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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执着的坚持呢?
顾非寒背着身,闭眼,虽然没有和任何人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藏着的那个可能。
他在等待着,那个人,那个仅属于他的‘自动贩卖机’。
见他许久未说话,段礼晖皱眉,一个意外的想法脱口而出:“你不会还在等着那个女人吧?”
那个女人——他的前妻。
传说中将豪城天下陷入如今这种低迷到濒临破产边缘,差点毁掉顾家的女人。当年的事他有所耳闻,他以为凭顾非寒的理智冷静,只怕早已对那个女人恨之入骨。
但如今,事情似乎早已偏离了他一开始的想法。
“是。”他转身,回答的义正言辞,他不隐瞒。
段礼晖错愕,他真的没料到……随即微笑:“我懂了……。”
他果然猜得没错,顾非寒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情痴。生意场上,这样的弱点,却是致命的。但此刻——他却忽然想帮他了。
“你等等……。”段礼晖再一次叫住他。
顾非寒转头看向他,疑惑并意外。
段礼晖舒展眉毛:“明天我让贺雅去你那里拿合约,下周我要去日本出差,应该不在国内。所以我希望这周末可以举办合作酒会,然后让戒毒研究中心的方案尽快提上日程……。”
顾非寒一愣,拿合约?举办酒会?戒毒研究中心?
他的意思是……
段礼晖走上前,握住他的手:“顾先生,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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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4:嫉妒到发疯!
顾非寒始终不明白,段礼晖为何忽然一反常态,不仅爽快的签下了和豪城天下的合作合同。舒悫鹉琻并且在签下字的第二天,就立刻打来了第一笔注资款。整整三亿元人名币,对现在的他来说,绝对是雪中送炭。
而Z市的各大报纸传媒,在严睿的交代下,也都纷纷隐藏起了顾非寒和段薇薇的新闻。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他当初所预料的方向走去。
不知不觉,就到了周末。这日,是顾段两家庆祝首次合作的酒会,许许多多的传媒争相到访,为这难得一见的盛事。
而在同一天的另一家酒店,则是‘艾茉’杂志成立五周年的周年庆。
辛澜从下午开始就着手准备,找礼服,化妆,盘头发,忙的不亦乐乎……
房间里,她一边挑礼服,一边喜滋滋的想。幸好萧墨渊今天公司有事,不能回来吃饭,她这才有了空能够偷溜去参加酒会。不然他肯定会拦着她,不让她出门的。
她气鼓鼓的想,他以为她是他的玩具吗?老是霸道的想要干涉她的生活!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他以为他是她的谁?哼!
辛澜的目光在两件礼服上徘徊了很久,一件是自己很钟爱的宝蓝鱼尾摆的贴身礼服,另一件则是他上次特意送给她的枚红色礼服。
迟疑了一下,她还是选择了玫红色的这一件。
既然是五周年庆典,她还是穿的喜庆、欢乐一点比较好。
将自己收拾完毕时,已经到了五点半,想着离酒会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她一点也不急,慢悠悠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索……。”念酒店名字时,她却愣住了。
糟糕,她好像忘记了,是哪家酒店?
怎么可以这么粗心?!
辛澜急忙掏出请帖来看,谁料请帖不知道沾到了什么,在酒店名字这里黑糊糊的脏了一片。只隐约露出四个字“索X亚酒店”,中间那个字愣是死活都看不出来。
“小姐?”司机回过头,困惑的问。
“呃……。”辛澜汗流,收拾好请帖,好小心的问:“请问,有没有什么酒店是叫索什么亚的?”
司机想了一会儿,露出了然的表情:“哦我知道……索尼亚嘛!听说今晚那里有一场很盛大的酒会,小姐要去那儿吗?”
酒会?索尼亚?没错了!
辛澜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就是索尼亚,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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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辛澜下车。进酒店时,因为她穿的还算得体,佩戴的首饰也是华贵璀璨,门口的保安以为她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也没有检查就让她进去了。
只是一走进酒会现场,辛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为什么眼前的人,一个个都这么陌生、奇怪?
她的目光好奇的逡巡着周围的人群。每一个人都毫无意外的华装盛服,举止得体,可是——却都好有距离感。
她找不到毛大剩,找不到总是大嘴巴的李翠莲,更找不到杂志社里一票爱开玩笑的同事……怎么办,她有点恐慌。
下意识的,手摸到腰间的‘口袋’,却忘记了她穿的是礼服,根本就没有口袋。
不行,她要找手机,她要给毛大剩打电话。
她们都跑去哪儿了?在跟她开玩笑嘛?为什么一个个都不见了?
低下头,她却发现自己两手空空,手机呢?
她的目光遽然睁大,她的小皮包!她记得她将钱和手机都放在那个皮包里的。可是现在——皮包不见了?
钱和手机也随之不见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辛澜空落落的站在金碧辉煌的酒店会场,一寸一寸的凉气,漫入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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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流社会的华丽盛宴,人人虚伪客套,热络寒暄。
刚刚应付完一个旧‘熟人’,顾非寒有些累,放下酒杯,他打算先找个休息室坐坐。一想起刚刚那个旧‘熟人’谄媚的话语,他就想笑。
之前豪城天下危在旦夕之时,一个个都跑的无影无踪。如今看到豪城天下竟然能和锐华合作,明显有了‘起死回生’的征兆,又都巴巴的贴过来。
尽管厌恶透了这种虚以委尾的场面,但他也明白。置身在商场之中,各式各样虚伪的面具才是真正的制胜法宝。
聪明的人,懂得如何掩藏自己的棱角,适时的出击。而不是像个傻瓜一样,暴露给全天下的人看。
昨晚没有休息好,他疲惫的抚额,朝休息室走,一道清丽的声音却令他脚步一顿,心脏骤然紧缩。
“请问……这里是索尼亚酒店吗?”声音的主人很小心的问。
被问之人翻翻白眼:“拜托小姐,您要是不知道这里是索尼亚酒店,你是怎么来的呢?”
“我……。”辛澜语塞,又问:“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场酒会,就是艾……。”
她还未问完,便已经被服务生打断:“对这里的确有一场酒会,而小姐你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酒会的现场。”
“我……。”她还想再问下去,服务生却已经不耐烦了:“不好意思,经理叫我了,小姐请自便……。”
说完,又将辛澜孤零零的扔在了原地。
他扬起嘴角,脸上闪过一丝欣然,是她,他确定。
顾非寒转身,刚想顺着声音望过去,一道身影却走到了自己面前,生生阻隔了他的视线,是段礼晖。
尽管心里的不悦已经泛滥成灾,但他还是勉强按捺住,和段礼晖微笑着寒暄了一阵。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越过他,望向他身后那道红色的倩影。
糟糕,她好像朝着宴会厅大门走了。背影看上去很落寞,她要去哪儿?
很混乱很混乱,以至于他根本就听不清段礼晖到底说了些什么?直到最后,段礼晖也发现了他的漫不经心。
“怎么了,顾先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他问。
“抱歉。”顾非寒放下酒杯,匆忙的说:“段董事长,我有点急事要处理,容许我离开一下……。”他说完,便再也按捺不住,大步朝着那道身影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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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澜走出酒店,郁闷的坐上了门口光亮的大理石台阶。
天色已经逐渐暗淡下来,蓝黄相间的幻彩霓虹,将整座城市映照的光彩照人。
她托着下巴,忽然有些懊恼起自己的自作主张来。萧墨渊现在应该回到家了,发现她不见了,他肯定急死了!
忽然她又撅起嘴,坏心眼的想,说不定他根本就不着急,正在背后偷偷嘲笑她呢!
坏蛋!她恨恨咒骂。
直到一双手,俯身摊放到她面前:“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
她一愣,匆忙的站起身,当目光对上身后之人时,眼睛一亮:“巧克力!”
还未站定,她就‘哎哟’一声,身体不平衡的朝旁边倒。
顾非寒忙伸手扶住她,“怎么了?”
辛澜弯腰摸了摸后脚跟,郁闷的说:“这双鞋第一次穿,有些磨脚。”
闻言顾非寒望下去,在她细白的脚踝处,确实冒出了些红痕血丝,他目光一暗。不忍心看她痛,他想拦腰抱住她,可刚伸手却又顿住。现在的她和他,实在是不适宜做这样的动作。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他扶住她的腰,尽量不让她的重量压到脚上。
提起这个,辛澜就郁闷:“我本来是想参加杂志社的酒会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