缩回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再看了眼自己的身体,气沉丹田,暖流下沉。
回眸看了眼宝剑,见它沉沉睡去了,转身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宝剑还在沉睡,轻轻掩上了门,宝剑只是微掀了掀眼皮,然后继续睡。
走出了屋外,叶湘璃顿感一片寂寞袭来,寂寞里夹着空落感。
抬眼望去,高空上挂着一轮弯月,月光淡淡的洒下来,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