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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脯和十年的花雕,可饮一杯否?”一群人唧唧喳喳的商量了半晌,有人笑道:“还是欧三哥心疼自家的兄弟。”众人促狭地笑起来,一哄而散。
没了这些听壁根的,屋里两个人都松了一大口气,“不要管他们。”一只手轻轻抚上夏瑞熙的脸颊,夏瑞熙的情绪越发的紧张起来,缩紧了脖子,身子僵成一根木棍,口干舌燥,连眨眼睛的功能都几乎丧失了。
欧青谨察觉到她的紧张,微微叹了一口气:“折腾了一天,你不累吗?我可是累极了。”说着脱下了鞋子先上了床。
夏瑞熙看看他,又看看他的鞋,想起夏夫人说的,上床之前一定要踩踩他的鞋,同时又不能然他踩她的鞋,这样以后他就不能欺负她了,虽然这样的说法有些啼笑皆非,但她还是想试一试,不过呢,她不想让他发现,免得他也相信这个,让他心生不快,偷偷地踩踩得了,所以她脱下了鞋,迅速在他鞋上踩了一脚,若无其事的上了床。
欧青谨睡在外面,只给她留下了半人宽的一条空隙,夏瑞熙若是想要睡好,就必须从他身上爬过去才行,她鼓了几次勇气,临头都又泄了气,只得咬着唇戳戳他的胳膊。
他装晕:“干嘛?”
“睡进去些。”
“我不,男主外,女主内,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就着朦胧的灯光,夏瑞熙看见欧青谨的眼睛亮闪闪的。
夏瑞熙道:“你还信这个?”
欧青谨不置可否,望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反正以后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有事情的时候,我在前面,你在后面。”
夏瑞熙闻言愣住了,这是他的承诺吗?欧青谨拍了拍里面的床铺。“进来呀,这么冷的天气,你就这样坐着,不冷啊?难道你想明天早上拖着两条清鼻涕去拜见公婆?”
夏瑞熙还是不敢从他身上爬过去:“那你让让我。”
“我累了,起不来,你不会第一天就不心疼夫君吧?”某人闭上了眼。
夏瑞熙试探性的跨过一只脚,没反应,等她又大胆的探过身子,一双温热的大手猛地搂住了她的要将她拉下去贴上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
“你干什么?”夏瑞熙紧张的舔舔嘴唇。
欧青谨眼神清亮的看看她,“熙熙,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是最亲的人。”
夏瑞熙没有挣扎,温顺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 ,低低的应了一声:“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你呢?”
“我自然会好好待你。”他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实际上两个人都明白,承诺是承诺,生活是生活,他们要走的路还很长,不过对于夏瑞熙来说,只要有了这句承诺,就是她努力的方向和勇气的来源,她想,总有一天,她能得到他发自内心的珍爱和疼惜,她一定能过上想要的幸福生活。
初经人事,切身体验毕竟不同于看到的和听到的,夏瑞熙以为自己已经够慌乱了,谁知道有人居然逼她还要慌乱不堪,她很囧,同时又很高兴,老天爷给了她多么大的惊喜啊,她恍惚记得书上曾经讲过,男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是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的,她现在要力争的,就是要让自己成为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这个人兴许是家教甚严,只敢想不敢动,也兴许是自视过高,包括最冲动的青春期也不曾看上其他的女性,所以他也就无从成为一个高手熟手,说他一窍不通吧,他又懂点的,应该说还是受过一点婚前培训的,说他懂吧,他手忙脚乱,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他虽然不曾流泪,但沮丧和不甘心却是显而易见的。
男人对于这种事情即使就是表面上不在意,但内心却是无比的在意,夏瑞熙没有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走路,对于他此刻的心里非常的理解,也深知此刻正是攻破他内心的最佳时机。所以她很好的扮演了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妻子,耐心的抚慰着他受伤的心灵。最后,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终于成功了。
当欧青谨一改先前的拘谨,放肆而大胆的在夏瑞熙的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大口,温柔的搂着她,体贴的为她擦拭的时候,夏瑞熙知道,她已经往他心理迈进了一小步。
第二十五章 四少奶奶(一)
第二日天不曾亮,夏瑞熙就被某人的小动作吵醒,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来回摸来摸去,弄得她很痒。
夏瑞熙睁开眼,只见微弱的烛光中,欧青谨正皱紧了眉头,好奇的打量着她,她恶作剧一般的紧紧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欧青谨不防她会突然醒来,迅速缩回手,有些尴尬的笑笑:“你好睡么?我有些认床。”
“认床?”夏瑞熙有些奇怪,是了,这张床是她的陪嫁,但屋子可是他的屋子,他认什么床呀?该人床的人是她才对。
“该起床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得早些起床才是,我先去院子里练练剑,你慢慢收拾,不要急。”不等夏瑞熙答话,欧青谨已经起了身。
听见响动,一个穿绿绸袄子,粉红裙子,容颜俏丽的大丫头走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接着纯儿和良儿也跟了进来伺候夏瑞熙起身。
夏瑞熙一边漱口,一边偷眼瞧着那个大丫头,虽然经过昨晚,她知道自己是他的第一个,但突然看见他身边多了这样一个人,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总想着这是谁,服侍了他到底有多久?有没有那个意思?而且这个丫头居然还不先来给她行礼问安,这是什么意思?给她下马威看?但她瞧着欧青谨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也就打算不当着他问话了,以后收拾这种没眼色的丫头的机会多的是。
良儿善于察言观色,等欧青谨先去院子里舞剑了,才借机道:“请问这位姐姐是谁?咱们初来乍到的,也认不得人,怕叫错了人,大家尴尬呢。”她已经提醒这个丫头赶快过来给夏瑞熙见礼了,这丫头要是再不来,便该好好收拾一顿了。
那丫头“啊?”的应了一声,才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走过来给夏瑞熙磕头:“奴婢碧痕给四少奶奶磕头。”
夏瑞熙点点头,也不喊她起来:“碧痕初化池塘草,荧荧野光相趁。你的名字是四少起的吧?”
见夏瑞熙随口就说出她名字的来历,碧痕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点头应道:“回四少奶奶的话,正是四少给奴婢取的名字。”
夏瑞熙看见她身上穿的绿绸袄子,再联想起她的名字,心里越发不舒服起来,世家都有提前给少爷公子们预备通房或是姨娘的习惯,看这碧痕的模样,应该是这样的身份了。
良儿瞧着碧痕的模样心里就烦,恨不得给她两下子才能出气。
偏夏瑞熙轻柔的说:“你起来吧,纯儿,把那荷包赏她一个,就算是见面礼了。”
纯儿有些不解的看向夏瑞熙,,先前不是说好了,按等级来,下人们只给红封的么?这个丫头看样子是个一等的,就只能给个一等红封,干嘛要把给体面管家的荷包给她?
夏瑞熙见她犹疑,知她所想,便道:“就把那个绣着荷叶的给碧痕吧。”
纯儿知她自有自的考量,这才取了出来递给碧痕。
碧痕谢过起身,略略看了一眼,转手放在桌上,要去收拾床上。夏瑞熙看了看纯儿,纯儿跨前一步拦住她:“不劳碧痕姐姐,小姐的贴身事物一向由我和良儿打点惯了的,还是由我们来得好。”
良儿轻轻一笑,弯腰从床上揭起那块染了点点殷红的白绸布有意无意的在碧痕面前晃了晃,然后小心地叠好放在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檀香木匣里,准备等会儿交给欧二夫人派来的人。
夏瑞熙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观察碧痕的表情,碧痕见着那张白绸布时,立即就垂下了眼睛,看似没有什么表情,实际上却是要哭了,根本就不敢抬起眼睛来,夏瑞熙很善解人意地说:“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昨儿累了一天,你退下休息吧。”
碧痕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四少舞剑后,还要换衣服,洗脸擦手,奴婢…”
夏瑞熙不容分辨的低声道:“难道你还怀疑我伺候不好四少?我让你退下你就退下!”
碧痕粗略行了个礼,也不拿荷包,猛地回头,大步往外走,正好在门口撞上欧青谨,欧青谨皱眉道:“你干什么?急急慌慌地。”
碧痕立时抬起头,伸手去接他手中的剑,委屈的说:“四少…”
夏瑞熙不动声色的上前抢先接过剑,笑道:“我想着昨日大家忙乱了一日,便让碧痕下去休息,你怎么不练了,我记得还要再练一小会儿才行。”
欧青谨对她轻声道:“今日不是有事么,我怕你不习惯,少练会子不要紧。”又看了碧痕一眼,“既然是少奶奶体恤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