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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演出完全是安俊阳特别安排的,既然决定要招收女特战队员,他就必须对女兵的特别思维以及特殊体能有所了解。女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无法达到男兵的标准,但是在另外一些方面她们却远远超过男兵,有些任务她们完成起来要比男兵来得容易,这也是为什么他答应组建女子特战队的原因之一。
男兵女兵混战在一起,大部分人都是各自为战,只有雨潇和身边的三个朋友无形间组成了四人组合。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难以抵挡一个配合默契的团队,如果这个团队的每个人都是高手,他们的组合就更难对付。
雨潇四人就是靠着互相取长补短,保存战斗力到最后,其余女兵按照演习规矩已经算是‘阵亡’,其实男兵剩余的战斗力也只是三分之一。
这场被人精心安排的战斗接近尾声时,突然窜出六个身穿特训服的男人,仅仅两分钟的时间,男女兵剩余的战斗力被‘消灭’干净。这几个特战队员突然出现,只是为了告诉面前的菜鸟,并不是坚持到最后,他们就有能耐,强中自有强中手。
其余没有参加此次演习的参训士兵,一直在旁观,但是他们也被这几名特战队员全数俘获。
正当雨潇几人不服的瞪着那几个乘人之危的特战队员时,冷淡中带着压迫感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你们一定很不服气,觉得他们是趁火打劫,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出手,你们两队六十多人五分钟之内早已变成尸体,你们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他们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那个说话的人,心中被那个压迫感十足的声音弄得毛骨悚然。虽然没有见到人,雨潇却清楚的知道这是安俊阳的声音。
“你们这一群废物,就凭你们这点能耐,到了战场只有死路一条。”安俊阳的声音变成训斥,他们的表现比预期的稍微好点,但是在他心中他们没有一个人合格。
“飞狐,立刻让他们武装徒步六十公里,明天傍晚之前回不来的,让他们滚回自己的部队。”安俊阳直接下达死命令,根本不考虑这些参训人员一晚没有休息。
“是。”飞狐领命立刻到达刚才的‘战场’下达命令,然后这些悲催的菜鸟在没能休息的情况下,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徒步之旅。
按照对特战队员的要求,六十公里的徒步在当天傍晚必须赶回来,但是安俊阳给了他们两天一夜的时间。这些参训士兵没有食物补给,没有地形图和指北针之类的导航装备,他们只能凭着自己的头脑利用自然特征判定方向,并且要靠自己的能力在野外找到食物,保证各自的体力。
这样的徒步训练,不仅考验他们的体力和耐力,同时也是考察他们的野外生存能力是否合格。这样一次看似简单的徒步行军,其实会暴露很多弊端,安俊阳要的可不仅仅是能力卓著的个人,他还要一支精湛的队伍。
“大家跟紧,谁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尽量不要分散,保持队伍的整体战斗力。”一个少校军衔的男军官担起了临时指挥官。
在军营一般都是以军衔高低服从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则,少校下达命令,其余官兵无条件服从。
“我们还是分成几个小队,小队与小队之间最好保持2米的距离,不要跟得太紧。一旦遇伏,我们还有应变的机会。”清脆淡定的声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少校军官愕然的看着那双饱含坚定的水润大眼睛,精致鹅蛋脸配上俏丽的短发,既干练又迷人。眸光瞥向女人的肩上,某头轻皱,竟然没有带肩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刚才是你提的意见?”少校收起眼中的惊艳,明知故问。
“报告少校同志,是的。”雨潇正规的行军礼回答上级问话。
“建议不错,但是,你作为军人为什么不戴肩章?肩章代表的是军人的荣誉,知道吗?”少校赞赏的语气瞬间变成了训斥。
一旁沉默的人,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担心不已,只有作为当事人的雨潇淡定如初。她平静无波的(文*冇*人-冇…书-屋-W-Γ-S-H-U)扫一眼对面的少将,然后才缓缓开口。
“肩章的确代表着荣誉,可是这样的荣誉有多少人是凭实力拿到的?像我们这种军校毕业的,一出校门就是中尉,可是我们却什么实质性的贡献都没有过,这样的肩章真的有意义吗?”
雨潇如清泉般潺潺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低头沉思。其实这里的大多数人何尝不是如雨潇说的一般,直接从军校出来就被授予了军衔,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做过。
“我不否认这里面有我们的前辈,有参加过抢险救灾,甚至参加过其他战斗的优秀军人,他们的荣誉我不敢亵渎,但是现在的我是训练场的士兵,不再是那个毫无实质意义的中尉。有一个人曾经说过,上了训练场,只有普通士兵,没有军衔职位的高低,我只是朝着他的方向努力而已。”
一百五十名参训士兵,他们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而且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一个女人都有如此淡泊的气度,他们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功利蒙蔽了双眼,少将听到雨潇的那番话,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时间不多,我们出发吧!”雨潇再次开口,然后率先带着身边的女兵加快步伐前进,男兵们随后分组跟上,每个小组之间都保持着两米的间距。
五十八、炼狱除锈(三)
监控室的屏幕锁定着菜鸟们的路线,面无表情的安俊阳竟然勾起了嘴角。睍莼璩晓飞鹰看到老大那微笑的弧度,突然往窗外看去。
“飞鹰,你鬼鬼祟祟看窗外干什么,你还想袭击老大不成?”孤狼看他奇怪的动作,调侃道。
“我怎么敢袭击那个恶魔老大,怕还没近身就被秒杀了。我是在看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飞鹰怨念一通,还是没想明白安俊阳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孤狼贼笑着瞥一眼安俊阳,再看看一脸迷茫的飞鹰,心中那是无比欢快。他是唯一见过楼雨潇的人,也是战鹰里面第一个知道那两人关系的人,知道秘密还是要跟人分享一下才开心的。
“太阳从哪边出来你都不知道了,看来你的脑袋搭铁了,要不要我用火帮你淬炼一下,把那块铁给熔了?”孤狼拍着飞鹰的肩膀提醒。
“一边去,你没发现老大今天不正常?他竟然笑了耶,你说他笑就笑吧,还笑得那么温柔,让我以为撞鬼了,好不好?”飞鹰煞有介事的与孤狼耳语。
“傻子才没发现,想知道老大为什么这样不?”孤狼卖了个小小的关子,引诱飞鹰入局。
飞鹰怀疑的盯着孤狼,却又抵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还是没骨气的开口确认:“你知道?”
“那当然!不过,想要我告诉你,你得欠我一顿大餐,怎么样?”孤狼敲诈飞鹰,那可是顺手拈来的游戏。
飞鹰纠结的斟酌片刻,还是咬牙答应了这不合理的要求“没问题。”
孤狼小心翼翼的远离安俊阳,才神秘兮兮的开口:“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女兵的处事作风很像一个人?”
飞鹰当然也不是笨蛋,他总觉得雨潇的做事风格跟某人相似,而且就连淡定的性格也有几分那个人的影子,他的眸光瞟向那挺拔的背脊。
“聪明!那个女兵是我们未来大嫂!”孤狼知道飞鹰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只一句话就让飞鹰风中凌乱了。
“不是吧?这消息会不会太雷人了点,她是未来嫂子,我们怎么敢狠心折磨她啊,老大会剥了我们的皮吧?”飞鹰仰天长啸。
他们一系列的小动作,安俊阳哪里会不知道,就连他们的呼吸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孤狼还没来得及回答,安俊阳已经严肃的开口:“她在这里是士兵,没有其他任何身份,要是有人敢对她仁慈,我一定剥你们的皮,明白吗?”
“明白!”在场的几位参训教官立刻严正以待。
飞鹰犯傻继续追问:“老大,真的要毫不留情?”
“你们现在留情,以后她就可能死在战场上,我宁愿她在训练场上受尽折磨,也不愿看到她在战场上倒下,对她的训练要比别人更狠。”安俊阳那森冷的音符一字字烙入他们的新房。
“是。”他们总是在绝境中战斗,当然知道战场的残酷,为了不让他们在未来的战斗中白白送命,他们绝对会让参训的士兵,真切的感受地狱的残酷。
丛林深处,徒步行军四个小时的士兵们脚步渐渐慢下来,这说明他们已经有些疲劳,缓步只是为了调整休息,但是却不能停下休息。
“缓步行走十分钟,十分钟后加快行军速度。”少校提气下达命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