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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觉得耳朵痒,于是去抓了抓,后来觉得鼻子也痒,又去揉了揉,接着就是耳朵鼻子一起痒,干脆连抓带揉,也是睡的迷糊了,居然冒了句:杨阳别闹了,大孩子了……说完才觉得不对劲,笑声不一样啊,一睁眼,看见的是黄蕊。
黄蕊见他醒了,才把卫生纸弄的两个纸捻子随手丢了,然后大笑起来。原来一直是她在搞鬼,到底是年轻人啊,脸上看不出一点宿醉的迹象来。
费柴笑了一下问:“是你啊,几点了,开始开会了没有?”
黄蕊笑着说:“上午都快过去了,蔡梦琳还问过我还几遍呢,我就说你深闺寂寞,昨晚喝醉了,从服务台拿了房卡来看看你。”
费柴一惊,说:“糟了!”一下子从床上做起来,可旋即一想,又倒下了说:“管球他那么多!”
黄蕊又笑着说:“你真行,脾气上来谁也不打在眼里啊。”
费柴说:“话不是这么说的,上午都快过去了,已经耽误了的又找不回来。”
“心态真好。”黄蕊赞道:“蔡梦琳也说了,你最近挺辛苦的,就让你偶尔放纵一点也好。”她说着,挺神秘地探过头说:“她还扭扭捏捏的问我你昨晚喝醉了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哼!就算是有又跟她有什么关系,真是的……不过你别说,我那同学,司蕾,还真对你挺有兴趣的,那丫头,就是喜欢大叔。要不今晚我们又约了去?”
费柴从被子里探出手来在自己脸上干搓了几把说:“算了吧,顶不住了。”
黄蕊见他那样,忍不住又笑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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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开会该说的事儿
? 费柴对很多事都不是很关心,甚至对于地质灾害的预报也不觉得是个难办的事,尽管地质灾害预报是个科学上的难题,可难题并不意味着不会被解决,现在最关键的是,如果有了九成的把握预见了灾难即将发生,我们该怎么办。
中国人口众多,教育方式偏科,一个人从小长到大,几乎就没受过什么灾害的防护教育。而由于预报系统并不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准确预报,又怕万一误报导致混乱而造成损失的责任,很多灾情选择的方式是不公布给大众。所以关于灾害预见后最大的矛盾就是向公众报警还是不报警的矛盾,而不是灾害预报本身。
在这个问题上,费柴是倾向于提前报警的,并且在平时就要加强对群众,特别是市民进行避害培训,他甚至还为此写了一本小册子,当年还在内部刊物上连载过,但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光的机会了。他一直盼着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似乎在不经意间就到来了。
在联席会议的最后一两天,会议果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当预报到地质灾害后,到底该不该向公众公布的问题。会上争论的很激烈,四个城市就分了三派,一派是开明派,言明公众有知情权,缺陷是万一是误报,政fu的公信力就要受损,还有因此造成的损失该谁负责;一派是保守派,他们宣称为避免混乱造成的损失,应该不向公众宣布,但应做好好就在准备,这样一旦发生灾难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抢险救灾。这一派的弱点被对手斥责为草菅人命;另外还有一排抹稀泥派,他们的主旨是既不公布,也不隐瞒,及时上报上级,公布不公布由上级来决定。其实前两派不管是公布派还是隐瞒派,无论哪一派做的第一件事也是想上级报告啊,所以这盘稀泥抹的没啥水平,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虽然意见一致不能统一,但总算让会议有了一点会议的样子,一般的联席会都是你好我好的一团和气,像这么激烈的争吵还真很少见,至少说明了一点——他们真的在讨论点实事儿了。
蔡梦琳虽然平日里做事果断,有女强人之称,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成了抹稀泥派,她觉得这么重大的事,确实是应该由上级来拍板决定,这样一下责任也就应该由上级来负责,她本想让费柴为她的观点提供点理论依据,可和费柴谈了两次,发现话不投机,黄蕊又老在附近晃悠,实在是说不到深层次里去。最后也干脆不和他商量了,反正到最后一天要安排专家参会辩论的。
参会辩论那天,会场上越发的热闹,三个城市的专家代表,加上省地质学院和省厅的专家,那辩论的叫一个激烈,惟独费柴,就差没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蔡梦琳见了,心里也觉得很踏实,因为她知道她和费柴的理念不是一个路数,而这次的各市的专家的理念,基本都是和各市的领导一样的,若是费柴开了口和自己的理念不一样,还真是件挺没面子的事,可既然费柴不愿开口,那岂不是更好?
可是蔡梦琳的想法不能代表所有人的想法,至少比她职位高或者和她平级的人的想法她代表不了,正当蔡梦琳听着那些辩论也差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有人笑着说:“各位领导,专家,我发现有个人从进来会议室到现在都一句话都没说呢。”说着还朝费柴一指。
费柴正满脑子瞌睡虫,忽然被人一指顿时一下醒了,这才注意到指他的那个人是金乌市的带队领导,而且面熟的很……我晕啊,这不就是在酒吧遇见的那位嘛,当时他还朝费柴遥敬了一下酒,费柴却差点把他当成同性恋的那位。费柴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铭牌:吴放歌。好名字啊,既上口又好听。
关于金乌市副市长吴放歌,费柴在这儿开了这么久会,到也听说过一些他的传闻,大致上是毁誉参半,首先承认他很能干,接着就说他不拘小节,总之,是个很受争议的人。只是费柴对这个会本身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虽然见过人,也知道名字,但是把名字和人联系到一起,今天还是第一回。
既然被人点了名,虽说不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可毕竟官大数级,起码的官场礼节还是要有的,费柴站起来欠欠身说:“其实大家都提了很多有益的建议,我是想先多听取一下大家的意思,集思广益嘛。”
吴放歌笑着说:“那你现在集思广益的如何了?你在地质灾害预防方面的大名,我们也都是听说过的啊。”
费柴听了,赶紧谦虚了几句,而众人则改变了目标,纷纷带着笑容把费柴往火堆上放——看你到底选择哪一头,不管是公布派还是隐瞒派,要么就是抹稀泥派,反正你得选一头。
然而他们错了,他们用普通官僚站队画圈的思维方式还估算费柴的,当然会错。费柴依旧是一脸谦和的表情,面带微笑地说:“各位领导,各位同行,刚才啊,我一直在听,各位的意见呢,其实都有道理,各有优缺,最重要的从历史上来看都有过实践经验,并且都有十分成功的案例,这就给我们带来了诸多困扰,既,如果我们真的预见到了很高的地质灾害爆发指数,到底该采取哪种方法应对才是正确的?”
费柴这番话,说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里话,大家都认真的听着,蔡梦琳更是在心中赞道:“这只柴狗子,脑子就是够用。”
费柴借着说:“今天我们大家聚在一起,居安思危地商讨对可能到来的危机的处理,可以说是非常必要也是费非常负责人的一种行为,刚才大家已经就相关未提畅所欲言了,我再说也是重复,我就说点和大家不一样的吧,当然了,大家没说,不一定等于没想到,可能是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我抢先了,呵呵。”
会场的气氛被费柴这么一说,显得轻松了不少,有几个人还笑了一下,然而费柴这个时候才刚刚的进入正题:“刚才大家之所以意见分歧这么大,是有原因的,所有的担心也不是多余,因为确实存在,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城市,我们的人民都缺乏抵抗地质灾害,特别是突如其来的地质灾害的能力,无论是软件和硬件,都十分的缺乏。虽然近些年来,民间的一些人士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甚至已经考虑到‘末日生存’的档次上去了,但是仍然非常的不成熟,可以说,玩闹的成分居多,而我们官方未能及时介入也是一个大问题。因为缺乏训练和硬件,当灾难到来时即便是提前警告,群众也不知道该则么避难,该到何处去避难,结果反而徒增了混乱和损失,若是不提前警告,那又是我们的失职,又假如我们等待上级的决断,我就要问问:真正那些突如其来的地质灾害会给我们这些时间吗?”
费柴这番话把所有意见的缺点都说了出来,于是造成了不满,有人就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