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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澜的身体,却随着他这番话,越来越僵。脑子嗡嗡的,无数话语和片段突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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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渊知道安止璇死了之后快发疯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安止璇被顾怀先背后下黑手的原因吧?”
……
“不是他要求高,只是他心里早就有了人。那个人一直一直都伫立在他的心尖处,不管我怎么努力的踮起脚尖,都够不着。”
……
辛澜心头一震,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爱着的女人,就是安止璇吧。
多年前,安止璇因为想要逃避,阴差阳错地住进了萧家,成为萧墨渊的妹妹,十八岁的女孩子正是年纪最好的时候,令他从此一见倾心。
就算在她“死”之后,也念念不忘,为她打造一个永远等她回来的家,为她精心布局一场惊天阴谋,都是……为了她。
太多的相似点融合在了一起,可辛澜还是要确认一下:“萧墨渊,你口中的那个她,是不是指的——安止璇?”
刚刚说完,她就被他翻转过来,抵在窗前,一个长吻缠了上来。腰肢被他紧紧箍住,竟似用尽了所有力气。
辛澜拼命的吸气,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开,这个吻与他过往的嬉笑与试探不同,却是出奇的猛烈而有力。满是迷乱的沉陷与掠夺。
辛澜大脑被蹂躏成一团迷雾,心脏不可抑制的砰砰乱跳。
隐约间,却理不出头绪。
吻了很久,他才放开她的唇。舌头却顺着她的脸颊,滑上了她的耳垂,反复舔舐几次,然后微微含住。
许久后,他似乎厌烦了一般,加重力度,齿间微微一摩擦,一个激灵从辛澜的脑门到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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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4:离开顾非寒,做我的女人
半晌,萧墨渊才缓缓放下她的耳垂,哈出的热气环绕在她的耳畔。那里面,她隐隐约约间捕捉到几个零碎的单词。
“L……U……。”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辛澜气喘的推开他:“萧墨渊,看清楚我是谁?”
他迷惑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问。伸手掬起她耳旁掉落的一缕碎发,沉默的赏玩着。
“我不是安止璇,我不是你的妹妹,你看清楚我是谁?”她摇晃着他的肩膀。
听闻到妹妹这两个字,他噔时抬起头,眼里的柔情翻搅成一片。
见此,辛澜心里暗叫不妙。
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逃掉,却不想此时身体被人猛地想上托起,固定在窗台上。
辛澜想摆脱,却不想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往上滑,带过的一路,炙热中带着几分扰人的战栗。那只手划过她内衣的肩带,很自然的,解了开。
辛澜下意识的一叫,被松掉的内衣滑落了下来。身前的人微微凑上身来,将裙摆撩高,按住她的肩膀。顺着她裸露开来的小腹一路湿吻而上。
此时,辛澜只觉得浑身升起一片燥热,笼罩在她赤。裸身体的四周,连成一片海洋。她将身体微微向前倾,抬腿间,抵在了一个灼。热的东西,坚硬一片。
垂下眼,他眼中隐约溢出的柔情满溢而来,席卷在她心畔的每一个角落。
但辛澜知道,这份柔情不属于她,他只是喝醉了。
他将她当成了安止璇,当成了那个他这些年来一直深爱的女人。
他的胸口,灼热着,越来越近,男人笼罩在她耳边的气体反复缭绕。
仅仅是一瞬,辛澜一下子清醒开来。狠狠咬住唇瓣,想要抵御住从下而生的燥热与战栗。
她双手撑在窗沿,胡乱的摸索着,最后抓住一只光亮冰冷的东西。
她心里一喜,那是插着丁香花的花瓶。
握紧了玻璃瓶,她冷静的在心里默念着“三、二、一”。
“砰!”玻璃瓶用力的砸上了男人的额头,萧墨渊错愕不及的退后一步,按着额角的手指尖隐约有血蔓延开。
辛澜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体在骤然失去平衡的同时,朝后仰。她恐惧的睁大眼,整个人从窗台摔落了下去。
又是一声脆响,泳池里,水花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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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辛澜裹着厚厚的被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萧墨渊一手朝额头上贴纱布,将一碗姜汤递过去:“喝一点吧,能去凉。”
辛澜双手捧住,喝了一大口,身上冷飕飕的感觉,这才稍稍有了些缓解。
他贴着纱布,哀怨的说:“你下手还真狠。”
辛澜瞅他一眼:“谁叫你动手动脚的。”
“……。”
说完,她便愣住。
那种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他,仿佛不再是黎静婉故事中那个机关算计,谋划一切的深沉男人。还是以前那个爱撒娇、开玩笑的可爱萧墨渊。
只是她知道,经过了这许多,她和他,已经回不去了。
“这里是哪儿?”辛澜问。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劲,背过身去,没说话。
辛澜继续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儿多久?”
“……。”
“萧墨渊,你到底想干什么?”辛澜语气烦躁起来。
“这几天你就待在这儿吧,到时我会放你走的。”他说完,便踏步出了房门。
辛澜郁闷的使劲捶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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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黎静婉刚刚下班,却被一个人挡住去路。
“黎小姐。”说话的是严睿:“顾总有请。”
顾非寒?黎静婉微微蹙眉,大概已经猜到了此人的来意。
电台楼前的花坛边,顾非寒盯住了眼前的女人,问:“辛澜昨晚住在你那儿?”
黎静婉错愕,没有料到他连这个都能查到,无法否认:“是。”
“她现在在哪儿?”他冷静的切入正题。
从昨晚到现在,接近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他找那个女人快要找疯了,几乎将整个Z市翻了个遍。
“我不知道。”黎静婉摇摇头,“她昨晚只是在我家睡了一晚,早上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你也不知道……。”他拧眉,神色不悦。
黎静婉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还是开了口:“她早上临走之前,曾经和萧墨渊打过一个电话。”
萧墨渊……顾非寒想了想,接着转身疾步朝车子走去。
黎静婉却忽然在身后叫住他:“顾非寒……。”
他顿住,没有回头。
“当初,对不起。”她低下头,说:“这一次,请你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再重复十年前安止璇的悲剧了。”
无所谓他是否能听得懂,黎静婉说完便转身。
心里却在叹息,只希望他永远都听不懂,那或许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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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辛澜都被关在这栋别墅里。
她承认,她很烦躁,她不明白萧墨渊此举是为了什么?
再将整栋别墅的出口都搜寻了个遍,却依然找不到逃走的可能和方法后,她终于泄气的坐到了地毯上。依靠着沙发,郁闷的绕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
目光无聊的乱转,最后落在了大厅中央。
那里放着一架晶莹剔透、美轮美奂的水晶钢琴。角落里翻着莹亮的光,与皎洁的月色共舞。
辛澜也不明白那架钢琴到底是由什么材质做成的,只觉得真的很漂亮。忍不住就站起身,凑上前,抚摸着琴身,啧啧感叹着。
可惜也只能摸摸而已,弹钢琴,她是个完全的外行。
别墅大门被推开,萧墨渊走了进来,辛澜下意识的缩手,却还是被他看了个正着。
他刚还舒展开的眉顿时凝在了一起。
“离那里远点。”他说。
辛澜忙退后一步,谁料动作太慌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阶梯,身子朝后仰,顿时摔了个人仰马翻。
“痛!”辛澜再一次郁闷到想抓狂。
今天她是中邪了吗?白天从二楼窗台那里摔到游泳池里就已经很悲催了,现在又狠狠地朝地上摔了一跤。
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迟疑了一下,走上前,握住她的脚踝,问:“疼吗?”
辛澜点点头:“好像扭到了。”
果然,伤到的地方开始泛青发紫。
他站起身,将她抱到了沙发上,随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些冰块,用毛巾包好。替她冷敷起来,辛澜这才感觉到脚踝处火辣辣的痛感稍稍缓和了些。
“以后小心点。”他说,语气有着几分不自然的温柔。
辛澜忙点头,然后摸摸肚子,语气有点怨念:“话说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他从柜子里摸索出几袋面包递给她:“今天先暂时吃点这个吧,明天再弄些别的好吃的。”
辛澜拿着面包,摩挲了一下,忽然问:“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关几天?”
他神色一僵,没说话。
辛澜说:“关于你和顾家的恩怨,还有时烟的事,黎静婉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他抬起头:“然后呢,你想说什么?想骂我没人性还是骂我恶毒?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