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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蝉音说的对,她们虽然过得不能“随心所欲”,可至少是凭着她们自己的本事争取来的,而她呢?她却还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以装嫩的心理过着只属于孩童的幼稚生活。可这种生活她过十年,到如今又从何改变?不觉便是一叹。
“怎么,夏桃你不赞同?”夏桃抬首去看说话的蝉音,那正相谈着的二人皆等着她的回音。
“嗯?不是,我只是在想晚饭做什么。”
那拉氏眼中一暗,蝉音的眉骨也是一搭,便无人再管她。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她一人是最不重要的存在。所有人对她都只是失望、失望……她真的已经悲哀到这种地步了吗?……也许,父母逼着她结婚,只是因为她太不成气,已经叫他们失望的只能用一个好归宿导她后半生无忧。
当马车停下,她最后一个由打开的车帘里钻出,看见雍亲王府大门前车马紧连、群仆各安,首尾延伸占据大半条街的景况时,突然就被电了一下。
这便是成人世界的生活吧,是明面上最光鲜、内里却争斗无休的江湖。以后,这样的车群、人众只会更加得壮观,是天子出巡的排场。不得不承认,这一切浮华叫人振奋而栗,勾动了她曾经最为年青和渴望的欲望。可那些真的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是她年华不再还能激起的无畏青春吗?是了,她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她,也许真是老而迟暮,现在的心波已是沉水,再难侃侃而起。她需要的,现在,只是胤禛。
深吸口气。
那就来吧,让我们试试,看她的付出能拴住他多久。到那时,就再没什么遗憾了吧。
这一天,刘宝儿见夏姑姑除了亲自指派人全院打扫兼整理,便是拿了只笔和些纸满院各房各角的转悠,一刻不闲。
通过这些年的相处,夏桃开始总结老四。他是个极为矛盾的代表型人物。处事过分冷静,性子却天生暴躁,生活看似极为节俭暗里品质要求却极高,说话不喜言明总叫你猜、可你猜对了他又忌讳于你,刻薄寡恩到对自己都如此却又感情暗热犹如稚童……
总之他就是个远看如石、臭如粪,近观如铁又太盐,捏在手里热如烙、尖似针,实际点点难言明之人。
胤禛进了清晖室时,正见那人一头湿发披在背后坐于榻几边写着什么,见他回来,只是挑眉一笑,道了声“回来了”,便叫他心情轻飞了不少,那个“嗯”字含在嗓眼里。再细看,黑发下是件极淡桔色的衣衫。
苏培盛和小吉上前侍侯着他退了正装、洗了面。
夏桃抬首见他一系列的动作,取了个小本子暗暗记下。
“你在干什么?”胤禛凑着空偏头问她。
“我在想怎么能让你过得舒服点。”
苏培盛替他把洗净的脚擦干,再穿了双舒服的内宅鞋。
“哦?本王过得还不舒服吗?已是极好的了,前些日子大雨,京中多处城墙塌毁,民居更当不好过了。”
对于此人三句话不离政治民生或教训指派的说话方式,夏桃只是嘟了嘟嘴,并不反驳。
“你最近忙得就是这些事吗?有没有很严重?”
胤禛没想到她会问。虽然没觉得她多事,但政事上的事女人还是不要管得好,于是牵牵嘴角便放下此话。起身也随她坐到榻上去,想看一眼她也什么却被她立时挡住。
“不许看。”夏桃双臂护得严实。
胤禛不高兴了。
“这些事还没整理好,等我弄好了再统一拿给你,好不好?”
胤禛盯着那双摇拽他衣袖的柔夷,原本的不快也随之消散重新轻快起来,只是嘴上不饶人:“可别叫爷等得太久,否则——”
夏桃冲她吐了吐舌头,那不见眼睛的丑样引得胤禛眉头一挑,可看她那红灵的舌尖一现一隐,身体便划过轻微的颤动。
夏桃把本子合起来。
一天不见,也确是想念他,便自然地在他一侧颊上“吧叽”了一口。看他两眼大张,一脸惊恐,不由便一阵快笑。
这一切都不正常,超过他经历的习惯。胤禛突然跳犟起来,瞥一眼四周后怒瞪于他:“你这是干什么?”声音却压得极低极低,“小心些分寸。”
他的样子虽然是在训斥,可声音里却听出纵容和欢喜,使得夏桃更是乐得在榻上像个不倒翁般摇晃:“呵……知道了知道了,大爷——”
胤禛被她那声“大爷”喊得一得瑟,立时摆袖如风走到大案后去,取了本书来看。
夏桃笑够了,便起身,走到门外吩咐了小吉一声,才复跟进大书房里。也不管那斯是不是真的生气,取了蒲扇近身给他由背腰后煸着。
一时间,两相无话,却都觉得幸福。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就像合成了一个圆,有着无缺的满足。
直到小吉端着个高杯进来。
胤禛揭开杯盖看里面那杯有些浓稠的东西。
“马上就中秋了,虽然天还热却已入秋,西瓜什么都不如梨去燥润肺,这里还加了樱桃和冰糖,也不知你吃着甜不甜。”
夏桃看他端起吃了口立时皱起了眉,自己也跟着提起了心。等着他吃完了一杯,才听他轻淡淡道:“嗯,有些淡了。”
夏桃顶了顶眉,没想到这斯原来这么爱吃甜,一时盯着他的侧脸便愣住了。
“下去吧。”胤禛有些窘色,却只能在外人面前故作冷然,出声便叫小吉退了下去。
眼见小吉退下,连苏培盛也暗自下去,夏桃的小嘴乐得成弯,却没再说什么,只是替他打着扇儿,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日头渐渐便将落下。胤禛罢了本子,看夏桃靠在椅手上手里还在替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扇子神思却不知在哪里,大半干的发有些许毛燥的跳脱在视线里,有种不唯美却真实的感觉。于是伸手要去安抚,便是指间凉顺,有种安神松骨的作用。
回过神来的夏桃也不由受了他感染,迷离在一种幻淡的氛围里。
“胤禛?”
“嗯?”
“你喜欢怎么样的女人?”
视线仰俯相交。
“我想知道。”虽然有个男人喜欢你,你还是想问他为什么喜欢你。
胤禛的神色有些迷茫,大半天想不出个概论。再去看她一脸胆心,不由一笑,指绕着秀发:“这样就很好。虽然你一无是处,只要本王不在意就好。”
“哼。”夏桃气得翘起了鼻尖,余光里都是他的笑脸,便觉吃亏。眸光一闪,半低了身子与他面齐道,“我也觉得差不多,找个男人凑合过就好。”
立时,胤禛眸里的颜色便沉了。可夏桃一点也不怕,嘻笑着在他发作前一口便吞噬他的薄唇,就像在含绵花糖般。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相爱的人喜欢亲吻彼此,基本上两唇间的柔软远比可能凸凹的面颊更为嫩滑和有下口性,只要你张得开口你就能征服别人的一口天地,想想,便极有称霸感。
最后一丝光亮羞隐于室内。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个人的唇舌完全分离开,胤禛胸前的衣襟只是零乱,而夏桃则是侧坐于胤禛大腿之上外衫大开、内里白色的亵衣上移、露出纯白的BRA来,两个人的唇色都是绯红银亮。
“你就只能和爷凑合过了。”
“嗯?”夏桃还没从良好的气氛里回魂,嘟着唇、衣衫大敞地坐于胤禛的面前,引得他喉部一滑,盯着白布包裹下高耸的乳/峰失去了思虑。
“啊——你——”反应过来的夏桃赶忙拉盖住前胸、背抵着案沿,两颊的绯红也不知是羞涩还是气怒,“色狼。”
胤禛飞了飞眉头:“本王是老实巴焦的君子,是你色诱于前,食色/性也,不得不中招。”
夏桃暴怒。哪有这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嗯哼,劳烦夏姑娘起个身心,这天还没黑就这个样子,实在有违伦常,嗯,叫本王实难消受。”
大腿本是十分享受其上的温度,突然跳起的桃花到叫他不怎么乐意,可话都说出去了他也不好拉回,装咳了两声,见天色几乎全暗了,道:“还是把衣服扣起来吧,不然等会——咳,不好见人。”胤禛也是从未经历这种失常之事,道德上虽然觉得这完全非身份所为,意识里却很是为刚刚发生的一切觉得鲜活而雀跃,有种再而为之的期待。
于是,这顿晚饭二人均是再无话,只纷纷偷瞥着对方,偶有四目捉现的,哼咳了两声又是各自用饭。
当然,饭后本是极为勤政的雍亲王虽然仍是看了会书,却没过多久又抱着桃花滚进床里。
“喂——你干什么?”女的过场叫叫。
吻舔、撕拉、压住、征服——男的半句嫌多。
“啊——”
桃花,你就开吧。
太热了,怎么就这么热呢?苏培盛守在门外,叨念着里头的火热。王爷,终于迎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开始恐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