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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他,叫他“宝”的缘故。他有恋母情结。
他等我哭完了,就托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起来,盯着我。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
看着一个男人,一个年龄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他头发是灰黑相间的寸头,粗短而坚硬;眼睛乌黑晶亮,神采奕奕,仿佛要把人刺穿;鼻梁挺直,鼻翼翕动,气息短促;嘴唇薄薄的,好像会说话;皮肤红润,额头眼角没有皱纹,颊部咬肌隆突、坚实。他不像五十八岁,顶多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配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什么不合适呢!
他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吻我,而是伸出舌头舔我,舔脸颊上的眼泪,舔眼圈旁的泪,舔我的耳朵、耳垂、耳孔。我第一次被人舔,浑身瘙痒,像被电流闪击。我曲起身,躬成弓形,他才不舔我。
他把嘴唇轻轻地放在我唇边,贴了贴。接吻我接过,我跟我第一个男友接过吻。我回应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他把我搂紧了,猛地用舌头顶开我的唇,把舌头深深地伸了进去,一块滚烫的肉塞满我的嘴,上下左右寻找着什么。我从来没接过这样的吻,特别是牙齿相碰相撞的那种“嘎嘎”的声音,我听了难受。我喘不过气来,把嘴巴抽了出来。我发现他的脸开始变形,变得有点狰狞可怕。他的手上下摸我的背,使劲地捏我的臀部。我的下腹感觉有一块硬物顶着,知道他要来性了。
“不是说过了,现在不许!”
“嗯。”
“要等我讲完故事。”
“嗯。”
我们见面前煲电话粥时曾约定过,见面时必须先听我讲我和第一个男友的故事。我的用意是说明我已经不是处女身,我和第一个男友睡过觉,怀过他的孩子,为他打过胎。我怕他会嫌弃我。其实他在电话里就说过,现在找处女要到幼儿园找,但我还是不相信他会不在乎。其实我很傻,他是老男人,我为什么还要以处女身去献身呢?倒是他在犹豫,这是后来他对我说的,他见我还是一个小女孩,心里一直不忍祸害我,但他后来还是把我办了。
他牵着我的手让我和他一起走向沙发,让我坐在他膝上,像父亲倾听女儿叙述一样倾听我讲的故事。其实那是再简单不过的初涉爱河的少男少女的故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我只感觉我讲时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耕耘着,我的屁股下一直压着他的硬物。我的故事还没讲完,我的T恤、乳罩、牛仔裤、内裤全已被剥落了。他吻我的双乳,像婴孩吮吸母亲的奶汁,我第一次有了当母亲的感觉。他吻够了我的双乳,吻遍我的全身,然后像抱小孩一样把我横抱起来,走向浴室。他把我放进透明通亮的玻璃沐浴房,叫我冲个澡。他转身走出浴室,把门带上。
我洗浴着,我以为他会就此罢休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
卫生间,四面是全身镜,映衬着我那尚未发育完整的身子。我想起他在大厅里讲的“怎么像个高中生?”,真的,看着镜子里我瘦削的身影,我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孩子,在他面前赤身露体,我感到羞愧。门把动了一下,门随着打开。天哪,他赤身裸体走进来,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剥得光光的,一丝不挂。他把一切伪装都剥落了,剩下一副赤条条的身子。他没有了刚才的威严,也没有了刚才的庄重,他像一只动物了,一头白猪。脱光了的身材也没有刚才匀称,他上身长腿短并不健美,但浑身肌肉健硕,腿部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地隆起。他说他经常练习长跑,是校长跑冠军。他起先练短跑,他两腿翻动的频率比别人快,但那个著名的田径教授说他腿短,不能培养为短跑运动员,他就改练长跑,这是他后来对我讲的。他说他一生非常崇拜的一个人就是那位著名的体育教授。
他抱住我,我们两人共同沐浴。他还帮我洗,给我抹沐浴露。我仿佛回到童年,感受着妈妈为我洗澡时对我的抚摸。我感到无限温馨,我没有一点害怕了,也没有一丝的羞赧了。我任凭他在我浑身上下摩擦、冲淋、擦干,第一次感到有人伺候的荣耀。他也把自己的身子迅速冲洗擦干,把一条毛巾布铺在地上,牵着我走出沐浴房。他在那条毛巾布上躺下,横陈的肉体上,生命之柱翘首望天。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顶天立地的生命造物,它像一尊红岩石的雕塑高高地矗立着。他示意我在他上面坐下,让我的生命之门迎接他的生命之柱。
我试着做了,成功了。天啊,那是撕破长空的闪电,那是惊心动魄的雷雨,那是横扫千军的战马,那是天堂般的美妙情感。就在那一刻,我体会到做女人的幸福。我发誓我要永远爱这个男人,一个父亲般的男人……
“小妹,济南到了!”
正当我重涉爱河时,对面那个“中国犹太人”喊了起来。
“啊——”我惊醒了。
7
列车长来敲门,说济南有人下车,问我要不要调过去。我犹豫着,看着列车长,又看看“中国犹太人”大哥。大哥说别调了,列车长说那不是影响你坐专列。大哥说影响也影响了,这小妹有心事,路上也得有人照应,我就尽尽大哥的责任,照顾照顾她。列车长看着我,我点头同意。列车长谢过大哥就走了,临走时吩咐,有事就敲门,列车员就在门外。我站起来送列车长。车开了,我顺便上趟厕所。
等我从厕所回来,茶几上摆满了食物,有香肠、水果、面包、
蛋糕等。
“小妹,吃点。”
“真不好意思。”
我什么胃口也没有,勉强拿起一个苹果。
“来,大哥帮你削。”
他一把抢过我拿的苹果,拿小刀削起来。
“大哥,你为我削苹果,就更不像坐专列了。”
我故意调侃他,想把气氛搞活跃些。他“扑哧”一笑,凑过脸对我悄声说:“我说的是假话。这是马副局长招待我的,本来四个人一起走,后来其他三个伙伴有事,没上车,退票来不及了,反正是铁路局长送的,我就一个人独享。嘻嘻,谁那么傻,一个人买四张票,再说坐火车干什么,坐飞机两个钟头就到江城了。”
“你们男人尽爱撒谎骗人吗?”
“这要看对谁了。”
“对女人呢?”
“我看没有一个男人不骗的。”
“这么肯定?”
“肯定。百分百,不,百分之两百。”
“那你骗过女人吗?”
“骗呀,骗过了,我第一个是骗老婆,第二个就骗母亲,以后就骗多了……”
“看来你的故事真不少。能不能讲些我听听?”
“可以呀,我们今天坐专列,什么话都可以讲。你吃,我们边吃边聊。”他把削好的
苹果递给我,“我讲故事,让你开开心。”
他说他是农村人,十几岁就跟人学打石头,那是很苦很累的活,但挣钱多。钱挣了,就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了婚。结了婚还打石头,无聊时去泡妞,实际就是嫖娼了,结果得了性病,那玩意儿烂了,回去骗老婆说打石头时不小心被石头砸烂了。母亲怀疑他是得了不好的病,怕传出去难听,叫他赶紧治。性病本来很好治,拼命打青霉素就可以,可是治病的医生硬是把疗程拉得长长的,好赚你的钱。因为性病是难言之苦,许多人得了不敢声张,特别是当干部当领导的人,更不敢用公费医疗,只好自己掏腰包。他一看这行当比打石头赚钱容易,就拜个师傅,跟着跑遍大江南北大半个中国,到处坑蒙骗财,掘了第一桶金。他说他们那里人大多是靠治性病起家的,不过现在发了财,开始走正路了,承包经营许多大
医院都是往现代化方向发展,不再坑蒙骗财了。
难怪车站码头、地铁高架桥、公共厕所、电线杆,到处贴满膏药大小五颜六色的治性病广告,原来都是这些人干的。
“那后来怎么又转去做木材生意呢?”
“赚钱呀,哪儿赚得多就转向哪儿。北京缺木材,我们就从东北运,越做越大,你猜怎么了,我们把兴安岭都包下来了。”
“真的?”
“现在,我们卜城人在北京牛了。部长家随便进出,再难办的事也能办到。你朋友不是出了事,你到江城了解了解,除了贩毒、走私军火,其他事大哥帮你出面都能摆平。”
“大哥,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呀!”
“哈哈哈,真是,好像我又在骗你。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陈灿国。”他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