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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间里传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嚎声,那几名一直在观摩好戏的头目看到一半,再也忍受不住那让人恶心的场面,从里面冲了出来,顾不得二少和鹰哥在场,趴在墙角就呕吐起来。
二少,你连这种非人的手段都想得出来,你已经邪恶到让小弟们不得不低头仰视你,太邪恶了,太残忍了,比原先光靠想象的还邪恶百倍,残忍千倍。
“哇……”所有人想起欧阳乐刚才的凄惨,再次呕吐起来,连苦水胆汁都出来了,他们不怕流血受伤,黑道火并,可这种被十来个又丑又老的女人***的残忍遭遇,怎么一个悲惨了得。如若因此而精尽人亡,那就成为一种可悲的事件,绝对能名噪华夏。
陆仁营看着这些个吐的一塌糊涂的家伙,想起那些个女人的肥腻身体在欧阳乐的上面蠕动,不由浑身起鸡皮疙瘩,“二少,真的要让那位乐少精尽人亡?”
“我可没这么傻,如此一个宝贝在手,起码能让欧阳家付出亿以上的赎金。”这一刻,靖皓开始改变想置欧阳乐于死地的初衷,用淡淡的能让人心寒的语气道:“那就放他活着回上海。”
“真的拿到赎金就放他走?”陆仁营诧异地问道,这一点都不像二少的为人。同时,他也在猜度遭此悲惨际遇的欧阳乐到底哪里惹到二少了,难道就因为上次杨梦诗的催情水事件?
“死,这种惩罚对他乐少太过痛快了。”林靖皓的眼眸中漾起残忍的意味,阴戾道:“**的死亡只是一刹那的解脱,可精神、尊严、人性的摧残才是最令人痛苦的。我会一步接一步地让他亲眼目睹自己家破人亡,一无所有,让他步入生不如死的深渊,让他悔不当初为何要活在这世上。”
陆仁营心底打了个寒战,不由得为欧阳乐未来的悲惨人生默哀三秒钟,欧阳乐,你活不该惹到二少。
向旁边的小刚挥了挥手,小刚强行止住呕吐,苦着一张脸地走了进去,制止住了那群还在催残那位底下已经不举,口吐白沫的乐少。
靖皓进去看了一眼,指着欧阳乐的某样东西,灿笑道:“仁营,你说这们乐少那个小东西还能举起来么?”
陆仁营大笑道:“无论见到多美的女人,估计就是脱的一丝不挂张开大腿躺在这位乐少面前,他想起的也只会是今天二少带给他的惨景,举,绝无可能。”
殊不知,陆仁营这一番自以为是的推测倒还真的灵验了,或许是他的嘴巴够毒,或许是乐少人品太差,或许是欧阳家坟墓的风水宝**移位了……
总之,陆仁营的话真的应验了,这位乐少至今天之后,彻底落下病根,无法人道不说,只要见到脱的光溜溜的女人就会神经性癫狂。
当然,自欧阳乐被十二个丑陋的中年妇女***的事传出后,立即受到青英会上下的狂声嘲笑,逐渐成了青英会对敌用刑的一种常用方法,受刑者的那种凄惨嚎叫让人毛骨悚然,到就算最后能活下来也是不能人道的居多。
第190章
陆仁营携着靖皓、陶政良出现在中城区的‘夜豪动感酒吧’,一名管理这一片地区的白银级头目领着一帮小弟身子笔挺地站着门口。
靖皓眉头微皱,挥了挥手骂道:“我是来喝酒,又非是政府领导来视察工作,忤在这里干嘛,都给我滚蛋。”
陆仁营和陶政良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异色,原本两人就有些诧异二少为何想到喝酒,看来他今晚的心情并不好。
陆仁营瞪了一眼这位自作主张的白银头目,没好气道:“你留下带我们去包厢,其他人都给我滚蛋。”
白银头目苦笑一声,马屁拍在马腿上,他慌忙示意手下心腹带人离开,自己则领着靖皓三人向里面走去。
绚丽的霓虹,动感的音乐,现场的**在不断释放!
路上碰到的人有些惊异于白马哥诚惶诚恐的姿态,不由心生疑惑,难道他后面三人有着不凡的身份不成?
走进里面一间早已预备好的富丽堂皇的VIP包厢,在一些好酒好菜端上来后,白银头目小心翼翼道:“二少,鹰哥,要不要叫几个红牌过来伺候你们?”
夜豪动感酒吧虽名为酒吧,只不过是外面是酒吧,里面装修豪华的却是KTV形式,这里没有形同污秽自甘堕落的大群坐台小姐,但却有着轻易不出来陪客的各种美丽女人,俗称‘红牌’。
这里的红牌与别处自是不同,她们只陪客人聊天喝酒。当然,有本事的话,你也可以抱***一亲芳泽,事后根本无需付钱。这自然是引来了大批慕名豪客,为的便是征服这些不会让人轻易得手的美丽女人,还有许多贵妇名媛也喜欢到这里来HAPPY。
这里是江南最为出名的一流纯净环境,因为,深谙做生意之道的酒吧老总雇佣了青英会的人在看场,谁还敢在这里闹事?
靖皓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叫两个进来给鹰哥和这位良哥。”
陆仁营淡淡一笑,摆手道:“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这位白马哥轻轻关上门后,抹了一把额际的虚汗,吁出一口气,今天的二少可真是难伺候,估计是哪个倒霉蛋惹到他了。
靖皓亲自打开一瓶波尔多红酒,为三人斟上,“仁营,你什么时候也该去某人的床下去履行你的承诺,听听某人是否真的能与小情妇大战三百回合?”
欧阳乐被十二个老妓***虽是让靖皓心中的那抹阴霾减轻了许多,但郁妖精的离去,对靖皓心性自信的打击,并非一个痛快的报复就能释怀的。
可二少也非心脏脆弱之辈,还不至于像那些个小青年一般在失去恋人后要到寻死觅活的境地。原本,他想去找李雪琪倾诉一番心头的苦闷,但想想还是晚点再与这位与郁静瑶形同姐妹的女人得起这事,免得引起她的伤感。
现在,面对身边这两个黑白两道的得力助手,靖皓也自觉没必要使脸色给他们看,今朝有酒今朝醉,先一醉方休才是正理。
某人?陶下良愕然无语。
“这两天好像确实蛮无聊的,正想找些刺激点的事情做做。”陆仁营嘿嘿一笑,“原本还没有想法,二少这个建议倒是不错。”
与情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戏语而已,可被两人这么一唱一和,陶政良倒觉得自己反倒成了被人抓住了把柄的恶人似的。
陶政良苦笑一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鹰哥,你这人太邪恶了。算了,你想当免费的观众,随时说,我给你安排床底下的位置。”
“这可是你说的,二少作证,届时别想抵赖。”陆仁营大笑道:“对了,说到邪恶?今天二少导演的一出戏可比我邪恶残忍多了。”
陶政良一时好奇,不由追问。
陆仁营娓娓而谈,甚至还难得鼓起他那张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的嘴,舌灿莲花,将欧阳乐被十来个中年妇女***的惨事描绘的有声有色,神形兼俱。此此可见,他倒与陶政良颇为投缘。
靖皓淡笑着摇了摇头,没参与进他们间的无聊话题,自顾自地一杯接一杯地下肚。
“哈……”陶政良一听完,当场将刚倒入口中的红酒给喷了出来,大笑道:“想不到在电视台的慈善公益晚会上风光无限的乐少竟然会有这样凄惨的一天。”
陶政良不由暗叹一声,二少,你真是太邪恶兼无耻了,幸好我没有站在你的对立面。
陆仁营和陶政良的酒杯轻触一下,举杯一饮而尽,捧腹大笑着算是为欧阳乐的悲惨际遇默哀。
“咚咚!”敲门声响起,那位白马哥带着两名姿色不俗的女人走了进来,指着陆仁营和陶政良两人的边上位置道:“小慧,阿敏,伺候好鹰哥和良哥。”
两个红牌听话地分别坐在陆、陶的两人身旁,亲昵地挨近而坐,露出一脸淡雅的让人心生好感的灿烂笑容,很显然,白马哥花了一些心思。
尽管她们不知道包厢内三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的背景,她们两个却还是不时地偷瞥一眼中间那个带着一抹若隐若现的贵族似颓废气质的青年。因为他身上与身俱有的带着神秘气息的上位者风范,让两个懂得察颜观色的伶俐女人明白这间包厢内谁才是为首者。
白马哥打个眼色关上门后,无需三人动手,她们很自然地操起酒瓶率先为靖皓倒上酒,然后才是各自今晚的恩客。
聊聊谈谈,却没有搂搂抱抱……在两个红牌温顺的伺候下,不一会,包厢内气氛便有些升温。
陆仁营和陶政良知道二少今晚想醉一场,便有意无意地专找靖皓喝酒,两名红牌见惯了富豪的奢侈,自然没有惊诧于红酒的名贵,而是料不到三个男人竟然这么能喝,整整喝掉了差不多六瓶,况且战事还在继续。
不片刻,在陆、陶两人拼一个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