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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啥呆呀!快告诉我怎么弄?”
“有些复杂。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怕你学不会,一个地方不对就要坏事。”
“不会的!”
“会的!”
“你。。。。。。”
下一秒她就没功夫说话了,被骆离紧紧抱住。本来还想反抗,可是这怀抱太温暖,当真舍不得。只是挥着粉拳,有气无力地锤打着他的胳膊。
骆离的气息在她耳旁呼出。弄得她耳朵痒痒的:“这下不尴尬了吧,你我都是江湖儿女,就不要那么害羞扭捏了。给我吧!”
“现在?”小本子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儿。隐约感到身子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是呀,明天我就要拿去用,白天乔布斯和曾叔都在,多不方便。”
小本子差点晕过去!拜托你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气呼呼的说:“门口等着!”
这么来了一出,再没了顾忌,几下脱掉,换上新的。提着皮筋就从门缝里给扔了出去,差点飞到骆离头上。
小本子在屋内闷头大笑:“叫你逗我!”
有人说女人的内裤可以辟邪镇煞,也有人说是含阴气,不祥。
其实都半错半对,得看用在什么地方,有阴气是正确的,说不祥就是扯蛋。骆离就是取里面的阴气,绕在符箓上。咕巴佬正值四十岁,是精壮男人,虽然今天看他头有黑气,但身体里的阳气还是很足,光是靠煞气不够;以防万一,还得把他本身的正阳之气给压制住了。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得做到极致,让他输得只剩一条裤衩儿!
大功告成,骆离把立功后的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想着后面专程去给小本子买一打赔给她。
次日,棠秘子送来了一张贵宾卡方便骆离进赌场。那是棠敬之的,同样是他的生意伙伴送的,棠家人世代不沾黄赌毒。
棠秘子把卡递给骆离:“这张放得起灰的卡,总算派上了用场。”
“用不上。”骆离回道。
乔布斯干着急:你用不上,我用得上啊。
棠秘子疑惑,不知骆离到底要怎么搞?
骆离指了指自己的脸,再拍了拍自己风衣的内包。
“哦——懂了,懂了。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说出来,这办法确实简单。骆离只要伪装成某个荷官的模样,守在贵宾室里,等着咕巴佬来;给他用上聚煞符,再去把弄晕的荷官唤醒,拍拍屁股走人。时效十二个钟头,符里又有让人心气暴躁的符咒,保管他输个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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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今天就回迈啊密的路鸣,这时还在扭约,腻在温柔乡里提不起精神回去。
“宝贝,你相信我是个好人吗?”路鸣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怀里的美人手心。
任小丽看着这一百万的支票,笑道:“干嘛呢,人家还有钱。”
“这不是给你的,你的新片马上就要杀青了,下一步就是宣传。最近我知道扭约的史密斯教会在搞募捐,你就拿这一百万去,我会找媒体跟进。影片一公影,你的名字会被更多人的知道。保管盖过主角的风头。后面,如果你回了大奏,想继续从影,事半功倍,想不红都难。再说,我原本就打算捐款,这次就借你的手了。”
任小丽倒没想那么远,何必捐给姆国佬,她还没忘记自己是从小山沟里出来的。这一百万相当于大秦币八百万了,够修好几所学校。心里并不甘愿。故意笑道:“我要是红得发紫了,不怕我甩了你呀。”
“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说过,要一辈子照顾你;如果你的事业不允许我的存在,我只会默默地站在你身后。总之,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不,下一世你还是我的。”路鸣言词恳恳,二十几年不知人性为何物的他突然醒悟了,爱情之水泛滥成灾。把任小丽当成了母亲。老婆,女儿,所有他生命中缺失的爱全部体现在了她身上。
那样不经意的一次酒吧“捡尸”,净捡到了他一生的“归属”。
任小丽只知她是这世人上最幸福的女人。不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包括现在甚至将来,一直是个道德沦丧的小人。她的亲姐姐任小美,就是死在路鸣这一帮人手中。现在,他还是人家的正经徒弟。
“不会的,我会告诉所有人。我是有主的。你对人粗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你受委屈。”
路鸣闻着任小丽的发香,眼睛看向阳台,露出的笑容,明明是温馨的,但总是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路鸣这时才谈到正事:“你说那个道士骆离很厉害,对吗?”他要先打下预防针,为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是啊,怎么又提他了。”
“乖,我不是故意提他,而是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任小丽不由紧张得站起来。路鸣应该和骆离没有交集,如果有什么事情,肯定是不好的事情,骆离是个道士呀,他要办的事情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你,怕什么。”路鸣把她再抱过来,说道:“我在迈啊密有个朋友,做生意总是亏,后来发现是被人整了,用的是就是大秦的道术。你知道,那些东西我也不懂,所以我想问,真有那么厉害吗?你曾经跟我说的,他为你姐姐报仇的事,都是真的?”
原来只是道术啊,任小丽放下心来,只要路鸣没事就好。对他说道术是很厉害,她不是就差点被人害死吗。那个人也是用商人的身份遮掩着,其实是个恶道士。又道:“骆离的法术是厉害,但他不会害人的。”
路鸣恼恨,下意识地想反驳,忍住了。
“是啊,我相信你说的。可是我那朋友的情况不一样,我们是商人,商场如战场,不分什么好坏,只谈利益。并不是杀人放火才叫坏,他如果用法术让我朋友倒霉,也无可奈何。”
任小丽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只要你没事就好,骆离在大秦呢,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
“对!就是因为他是大秦人,害我朋友的那个人也是大秦人,他肯定会帮同胞。而且,我记得你说过,跟他一起的有个老道士姓棠,这个姓本就少,那商人恰恰姓棠。我朋友莫名其妙的破产,老婆孩子都死了。。。。。。”
任小丽再次站起身,怒道:“天下破产的多了去了,死老婆死孩子的也多了去了,凭什么说他是中了道术?只要姓棠的大秦人都有骆离有关?你凭什么怀疑!”
路鸣心里窝火,脸上却委屈无比,口中不忿:“我本不想给你说的,就是因为后面的种种迹相表明很像是他做的。我知道他在你眼里是好人,可是在他眼里除了大秦人要善待,其他人也会吗?你也说他和姓棠的道士亲如爷孙,这么多证据摆在一起,我怀疑一下都不可以?”
任小丽第一次见路鸣跟她这样说话,好像是真的伤他心了,还没来得及找话安慰。
路鸣就丢下一句话:“对不起,我语气不好。朋友遇难,心里难受,我想一个人静静。”
天上正下着雨,他就这样淋着走了。任凭任小丽追喊,坚决不回头。
任小丽追不上,只得回了家,钱包行礼和护照,他都没拿着。想着他冷静了。晚上肯定会回来。
结果等到半夜也没回,打电话也不接。她慌了,在屋里走来走去,睡不着觉。开始还生气,骂道:长脾气了,还给我玩倔的。
后来等到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家里还是只有她空空的一人。担心得不行,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跟他吵了,不知道他饿不饿。冷不冷,会不会感冒?他这么在乎我,我却如此伤害他,太不应该了。
七点钟,担心了一夜的任小丽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轻声敲门,赶紧翻身而起。门外站着的,果真是路鸣,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激动得一下子跳进怀里,紧紧抱住。
“这花是我偷的。我忘记带钱了,怕你生气,所以偷了回来哄你开心的。”
任小丽破涕为笑,“傻子。这一夜去哪了?”
把他身上的香水味自觉脑补成花香,不知道是谁傻!
路鸣完全听不得骆离这个名字,骆离一次又一次地让他丢脸。在东沪杨忠家,他泄掉灵气。变成个傻子逃过一劫;在律哇尼纳村,他跟只狗一样,刚闻到气味就跑了。打又打不过。就说这次,便宜师傅张启山也知道他干不过,叫他得了消息就撤。
偏偏自己爱的女人以前又是喜欢他的,这让路鸣妒火中烧。如果不是任小丽一直不换电话,他害怕他们再联系,必须得破坏掉骆离的形象,不然,他根本不会多此一举自找不快。铜像也丢了,如果没丢,或许他可以通过黑巫术弄死骆离。越是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