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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呢,就说:“你就凭这个证据啊。”
袁晓珊遥指她的胸部说:“后来我又看见你有这对宝贝,立刻就知道缩水就是指的你了,你们俩怎么还可能是一般的关系?”
张琪做最后的挣扎说:“你又没真凭实据,我到没什么啊,你可别害了老师啊。”
袁晓珊笑道:“知道知道,知道你最贴老师了,所以你也就算是帮帮老师,这一两天约个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就把事情办了嘛。”
听她这么一说,张琪立刻伤感起来,差一点就低头垂泪,袁晓珊忙问是怎么回事,张琪答道:“约会不成了,我们几星期前就分手了。”
常言说的好,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袁晓珊撺掇着张琪去偷费柴的课件,张琪非但没机会下手,反倒勾发出分手的伤感来,又哭了一回,袁晓珊无奈,只得哄着她,劝着她,说反正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没有了,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可劝道最后,又想起自己的伤心事来,于是也跟着哭了。后来张琪的室友回来,见这两人哭的跟泪人儿似的,完全一个莫其妙。
如此一来,袁晓珊的买外围大计只得暂告一段落,可就此时,费柴已经完全做好了课件,一般成型的文字材料都是他自己保存或者销毁的,可这一次,他正准备拿废弃不用的材料去碎纸机,忽然齐院长打电话通知他立刻过去一下,费柴就随手把材料交给张琪说:“琪琪,帮我碎一下。”随后就急匆匆出去了。
他说这话时,袁晓珊正坐一旁看,也不知道交给张琪的是什么东西,因为张琪现还是费柴的助理,做些这种事也是很平常,可费柴才一走,张琪就过来拉她的袖子,一回首,正看见张琪朝她挤眼睛,于是两人就借口一起去洗手间。
袁晓珊见张琪的表情就直觉地认为肯定是课件的事情解决了,结果果然是。袁晓珊笑道:“哎呀,真是想时不来,不想时到来了,咱们赶紧去复印一册吧。”
张琪说:“不用,老师讲课用的是简约版,这种通常若是有学术价值就保留,一般知识就销毁的,咱们悄悄的用,别让老师知道就可以了。”
袁晓珊翻看了几页,说:“看来和我们想的不差,老师是个纯粹的科学家,绝不会因人废言的,是个坚持科学真理的人,咱们再好好研究一下,确定准了,我去负责下注外围。”
张琪说:“等等等等,你老说下注下注,你准备投多少钱啊。”
袁晓珊说:“我家现对我进行生活费管制啦,没给我太多的钱,不过学院的盘子也不大,我准备投这个数。”她说着,伸出一个巴掌。
“五万?”张琪的眼睛瞪大了,她只是个穷学生,若不是费柴资助,连大学学业都没有办法完成了,现也只有基本生活费和助理津贴的收入,好费柴一直对她很好,她的衣食住行基本都不需要自己花钱,再加上往年的暑期工,也攒了一两万的私房钱,她想了想说:“那我也出一万,算是老师的份儿。”
袁晓珊看着她,颇为同情地摇摇头说:“傻姑娘,你们都分手了,你还替他出赌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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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章 能量渐释论的实验
费柴从包里拿出酒精灯,这还是让张琪去找來的,然后又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來,开始勾兑一种透明的液体,他一边用玻璃棒搅拌着,一边讲着,其实更多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让我们先做一个实验啊!按说这个实验应该去实验室做,因为多少有点风险性,不过实验室太小,容不下咱们这么多人,所以呢?我觉得还是就在这儿做了吧,等这个实验做完,能量渐释论是什么玩意,大家一下子就清楚了呦。”
费柴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的调试液体,调试勾兑好后用漏斗小心翼翼的倒进酒精灯里,然后又找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上拆下來的铁架子,放在酒精灯上面,然后又说下面出现的是一件高科技产品,可等他把那样高科技产品拿出來以后,大家都笑了出來,因为那是一块切开的大饼。
“老师搞什么啊!打算烤饼吃咩。”袁晓珊实在忍不住了,问张琪。
张琪也莫名其妙的直摇头,心想若是冯维海在就好了,他毕竟是科班,总应该能看出一些什么吧。
费柴听到大家笑,也不在意,反而一本正经地给大家展示说:“大家不要笑啊!从这块大饼本身,确实洠Ф嗌倏萍己浚墒钦饪榇蟊俏掖雍眉甘榇蟊锾舫鰜淼模忝强此恼飧霾闶峁拱。 彼槐咚担槐甙汛蟊钠拭娓蠹铱矗皇且蛭嗬朐叮钟挚欤蠹宜淙簧斐ち瞬弊右矝'看清楚:“和地壳结构是很接近的,当然不是那么精确,现在让咱们把这块饼放在这个架子上。”他说着,把饼放好了,然后又说:“现在,我们把这块饼当做是地壳,而下面这个酒精灯呢?就算作是地壳下的压力和热能量,等这个酒精灯一点燃,大家就能看到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但是我刚才说了,这个实验具有一定的风险,我一个人操作的话会有点手忙脚乱,所以呢?需要一个同学协助下,哪位同学自愿來一下啊!”他说着,目光扫过一排排的座位。
袁晓珊捅了一个张琪说:“多半要喊你去。”
海荣也这么认为,做实验嘛,当然得是用着最顺手的助手合适了,可谁知费柴在举手的学生们中间最终选中了一个宽肩膀的女生,原來是冯佩佩。
冯佩佩其实不太想上去,但是耐不住周围同学的撺道,最终还是上來了。
费柴笑着对她说:“感谢冯同学。”
冯佩佩说:“老师,我什么也不会啊!你可得教我。”
费柴说:“那是当然了,我不教你们,那我干嘛來了,其实要你做的很简单,就是拿这个打火机啊……”他说着又摸出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來“你用这个打火机把这个酒精灯点着就可以了。”
“哦,就这啊!”冯佩佩一看很简单,就大大咧咧的结果打火机,要去点那酒精灯,费柴一见,好像很慌的样子说:“你等等,你等等。”说着就躲到讲台的一边蹲下,双手堵了耳朵说:“你现在可以点了。”
他的样子很滑稽,半真半假的,到弄的冯佩佩有点不敢去点了,而课堂上的家伙们看见这样子,也觉得滑稽,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费柴忽然站起來对笑的同学说:“严肃点儿,实验呢?”然后又对冯佩佩说:“好了,你点吧。”
冯佩佩见他刚才的样子,对这个实验的风险性也是半信半疑的,去点火的时候,手多少有点哆嗦,可火苗子才碰到灯芯,忽然听费柴大喊一声:等等,这一声來的又猛又快,冯佩佩措不及防,手一颤,打火机掉到了桌子上,大家实在按捺不住,终于爆发了哄堂大笑,冯佩佩一來害怕,二來觉得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就嗔怪道:“费教授,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啊!”
费柴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的意思是你不忙着点,等我躲好了你再点。”说着,真个又躲了下去。
台下同学一边笑,也有窃窃私语的,有的问:“这有点像开玩笑啊!不是真实验吧。”
有人答道:“风险什么的应该不会有,我猜最多就是一团黑烟,然后佩佩一脸漆黑,头发打卷儿。”
于是听了的,又窃笑了起來。
等大家的笑声平息了一些,费柴猜到酒精灯还洠в械闳迹痛笊剩骸胺胪В憧嫉懔藳'有,该点了。”
其实冯佩佩已经颤颤巍巍的点了好几次了,可酒精灯就是点不着,于是就说:“教授,点不着啊!”
费柴说:“你把火调大点儿,那里头不是酒精,燃点高。”
于是冯佩佩把火量调到最大,又点了几回,还是点不着,大家也伸长脖子看着到底能出什么效果,冯佩佩此时的心情太复杂了,越是点不着,心里越着急,同时也越害怕,因为她不知道点着了会有什么‘风险’。
不过不管冯佩佩怎么努力,那酒精灯就是点不着,最后费柴也不耐烦了,从讲台的藏身处站起來说:“算了算了,看來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孩子做的,不是歧视女孩子啊!毕竟性别也是各有所长的,男孩子擅长爆发力的活动,女性的耐力则最棒,好了,现在请冯同学先不要下去,在旁边休息一下,我们再请一位男生來完成这个具有挑战性的实验好不好,愿意参加的举手。”
当时还真有不少男生举手,费柴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