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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话间,马蹄声又起,渐渐便不闻其声。
夏桃又在原地蹲了半天,极仔细辩认旷野内绝无他人,才从草丛里走出大石之外。
如果老二指的是太子胤礽,她虽然不记得太子被废时的确切年份,可也不过这二年里。
一时间心下有些跳突,不知道老四有没有参与进去。又一想不管有没有他也顺利当了皇帝,这才放下心来。
摆了摆衣摆,便听远远传来马蹄,正惊得要躲起。
“桃子——桃子——”听是温格格的喊声,才奔了出去。
原来,她的马蹦达着已不知哪去,才没叫先前八爷党活捉。
这几番先惊后吓之下,也失了骑马的心情。
温格格看她一脸子烦倦,便提议回了狮子园。
夏桃只当躲过一劫,却不知衰运从来都依着她身侧。
话说他们几人到府时,雍亲王已听完了今日的圣训坐在大殿上等着他们。
夏桃见那位大神在座,立时便想顺着门墙出去,可还是被瞪了个冷眼。一出殿门那春花忙跟了来。
“桃姑姑,赶快去弄饭吧,苏公公刚刚来说王爷已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夏桃也没去注意原来叫“姑娘”的怎么就变成了“姑姑”,老老实实挽了衣袖进了厨房。
哎,你说她这么个新时代的甩手女儿怎么到了这里就整天定在了吃喝拉撒里?
胤禛不怎么热情地把所有人寻了一遍。
“来之前禀了皇阿玛和各位母妃没?”
这时维昕与胤禄便有些孬种了,偏了身子故作喝茶并不出声。
“四哥不用担心,我和胤禄、胤礼、靖儿都是从皇祖母那里过来,来时皇祖母已使了宫婢通知了。”
由靖格格处其实胤禛早已清楚。
“即便如此,看看这天色你这个做哥哥的也应早早带了小辈回宫去,怎么还往我这里来?”
胤禛一口的训斥腔调,连胤禑也不好接话了。
“四舅舅,这不是要把桃子送回来嘛。”
胤禛等得就是她开口,立时冷眼上去:“自个儿风也就是了,偏还带着我府里的奴才,若是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了事,还想叫奴才替你担着责吗?”
胤禛的口气已是极重,一时又叫维昕想起几年前顽皮却致使身边的奴才担责死去的事,便安静地坐在椅上面有忧色反省了起来。
胤禛本意也不是要提及这等伤她心事,拧了半天眉,才软声道:“好了,你们也累了,晚饭便在我这园子里用吧,我已使人承禀了皇阿玛、皇玛嬷。”
一时间,殿内安静异常露着尴尬。
宁静见靖格格仪态安喜地坐在椅上泯茶,便起了杯茶送到十五阿哥胤禑处,看了他一眼。
“维昕你玩了半时也喝了,来,喝杯茶,你不是最爱宁静泡的茶吗?四哥,这可是维昕喜欢的铁观音?”
“嗯,正是。”胤禑给了台阶,胤禛自然接下,只是明显不怎么顺畅。
“真的吗?呵呵,真是我爱喝的铁观音呢,”维昕很快丢了失落,捧起了杯子,“还是四舅舅对我好。”
“嘿嘿嘿,你个小丫头,真是没心没肺的,难道就只有四哥对你好我就对你不好了?”
“那是,我可记得上次你吃了我两杯酸奶子还没还我呢。”
“你个小丫头,不过两杯奶子也值得同本阿哥计较……”
众人见胤禄与维昕开嚷起来,各自喝茶,并不理会,见怪不怪了。唯独靖格格眼中,有一丝愤恨。
正文 第七十章 大神脚
饭桌上自然是风驰电急般迅速。饭席一撤下,男士们人手一杯茶水,只是那茶叶裹着一层白毛,似是发霉之物。两位姑娘则还在等。
“这是什么?四哥,你府里长期无人连茶叶也发霉了吗?”
“十六哥,你休要糊说。这明明是白茶。”
胤禛看了看,的确像是,只是白茶此种南茶并不得上层所喜,府里就是有也多是长年无人问津。
“啊——原来还有白茶呀。”
“呵呵,那是你不知道好不好。原来也有十六舅舅不知道的东西呀——”
说话间,春花便捧着个水罐子进了来,再从水罐子里取了两碗东西进到两位格格面前,而先进给年长的靖格格还叫温格格吐了她一个舌头。
“这是什么?”
“回格格,桃姑姑说是水果冰,就是些水果粒加了冰沙、甜水、蜂蜜和的甜品,姑姑说因为准备时间太短,所以能放的东西有限。”
众人看着温格格话未听完便抱着东西大勺勺入肚,便也有些个口冒水儿。
“怎么样?好不好吃?”胤禄伸了半长身子。
“嗯……嗯……嗯……”维昕嗯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只是口不停、手不停。
胤禄见靖格格始露轻淡像并不想碰那水果冰,便道:“靖儿,你要是吃饱了就让舅舅帮你吃吧,呵呵,毕竟浪费了非贤明所为。”
其实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早抢了,只是面对入京不足一年的靖儿,始终有些顾虑。
靖儿见维昕吃成那样也知道这东西好吃,本是做做样子想等会再吃,这一会见十五舅舅开口了,心下虽不舍,却还是换颜道:“那就谢谢十五舅舅了。”
一时间,便见这舅侄二人在厅上开垛。
“怎么就一碗,再去多拿些来。”胤禄毕竟口大,先吃了完。
“回十五阿哥,姑姑说了,这东西加了冰,又在饭后用的,姑娘们食多了不好。”
一时间维昕苦胤禄乐:“嘿嘿嘿,好好好,那去帮爷多端一碗来,爷是爷们,不是姑娘。”
那春花一时间还有些听不明白,到引得其他爷们一时好笑。
“罢了,你去告诉一——厨房,给三位爷各再上一碗来,不许多上。”
与孩子们相处虽然没什么建树,心下却是开心的。打发走了这些孩子们,见一只桃还是不见身影,胤禛便起身往正殿而去。
“去把她叫来。”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夏桃同志却自觉心虚地躲身侧对着胤禛立在堂下,耷拉着脑袋静待着某主的训斥。
怕她受不住便叫舜泰看着没叫她一早起来快马跟着同行。怕她坐一日马车颠簸得厉害便没叫她当夜侍侯。怕她奔波了两日定是要周身不爽便叫人不要一早去唤她只当多歇一个白日。可最后如何?自个儿回来不见其影就算了,竟然还敢跟着维昕几人出门遛马?还弄到天晚才归。
胤禛本是压了一肚子火,见她那脓相便更是火大。
“苏培盛!”
不知躲到何处去的苏公公立时突现眼前:“爷。”
“戒尺呢?”
苏培盛见王爷瞪向自己,暗暗纠了纠眼神:“回王爷……没带来。”
这也不能惯他不是,老久没用了。
“卟——”这太好笑了,夏桃没能止住,露了点气,引得那二人一致望她。她只好当作什么也看不见地下巴吻住胸口。
“爷很好笑?”
某桃拨啷拨啷摇着头。
“那你笑什么?”
某桃看不清老四的脸,却自觉他一定要被自己气疯了,只能轻弱甩着头。
可胤禛反而不气了,也不知是如何,便极为轻松起来。盯着不远处小媳妇似的某桃,道:“去打水来给爷洗脚。”
热水都是现成的,夏桃难得没心下咕哝着不爽快,反极快地打好了水奉到某神脚下,正要站回原地处,便见苏公公正对着她挤眉弄眼。
“王爷,要不——”
“你下去。”见苏培盛出去了,胤禛复道,“你就是这么侍侯爷的?还要爷亲自动手不成?”
夏桃看了看盆里波动的水面,心里明白过来,纠结了半天,还是服小地上前去屏住呼吸替老四除了布袜,感觉浮动的空气里没有“惊天动地”的臭脚味,才放心地大唤着气。
胤禛眼看着她的那些小动作,体会着她的那些小心思,觉得周身裹在一圈凉爽里十分惬意。
洗脚谁不会?不用手两丫子互搓搓就行。当然,如果你讲究自然要用手划拉两下。
夏桃盯着那双脚看。
她老爸虽只是双42的脚却不宽骨过大,很少能有正码鞋能叫他穿进去这自然。小时候还会对着那双看起来走形的脚哈哈大笑,到走出家乡到外面去上大字之后,每每搬着小板凳同老爸一个脚盆子里洗脚,看那一双越发长瘦的脚,甜蜜里混得最多的却是心酸。
有人曾问她觉得幸福是什么?她写道:幸福就是依在老妈大腿上亲腻,再伸着脚儿由老爸给她剪过短的脚指甲,虽然老爸总爱大嗓门地教训她不勤剪指甲而老妈也总笑着附和。
老四也有双宽骨突出的大脚,甚至更为怪异点。内脚侧那两处极为跳脱的宽骨顶已磨出了泛黄的茧子。
宽骨突出的人通常路走得微长便极为不舒服,而老四此刻的茧处周围还有泛红的磨挤印子。
胤禛看她对着自己光裸的脚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