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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不上麻烦,你们赶紧回去吧,叫你们宗主给我打电话。”了了真人有些失望,正准备挂电话,小本子就吼了起来:“了了真人。请告知详情!”
“唉,赶紧回去找你们宗主吧。你们都撤离了荣百山,想必那边已经控制住了。可你们没料到外面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半月前就跑出来了。”
三人脸色大变,小本子还以为是阵破了,听得是半月前。这才安下心。
周宇追问道:“师祖。您老是不是跟着他?一定要当心!告诉我们您在哪?”
小本子补充一句:“我们有分寸。”
了了真人摸了摸自己的鲁班尺,说道:“我跟着一个大巫上了火车,估计他要去寻火离宗的麻烦,并不知道你们在棉国,以为在天岳观。昨天晚上火车上就消失了两三百人,估计今天晚上还要减少。话我带到了,怎么处理就看你们的了。”
三人气不打一出来,这么紧要的关头。他先前还有心思开玩笑。小本子马上让周宇回去告诉骆离,他和幽襄子先去天岳山。
周宇万分不愿。觉得应该小本子回去,被幽襄子眼睛一瞪,吓得迈开腿就跑了。
这里离天岳山有七百多公里,没有火车只有汽车和飞机。两人马不停蹄赶往莱丰,飞机一个个多小时就到了,正好比了了真人早一天到达。
“那了了真人有些本事,他算到了我们所处的方向,知道我们会提前到达,而且他处事相当冷静睿智。”
小本子心说:能够跟着大巫屁股后面半月都没被发觉,能够看见他眼睁睁地掳人魂魄却还有心情说笑,冷静得过了头。
夏天黑得晚,他俩到了天岳山下的时候残阳的余晖快消失殆尽。山上还有一个庄语书,现在轮到他做事了。
“噫?你是谁?”小本子刚进山,就看见一个道士蹲在草棚边,他头上的棚子很显然是搭起很久了。看见她,那道士也吓了一跳。
道士试探着问道:“火离宗的人?”特意看了眼幽襄子。
得到肯定答复,他赶紧行礼:“华银观梁兴山,见过二位。”
“起身吧,你是来寻你师傅的?”
梁兴山点头,隐隐露出一丝戒心。
既然遇上了,那就算他一个吧。小本子让他跟在后面一起上山。悄悄嘱咐幽襄子,不能让他与庄语书单独谈话。
闭关的庄语书被幽襄子叫醒,见他们空手而来,有点生气。
“二位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怎么不带点灵药过来?贫道不会差你们钱的。”
现在哪有功夫跟他说药的事情,梁兴山又在旁边一个劲给师傅使眼色,小本子马上把大巫的事情说了出来。连带荣百山的事情,都放在后面一并说了。
庄语书的脸由红变黑,现在都失了血色。“二位道友,贫道现在正处在突破的垫基期啊。”
小本子讽刺道:“若是命都没有了,你还有功夫想着突破的事?你们道教协会死得只剩七个,想必你也不知道吧?”
“你不是说控制住了吗?怎么还死这么多!”师徒俩非常惊讶,张大嘴巴合不拢。
庄语书不知道很正常,梁兴山也不知道就奇怪了。难道是道教协会并未对外公布?小本子和幽襄子两人的神情变幻莫测。
师徒俩整个心寒了下去,以朱世勋的能力,肯定是会选择暂时隐瞒,想着灭了荣家寨,国家论功行赏的时候才给家属交待。这真像他能干出来的事儿,想到这里,庄语书明白小本子说的是真的。
庄语书叹道:“想必当时的情形异常惨烈。”
小本子看了眼梁兴山,“清语道长,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小姐不像你的风格啊,有话就直说,咱们可是一条心。”庄语书说起场面话来,手头擒来。
“呵呵。”小本子拍了拍脚上的灰,说道:“你知道大秦换界了吗?我听棠指导说有位部长的情妇是庄太太的姐姐。”观察到庄语书和梁兴山二人故作吃惊的神情,接着说道:“听说那位部长犯了事逃到国外去了,连带着情妇一起。奇怪的是,庄太太也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官方找她。”她信手一翻,谎言就来了。高官被内部双规,在大众视线消失,以梁兴山的本事,根本看不出漏洞。
“这是听谁说的?”庄语书霍地站起,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道长为何发怒?”(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 何许人也
“这是听谁说的?”庄语书霍地站起,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道长为何发怒?”
庄语书当然知道王春玲做情妇的事情,关键是他太太的姿色手段肯定胜过王春玲。他是怀疑太太也被高官染指了,不然怎么去了京城就与他断了联系,还破掉了夫妻符。被人撬了床板,怎能不生气。
小本子一问,庄语书压下火气,掩饰道:“我太太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山姆国游玩,肯定与那逃官无关。再说,王春玲的父母都健在,官方要询问,也轮不着她这个妹妹。”
梁兴山看见师傅的脸色阴晴不定,被小本子这样说,他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会事了。心里面最大的怀疑还是火离宗,只是现在可不好跟师傅明说,再寻机会吧。“师傅,您说得对。”
“咱们怎么说起闲事来了,大巫就要杀上来了,咱们得作好准备呀。”幽襄子不给机会梁兴山与庄语书机会相处,指着他道:“清语道长的这位徒弟就借给我用用吧,我去山下先布阵,顺便接一位了了真人。”
“了了真人,何许人也?”庄语书问道。
小本子招呼幽襄子二人先走,跟他细说了了真人的事。
把了了真人的性格和仅有的一点身平告诉庄语书后,他神情有些奇怪。
“怎么?道长知道这个人?”
庄语书把话在心里揉巴了几转,捡了些能说的告诉小本子:“我也只是怀疑。或许跟他打过照面,并不敢确定。你知道,干我们这行。难免遇到有人高价寻‘缘’的,要养活那么多人,情况允许,我们也会接一两个案子来做。”
小本子笑得一脸诚肯:“道长无须解释太多,只说重点。”
庄语书就讲,他曾经帮一个港商看宅,遇见一件怪事。那港商坐拥五亩的宅基地。在门口修了一个“双龙戏珠”风水格。却连连不顺,一气之下就把格局拆了。后来让他去重新布格局,他就着屋外的水池。把池塘围着主宅挖通,池水顺着房子绕到屋面,再绕回来,布下一个“玉带环抱有情局”。此风水局财运通达。夫妻和睦。
并且他认为此前的“双龙戏珠”并没有问题,不应该拆。港商听他劝告,重新修筑,修成之日再次邀请他上门相宅。
这时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原来那双龙一修成就自带气运,有气运就属活物,所以两条龙都有了口,口中吐出的并非风水贯通后的黄气。而是黑气。他花了三天时间才找到原因,是因为“龙”身下的水池有问题。水池底部自成另一个格局。恰恰与他布下的“玉带环抱有情局”相反,是个“反弓水”的煞局。
对于这种典型的富贵局和败运局,小本子也是了解的,她问道:“反弓水是整个水流的形态,在水池里面怎么可能形成?”
“怪就怪在这里,池面上是平平的一片,而池下,莫名其妙地就形成一个弓形,朝着他家的门外张着u型大嘴,还在流动着,就像有吸力引导着池水循环。我一见吓得不得了,玉带局流得越旺,这反弓水就败得越快,赶紧叫他拆了。”
“嗯,这与了了真人有什么关系?”
庄语书揉了揉眼睛,小本子这才注意到他的左眼角有一条极浅的划痕。
“闻小姐,后来那港商的案子我没接成,直接叫他搬家,因为我改不了。他肯定是被人盯上了,那人的功夫远在我之上。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大秦就一个真人,除了钟方并无他人。钟真人肯定要排除,也不可能是后来的张启山,张狗道不会如此行事,直接就会灭了我,哪里会出手提醒。现在想来,那布阵的人法力早在真人之列。”
“哦?那肯定是了了真人无疑了,他是如何提醒你的?”
庄语书略微掩饰了不自在,“反弓水一出,特意与我的玉带局相对,难道不是提醒?”
小本子点头,心道了了真人行事真是好笑,或许就是看不惯那港商。要想破人家千辛万苦搭起来的局,还捡着花样来。好像是告诉人家,他只用一个脚趾头就随便辗压你。
“道长,咱们先休息,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该准备的符箓您老得准备了。”
“可有通知骆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