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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封魔轻咦一声,注视着银色符文,看她的表情也是颇为吃惊。
“吸收了那丫头的火焰竟然能从封魔阵转化为锁魔阵?!”封魔沉吟片刻,眉头深锁,最后又将目光落到了安蓝身上。
作为布阵之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发生在掌控之外的事。
“有点意思。”一直沉着脸的封魔难得一次露了笑脸。
“为了答谢让我看到这么有意思的画面,我就索性帮你一把。”说完,封魔虚空一指,只见封魔铜牌飞入锁魔阵中,银色符文扭动着,如同一条条银色的锁链。它们以极快的速度缠上凌浮南三人,瞬间将他们包裹成三尊银色的木乃伊。
接着,咏唱之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咏唱的内容和上次明显不同。上次只有一个声音,而这次却是千万个。
发出咏唱之声的正是那些蝌蚪般大小的银色符文。每唱一次,对应的符文就会亮起来。
三尊木乃伊发出了惨叫,黑色的烟雾从木乃伊的头顶不断冒出来,院子里充斥着焦糊的味道,好像有什么被烤焦了一样。
随着冒出的黑气越来越多,凌浮南三人的邪气越来越少,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息靠近,一头黑色的大蛟从高空之中落了下来,那大蛟破开锁魔阵卷起三人就开跑。
这一切来得太快,几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大蛟刚跑到庆江城门上空,好似撞到了什么一样被弹了回来,大蛟嗷嗷大叫,接着,从城主府飞出了一只火鹤。
那火鹤双翅张开有十丈长,一口就啄上了黑蛟的眼睛。那黑蛟躲闪不及,左眼被火鹤啄了出来。
眼中直冒黑血。
它一口血气喷向火鹤,但是火鹤浑然不惧,连躲也不躲直接冲上去用爪子抓住黑蛟往上猛提然后重重甩了出去。
黑蛟被甩到城门上空之后,又被无形的墙弹了回来。
火鹤发出一声长啸,红啄突然增长,一口向黑蛟啄了过去,直接把黑蛟啄穿!
火鹤是安蓝有史以来看过的最凶猛的灵兽!论体型黑蛟比它打了数倍,但是却依然处于挨打的位置。
安蓝对火鹤的崇拜之情无以复加。
火鹤啄穿黑蛟又用爪子抓住它,用啄对准了黑蛟的头部,看来是想取黑蛟的内丹。
“畜牲!”此时高空之中传来一声大喝,一只大手从高空之上落下,火鹤察觉不妙,立刻松开爪子。
“牲口!”这时,从城主府里也传出来一声轻喝,不像是骂黑蛟倒像是骂那高空之上突然出手之人。
安蓝听出这个声音并非南宫淳。
轻喝过后,一道红光从城主府里飞出冲向大手。
大手和红光在空中碰撞,红光一路将大手推向高空,大手寸寸碎裂然后炸开。云被气浪冲散,安蓝终于看到隐藏在高空中的那个人。
他既不是邪神子,也不是练魔子,难道邪派中也有化神期的高手进入炎夏!!
想到这里,安蓝身子一抖,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难怪春八今日会出现在青蛮山下,原来是找来了强有力的外援!
“走!”与庆江城主对过一掌之后,邪派高人带起黑蛟立刻就退。
“来了就别想走!”这时城主府中又飞出一道红光,速度极快,比刚刚那一计还要快。
“糟糕!”那邪派高手暗叫一声糟糕,立刻施展瞬移离开庆江城,再也管不了黑蛟。
黑蛟被红光击中,惨叫一声,化为齑粉,凌浮南三人也难逃厄运。
火鹤清啸一声,回到城主府中。
这一夜终于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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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到。吼吼。还有哦,还有哦。
275章 胜衣之子思茗
火鹤清啸一声,回到城主府中。
这一夜终于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
短暂的喧闹之后庆江城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从黑蛟卷起凌浮南三人逃跑,到火鹤也现再到邪派高手与城主高中交锋,这一些只不过发生在数息之间,还没等熟睡中的人惊醒时,它已经结束了。
安蓝三人默默地往城主府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回到了院中。
“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安蓝叫别人睡,她自己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内海的邪修与邪神子联合在一起共同侵犯炎夏的话,那么炎夏情况不容易乐观。
内海并不比炎夏小,它所有的岛屿加起来甚至比炎夏还要大。青蛮山可以向内海的邪派求援讲合作,但是炎夏的门派世家却不能与内海的道门正宗联合起来共同对抗邪派。
在内海宗派的眼中,邪派占据了炎夏最好,因为那样便不会有人再与他们争抢内海的地盘。
炎夏要想把邪神子等人驱逐出境只能靠自己。
原本安蓝是想引出邪神子和练魔子用诛邪来对付二人,但是如果现在青蛮山脉中还有其它化神期高手的话,她就不得不慎重考虑。
安蓝想了想,取消每日必去松鹤谷与青蛮山的计划,改为在家里好好修炼,韬光养晦。
经过今晚一役,她相信不会再有元婴乃至化神期的高手,擅自进入城中。
安蓝觉得自己的修为还是浅了些,她与白殷衣双修之后,悟得一丝“境”,但是总是没有时间细心体会,将它领悟完整,所以安蓝决定好好闭关领悟境。
有一身好的修为是干大事的必要前提。
安蓝进入混元天府闭关,练烟云则在外面闭关。
步飞闲来无事,武痴的毛病又犯了,四处打探堰州有什么高手,然后下战书,步疯子的名头迅速在堰州传来,人见人躲。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安蓝这一闭就是一年,一年之后妙罗云绵果再次结果,安蓝将果子摘下,本想将果子送去中州给白胜衣,没想到,白胜衣却自己回来了。
多年以后,安蓝仍然清晰地记住他回来的时的情景。
那是一天下午,天空飘着大雨,雨丝接连不断几乎快要连成线。
这雨是从昨天晚上就一直下的,路上积了很多水,轻轻一踩也会溅起高高的水花。天空阴沉乌云一片压着一片,仿佛踮起脚尖都能触摸得到。
当时安蓝的心情很烦闷,整个人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至于为什么这样,她也不知道原因。
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她还把偷吃的阿肥挂起来挂在屋檐下让雨水冲,可是冲了一会,又觉得没意思把她放了下来。
天是闷的,风是热的。她拿着一把宫扇站在门口看着来往的行人发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无聊跑到大门口去,但是她觉得她应该在那里。
所以她就靠在门上无聊地站了那么一下午。
直到白胜衣回来。
那日,他打着一把油纸伞,一步一步地从远处走来。
第一眼,安蓝以为自己认错了,第二眼,她才确定那真的是他。
安蓝从来没有看过那样落魄的白胜衣。
他的白衣布满了灰,衣角更是扫了许多泥泞,他下巴布满了青灰的胡渣,皮肤也没以前光滑,显得暗沉粗糙了很多。他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也蒙了尘,灰暗无光。
他蹙着眉,原本那笑唇却往下沉着。脸色比白殷衣还要臭。
“哇!”突然传来了一声清亮的哭声,安蓝才注意到他怀里正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安蓝看着他突然不知道要问什么。
“他饿了。”白胜衣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然后抬头对安蓝说。
“啊,哦。”安蓝应了一声僵在那里,大脑出现短暂的短路。
“他饿了。”白胜衣又重复了一次,这时安蓝才反应地来,她从他怀里抱过孩子。这孩子脸还是红红的,皱巴巴的,看样子也是最近才出生。
可是当安蓝把孩子抱过来时,她又木了,她要上哪找奶去?
她虽然是已婚妇女,但也没生孩子啊?
孩子大约是饿坏了,扯开嗓子猛哭,声音又宏又亮,竟刺得安蓝耳朵有些疼。
安蓝从来没带过孩子,一时间也有些手忙脚乱。她摇了摇,慌乱中取出一瓶灵泉加热喂他,没想到小孩子倒也喝得津津有味。
安蓝轻吁了一口气,等孩子吃饱了睡着了,安蓝把他放到床上之后,出来小声地问白胜衣。“你哪找的孩子呀?”
“我的。”
“你!”安蓝觉得自己的声音太高了,怕吵着孩子,捂住了嘴把白胜衣拉到一旁惊讶地看着他。“什,什么,你的!!”
“你跟……”安蓝脑子闪过一张面容,但是她又摇了摇头,想着这不大可能。
“你看了就知道了。”白胜衣把一封信递给了安蓝。
安蓝看到信上娟秀的字迹,再看到上面写着“安蓝师姑亲启”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迅速地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
师姑,请原谅我的任性。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