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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放好枕头,轻手轻脚的向老板娘借来毯子为他盖上。他的眼线很长,眼尾上挑,看起来就是个桃花泛滥的面相。
老板娘轻声的把我拉向餐厅,热情地招呼我说:“你先吃饭吧,我让厨房给你男朋友留点吃的。”
我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麻烦你了,老板娘,晚上再帮我准备一间房间吧。”
“好的,”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儿有些八卦地瞟向我说,“你们俩是最近刚成的小情侣吧?”
“呃……”我尴尬地扒了两口饭,好奇地说,“这个也可以看出来?”
老板娘打趣地看着我说:“你的神情看起来就是刚从单身进入恋爱的无所适从的状态。”
“老板娘你真牛!”我夸赞道。
她抿着嘴笑道:“我开客栈十来年了,不知见过多少对形形□的情侣。”她认真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不过你这个男朋友真的很不错。”
“这你也能看出来?”我含着饭,咕哝不清地道,“难道从长相就可以看出来?”
“傻丫头,”老板娘摇头失笑道,她转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沉睡的司源,声音轻儿清晰地说,“这年头,眼神这么认真的男孩子很少见了,你可得抓住机会。”
我暗自叹道,从某个侧面上来说,这也是司源人见人爱的一种表现吧!
司源风尘仆仆地来到丽江,陪我吃了一顿早饭,晒了一个上午的太阳后,又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而我,在他离开后的第三天,还一直处于呆滞状态。
他说:“我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也知道你在害怕着什么,我默默地等了你三年,并不介意再等你三年,我只希望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甚至希望在别的姑娘向你挑衅的时候,你能够张牙舞爪地跑出来宣告你对我的主权。”
“雅淳,我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了解你。”
“如果你想周游世界,我可以给你时间和自由;如果你想掌控娱乐圈,我就给你造势和助力;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为你捧来放在你的面前。”
“而我只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就是把我纳入你的包围圈里。”
“我不是方重衍,我不会爱上你的闺蜜,更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放弃你,我知道你相信一个人不容易,我等得起。”
客栈的老板娘以为我相思成疾,时常晃过来拍拍我的肩,笑而不语。似乎是把我前两日还一脸嫌弃可有可无,这几日却两眼无神魂游天外的反差状态当成了傲娇小姑娘常有的别扭心态。
可是苍天啊!我当初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摇着小蒲扇让一天才演员称我一声“师父”!怪不得这厮演起戏来进步神速游刃有余!之前竟然还跟我装!装模作样地问我阿衍是谁啊!说什么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你妹啊!自己前世都跳进去染了个大红大紫,这辈子还不得信手拈来混得风生水起?!
没错,对于司源同是重生党这件事,我更多的情绪就是气愤,也许其中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就像是你原本只是一个人站在镜子前面自恋地甩甩头扭扭腰准备自我欣赏一番,可是没想到的是有个人早在你后头坐了半晌,把你当猴子似的上下看了个遍。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人很讨厌啊有木有?!
而在司源与何语嫣交代清楚我和他的关系的第七天,我接到了死贵死贵的越洋电话。
何语嫣在那头声音愤怒地控诉我:“安雅淳,你竟然捷足先登了还不告诉我,你是存心想嘲笑我是不是?”
我把电话拿远了些,揉了揉被她吼疼的耳朵,道:“我那不是怕打击你,怕你不平衡,怕你失去生的希望么?”
“你!!!”何语嫣尖声道,“你太狠了安雅淳!你早知道司源喜欢你才跟我说公平竞争的吧?”
我想了想,问她:“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
“我说我如果知道司源早就喜欢我,我为什么还要跟你说公平竞争这种事?”
“你……”她气鼓鼓地道,“因为你贱呗!”
呸!你才贱!你全家都贱!我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道:“何语嫣姑娘,你这七天都是用来睡觉的么?你要只是想打电话骂我一通给我造成一点不太愉快的话,那么恭喜你,你不用继续努力了,因为——姐—姐—我—现—在—就—很—不—爽!”
何语嫣在那厢哼了哼,大声道:“你抢了我一辈子的幸福,还不允许我骂你两声解解气啊?”随即,低声咕哝着说,“反正也少不了两块肉!”
“滚你的犊子去!”我一点也不打算跟这姑娘来怀柔政策,这货纯属是给你阳光就灿烂的类型。
“我下个学期回去念书。”何语嫣转了话题,道。
“这么快就放弃了?”我挑眉。
“否则呢?勾引司源么?”她语气不屑地道,“既然他那么没眼光的和你两情相悦,老娘我只好转移目标了。”
“嗯哼,这么简单?”我笑了笑,何语嫣和江沅,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我告诉你,风水轮流转,到时候我找一个比司源更好的,你可不要羡慕嫉妒恨!”
“好啊,”我乐道,“只要你看到我和司源你侬我侬的时候不要羡慕嫉妒恨,我保证等你找到个比司源更好的,我一定沐浴焚香后特别虔诚地祝福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你个贱女人!”何语嫣叹道,“你等着,等我回来收拾你!”
“好的,我洗干净了等你哦!”我笑眯眯地应道。
“滚!”
“好嘞~”
这世上,有像江沅那样曾让我一眼看重却最终反目成仇的人;也有像何语嫣那样曾不屑为伍却难得志趣相投坦荡相交的人。
我靠在窗口,听着淙淙的玉泉水叮叮咚咚的从面前流过,空气里冬日阳光的味道,身着纳西族服饰的少女从楼下走过,我拿起相机,记录下此时静谧的一刻。
时光柔软,我走出客栈,决定先把自己想做的事做完。
一座古城,一座回忆,一座众生像。
倘若惧怕陌生,我大概永远不能遇见新的景色。
既然他有这个信心,我就给他信任。我打开手机,给他发了条短讯:“看在你默默爱慕我的份上,我就暂时接受你那矫情的请求以及原谅你隐瞒不报的罪行。身为一株有主的草,倘若你敢不洁身自好,就等着自刎以谢天下吧!”
“臣遵旨!”他很快回了短信,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还是把我逗笑了起来,这大概就是很简单的“你吃了吗”“我吃了”的对话都能相互傻笑十五分钟的热恋期吧,我想传说中谈了恋爱的人智商都为负值的那个传言大概是个真理,否则这样没有营养的对话,稍微一个智商正常的都知道这其实没什么笑点可供“哈哈哈”个十五分钟。
反正,我智商高超了这么久,偶尔傻一次,也是为了不显得鹤立鸡群,更贴近群众啊!(作者斜眼:自欺欺人的货……)
☆、二十七 各表一枝(一)
在丽江一直住到春暖花开的三月,我才依依不舍地收拾了行李,和老板娘道了别,去往我的下一站。
狐狸在昆明拍了三个月的戏,云南的紫外线还是有些凶猛的,当我再一次见到他时,他也和我一样褪去了一身白嫩,顶着小麦色的脸笑眯眯地拍拍我说:“小雅淳,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你看咱俩连黑都黑得这么一致。”
“说吧,特地把我拐到片场想干嘛?”我不理会他狐式套近乎的一套,叹息地看了眼我那指缝和手背色差极大的手,暗暗决定如果白不回来了,也得把自己给晒得色泽均匀一下,这么白一块黑一块的,我可不太想跟斑马套上什么亲戚关系。
“这不是太久没见你了么,”他穿着一身做旧的绿色军装,随手拿起桌上做道具的馒头啃了一口(这习惯跟芳姐真是一脉相称),笑眯眯地说,“我下午有空,咱俩出去走走呗?”
我扬眉,狐疑地扫视着他,总觉得他那笑得亮晶晶的狐狸眼里似乎在算计着什么东西。
“走吧走吧,想什么呢,”说着,他就推了我的肩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兴致勃勃地说,“春城无处不飞花,江、山、如、此、多、娇,咱们不出去好好逛逛多亏啊!”
我禁不住一汗:“你小学语文是你数学老师教的吧?”
“嘿!真聪明!”狐狸笑嘻嘻的也不反驳,当着我的面解着纽扣说,“我妈从小就给我又当语文老师又当数学老师英语老师,忙得整日追在我身后跑!”
“你娘亲真强大!”我竖起大拇指夸赞,眼角扫到面前这位还老神在在地解着纽扣,不禁提醒道,“狐狸,你这当着我的面宽衣解带,会不会有伤风化啊?”
狐狸挑了挑眉,笑得贱兮兮的:“这有什么,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