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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亚军还能连任一届局长,两人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好的一方面是,朱亚军也有此想法,他甚至开玩笑地说:“你有没有熟人啊,干脆也来报考吧。”
他不说费柴还忘了,他有次许诺赵羽惠一份工作来着,可这里又有几个问题,本次招聘其实是有点按照秦岚的条件量身打造的,她最大的优势就是受过探针值班员的培训,也算是具备了相应的专业技能,而现在赵羽惠还在朱亚军的洗浴中心里混着呢,虽说基本不用自己亲自卖,但毕竟出身也不高,中间没个缓冲,总是有问题。不过既然人家问到头上来了,也不能不回答,于是也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熟人,我的熟人不都在你那儿吗?但我心口子不厚,空出个事业编制来就知足了。”说完,两人都笑了一阵,就再也没提这件事。
费柴的本意只是想说一下:我想从你那儿弄个人走,可他没想到这却给赵羽惠带来了一场灾祸。因为他自以为了解朱亚军的全部,却不知道其实自己其实只了解了一半儿。
那晚费柴已经睡了,却被蔡梦琳的电话吵醒。“我在富豪酒店,你能来陪陪我吗?”她说。
这让费柴感到诧异,因为两人交往多时,早已形成一套两人都能遵守的规则,蔡梦琳从来不做可能危及费柴家庭关系的事,今天却成了一个例外。
费柴握紧电话,不安地扭头看看已经睡着了的尤倩,问:“怎么?非得现在?”
“嗯。”蔡梦琳说:“不知道怎么了,无论如何就是想见见你。”
费柴有些为难,但是又听到她的声音里透着几丝伤感,于是勉强说:“好吧,你等一会儿。”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尤倩这时醒了,问:“你干嘛呀,大半夜的。”
费柴说:“单位的,又有地址异动了。”
尤倩虽然不满意丈夫半夜离家,但是她知道丈夫一生追寻的是什么,所以只要是于此有关工作上的事情,她从来都是支持的,只是今天费柴说了谎。
费柴开车赶到富豪酒店,又给蔡梦琳打电话问:“我到了,你在哪个房间?”
蔡梦琳惨笑道:“哪个房间?你们男人啊,果然是下半身动物,我在楼顶呢。”
虽然已经立春了,可天气依旧很寒冷,这没事跑到楼顶上去做什么?费柴急匆匆赶到楼顶,四下环顾,却发下蔡梦琳居然坐在楼顶的边缘,双脚耷拉着,下面完全悬空,什么都没有。非但如此,她居然还在哼唱着一首山歌:
……
哥哥你生来坏良心,
把我拖进那刺巴林,
飞起一个扫堂腿,
哪管地下平不平
……
费柴一看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她,让她有如此的反应,正要往前走,却听蔡梦琳说:“你就站那儿,别动。”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回头,可就像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样。
费柴当下站着不敢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蔡梦琳做出什么傻事。可是蔡梦琳又怎么回事做傻事的人呢,她转过身对着费柴笑了一下说:“这首歌是我家乡的小调儿,小时候我们不懂事,偷着唱,被大人听见了会骂的。”
她说着又哼唱了起来:
……
妹妹我一个不小心,
被你拖进刺巴林,
不管地上稀巴脏,
只顾干你的急慌慌
……
蔡梦琳一连唱了好几段,有时候还把自己唱笑了,就这么唱了一会儿,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望远镜来,往远处看着,叹道:“这里的风景好好哦。”
夜间的城市,霓虹闪烁,确实是很美的,不过如此这般大费周章的在南泉市最高的酒店顶部来看,恐怕只有中学生才做的出来吧。
“你想看看吗?”蔡梦琳把望远镜往后递着,费柴一见这等于是变相的让自己过去了,于是就小心地走过去,先接过望远镜,蔡梦琳又说:“你看那儿,特好看……”说着还伸手指。
费柴顺着她只的方向望去,只看到警车的警灯闪烁,心里一惊,正好看到两个警察把一个女子拖进警车,那女子居然就是赵羽惠!
“我的天呐。”费柴不由得脱口而出,刚想扭头问问,却看见蔡梦琳继续哼唱着:
……
哥哥你实在太荒唐
把妹妹弄的泪汪汪
一会儿风来一会儿雨
一会儿疼来一会儿痒
……
“梦琳……这怎么回事啊。”费柴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蔡梦琳头也不回地说:“警察扫黄呗,和你有关系嘛?”
这句话可把费柴噎了一个半死,总不能说:下面警察抓的那个女的也是我情人?
眼巴巴看着蔡梦琳消失在门里,费柴赶紧给朱亚军打电话,朱亚军懒洋洋的接了,等费柴急火火把事情说完了才说:“那个,原本我已经收到消息了,停业几天,可是……这孩子心贪啊,非要带人出钟,行了,你也别担心,过了今晚,我找几个朋友问问。”
费柴想了一下觉得也只能如此了,而且现在他的脑子里什么东西都搅成了一团,出于当机状态,或许睡一觉就当重启系统了。只是今晚对于赵羽惠来说肯定是很难熬了。不过这件事的关键不在这里,问题是为什么蔡梦琳大半夜的把自己叫来让看这一幕呢?这背后又有什么复杂的玄机呢?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脸色肯定差的吓人,连尤倩睡眼蓬松的都看出来了,问:“怎么了?情况严重?”
费柴答道:“严重,严重的很啊。”
尤倩有点担心地说:“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地震啊。”
费柴说:“地震倒是不会……不过也挺危险的。”
尤倩说:“还好我有个预报地震的老公,觉得好有安全感哦。”
费柴抱着妻子,心里七上八下的打鼓:安全感?我可没感觉到。
~
第一百三十八章 螟蛉义子
? 费柴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上了班就给朱亚军打电话,可是电话打不通,老是说‘机主正在通话中’,又没到单位来上班,把个费柴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自己的办公室走转转。其实若轮感情,费柴没太把赵羽惠放在心上,可他这人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见不得别人受罪,特别是赵羽惠肯定是受了自己的牵连。
直到上午十点多,朱亚军才慢悠悠的来了,和费柴一见面就说:“我早就收到消息,直到要查,所以连着几天都停业,可羽惠这丫头心口子厚,非要带人出钟,这下好了,把我也捎带进去了。”
费柴见他也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也不便催问,只得等他慢慢道来。朱亚军看着费柴强忍着心中焦急,故作镇静的样子,心里很舒服,但依旧装出一副苦瓜脸说:“其实也怪我,上回你跟我说想让羽惠进事业编的事后,一时没忍住就跟她说了,还说其实事业编工资不高,问她愿意干不,她说愿意,只是想趁现在还没开始多挣点钱,唉……我要是强硬点,拦住她就好了。其实这丫头不错,自从跟了你,其他男人都不让拢身了。”
费柴终于忍不住,问:“那现在情况如何?”
朱亚军敲着脑门儿说:“难办呐。我一大早就去了公安局,结果这是人家的专项行动。我也就能保着自己不出事儿,那几个女孩可能要送法制办批劳教了。”
费柴忙问:“那羽惠呢?也劳教,她可没做啊。”
朱亚军说:“杯具就在这儿呢,别人做了是劳教,可她是带人出去的,可能要起诉,是涉嫌教唆妇女卖…淫。”他说着,喝了一口茶,然后用眼角瞟着费柴,对他察言观色。
费柴听到现在,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被人暗算了,而且是被人合起伙来暗算了。不管是蔡梦琳还是朱亚军,这两位肯定是一体的。赵羽惠不过是个可怜的牺牲品。看来自己是触犯了他们的禁忌,从利益上讲,到没什么大的冲突。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有。
朱亚军见费柴半晌不说话,就假惺惺劝慰道:“你放心吧老同学。我知道你这人啊,总是怜香惜玉,羽惠又是你的人。我呢,毕竟比你早来南泉几天,熟人也多了几个,我会尽力帮你把她捞出来的。不过事业招聘的事情肯定是不行了,档案上有污点了。另外这事也没百分之百把握,实在办不成你也别怨我。”
费柴忽然笑了一下,原本头一直是垂着的,这时也抬了起来,说:“不行就算了吧,不过是个鸡。其实那天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开玩笑的。只是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