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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里后悔,胤禛这里却渐露喜色:“你——不会是——?”耐不住这个惊喜便又上了几步便将扶住她。
“走开走开,你给我走开——!”
胤禛收到的只是努力含泪不愿下落的桃花一脸的歇斯底里。
“爱新觉罗胤禛——!我看错你了!原来你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好/色成/性!府里面那些我也就不能忍则忍,毕竟是我后来的。可没想到这还不够你还出去?***——你——你——”
胤禛把“?***”二字听入了耳,面色立时冷了下来,喝酒引发的躁热也立时消退,仿如被人丢进了三九冰河透寒至底。
“哼,我爱新觉罗胤禛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好/色成/性、浑素不忌、洁身未果的下作东西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声,投入夏桃耳中字字钉心,到叫她不好回答了。
“说呀。你给我说来,我胤禛在你心里果真如此?”尽然还难掩笑意挑起了唇角。
夏桃自觉便退了一步,忽然觉得可怕。
“嗯——?你一条条说来,爷究竟是怎么好/色成/性?爷究竟是怎么浑素不忌?爷究竟是怎么嫖地妓又是怎么洁身未果?!”
随着胤禛的步步进逼,夏桃随之步步后退,直到一屁股坐进榻里被他罩于势力之下,虽然直觉害怕得心直打颤,却还是受不住那种暖香轻轻发呕。
胤禛何曾受过如此侮辱?他一辈子洁身自好、勤勤肯肯、不要说?***,就是家里的女子都不曾有意性/染,更不要说对外面的女子就是多看一眼也不曾。好不容易到如今年岁遇到这么个情投意和、虽一无本事但叫他暖心的麻烦女人却不想原来在她心里他不过是个连登图子都不如的下邃东西,这又叫严于自律的他情何以堪。
“你这女人,爷对你还不好吗?自从遇到你,爷便处处纵容于你,你次次大事小事地犯,爷次次只是小责,不然你早被杖毙不知几何。爷是好/色成/性?爷要是好色成性也就不会这几个月不宠幸那些女人只守着你这一个安然渡日。爷对你自问致真致情,再无一丝异心,自问这大清上至天家下至百姓也找不出爷这么个真情真意的男人!可原来我爱新觉罗胤禛对于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感恩待德的女人来说竟是什么意思也没有。”
胤禛说到伤心处,只觉失望透顶却还是不忍杀她、甚至动她一下,只觉自个儿无能是注定毁在这个女子手里,可他毕竟一身的骄傲便黯然退后想去独自舔伤。
“胤禛——”夏桃听罢他的自述,既是震惊又是难信,却不肯放手地抓住他的衣角,两只眼睛直盯着他偏了身去不愿回首的脸庞,已是纠结的泪水滑面而下,“胤禛……”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确定和乞求,毕竟,胤禛虽然喜欢她可她却没有自信他会为她做到如此,对她这种穿来的女子而言,如果你爱她给她金山银山甚至全世界也许都不如为她守身如玉来得情比金尖、感动一生。“是真的吗?……你真的——”
“现在才来论真与假,哼,不必了。”胤禛说完要走,夏桃却死死地抓住他的腰袍两侧,拉拽间甚至跪于地下。
“胤禛胤禛,你别走你别走,我错了我错了呜……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呜……再也不了嗯嗯……”或许是一个人在异世太孤单,或许是本就自卑自弱,或许是等待的时候太过于空乏,夏桃哭得惨烈,已不自制。
在你几乎全盘放弃坚持之后突然那人来告诉你,其实他一直不曾打破坚持。这就像你几乎溺水而亡却一朝被人救起,那种狼狈和感动几不可言。
被她这么没形象的一哭,胤禛也有了不忍,可是哽在心里的那根刺确实没那么容易消无。
“我错了……我错了……我等了好久……却一直等不到你……我以为你去了福晋那里同她们吃饭……其实也没什么的,最多就是留宿在某人的房里。我从白天等到晚上,在那树底下黑灯瞎火地蹲到现在……连饭也没吃……”夏桃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反正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没想到你一回来就是一身香。原本我也装作不在意了,可你怎么能连洗一洗也省了就来招惹我?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燕/好只要我看不见你又洗得干净我就能当什么也不知道可我真的受不了呜……闻到那股味道我就反胃泡酸,只要一想到你刚和她们那个之后就来与我……我就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她还知道腾出一只手来抹去脸上过剩的泪痕,只是另一只手却也下意识抓得更紧,“胤禛你不明白,在我们那里男女间是一夫一妻,可以再找但一定要离婚了才行不然就属于不道德要受法律惩治。我也知道到这里应该入乡随俗不能拿我们那里的观念硬套可我就是忍不住——从前我还能当是被你咬了可现在越在乎你越受不了你和那些女子拉拉扯扯。我知道我才是那个最后来的小三小四,所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什么也不要什么都要忍,可我真的受不了啊呜……”说到最后她也管不住有用没有,就想就着此刻一股脑全说出来或许迅速成仁。重新扒上胤禛叫他动不得身(其实老四后来也根本没动,“胤禛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的真心,可我真不知道我有哪里好值得你为我守身如——”还算她眼神好,一见下眉立马把“玉”字吞回腹中,“我一直没什么安全感,这两个月你对我越好我越觉得像偷来的,我虽然知道你是个品性极好、身形极正的君子(才怪,不知当初□她的是哪个混蛋),可我一闻那味醋劲大发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胤禛——胤禛——我再也不敢了,你发誓再也不伤你的心再也不怀疑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前面段夏桃确是一时情切有些不知所云,但中段开始他一直有打量老四的神色,见他虽然眉头越皱越紧可身体却不再挣着要走、虽然入耳的都是胡绞麻缠却还是耐着心性竖儿听着,她便一转心思放开了说去,还越说越没有章法和守底。跟这么个闷/骚男相处在一起久了,她也琢磨出几点来,该严肃时你绝对不能对他动一丝亵渎的心思,可当他在乎你时,只要你不触原则性底线就是胡绞蛮缠且顺着他爱听的说,就什么事也没有,当然,还要有新鲜感,一旦别人用过的招你再拿来画样就绝对只能犯了厌去。所以她后半段才来了这么了出真假相兼的诉妇、泼妇同上身。末了,还哭得打起了嗝,装作受不住力气的有些虚弱。
果然,胤禛反过来扶住她,虽然不说话却还是抱着她放在榻上,由着她死不要脸顺杆子将他雄抱。
这人与人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对不上眼你就是长得像钟楚红他也能说你太大饼,对上眼了你就是生的一对麻豆眼他也能说你超聚光。
“胤禛,你别走,大不了我以后不吃醋嗯……你别走……”
这一刻,胤禛觉得桃花像她女儿,除了心里大为感叹自己是中了她的套,表里还得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苏培盛已经退了出来,他怕再看再听下去,明天爷就把他偷偷剁了,毕竟是那么没面子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胤禛迷朦着以为这个生辰之夜就要这么过去的时候,怀里的人却轻把他推开。
“胤禛——”满面的犹豫和游移。
“嗯?”
“你还是去洗洗吧,真的受不了。”她偏着头装姑娘的小角度看他,虽然吃准了他没折,却还是有些保留。
果然,他怒了,虽然在压,却鼓鼓着起了身一声大叫:“苏培盛——给本王打水洗澡去!”再回头看那偏着头看他闪出上眼睑那一线银白的一只桃,明明一脸子矫捷,可他就是觉得她现在特别的漂亮,转个气吼吼往外走:“爷就不信我洗不干净。”虽然还是在气,嘴角却在她的笑声里跟着挑了起来。
哎,也许他一直被骗了。这明明是个西里古怪的主,他却只把她当木头。不过,老实说,他还真挺喜欢这妞,越来越喜欢了,只要有她,他总觉得一日日比过去幸福,那感觉就像趵突泉般一眼一眼的溢了出来。
等着胤禛好好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洗净了出来,那只桃端了醒酒汤叫他喝了,再取了干巾子替他理着发。
屋里只剩下两人,自从这两只“勾/搭”到一起去苏培盛便挪到殿外去守夜了。
她先是用了几条巾子吸干他的发,而后开始给他一点点地按压头皮,她知道,那感觉太舒服,一直严谨做人的老四是享受不到滴。
果然,他二人一个坐一个跪占了满榻,胤禛开始还有些矜持,到后来舒服得直接把身体靠在了夏桃的身上。
这朵桃吧虽然小,可却该大的大,很叫他满意呢。
夏桃抿了抿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