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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桐岛四郎皱着眉头。
“我把你说的信息都输入到了电脑中,你瞧,”大空沧把液晶屏幕转到了朝桐岛四郎那一头,“上面都有直滕少爷好友的家中用车状况。”
桐岛四郎瞅了一眼,皱眉说:“那要不是直滕少爷朋友的车,会不会有问题?”
“我就是你该考虑的了。”大空沧笑着说。
桐岛四郎耸了耸肩,目视着直滕近二走进了大门。
“鬼魂送你回来的?”毒蛙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跳了起来,可他也没直接就冲出书房,毕竟正面硬碰硬,他知道不是唐立的对手。
“是的。”直滕近二猜不透毒蛙的身份,可能坐在书房,想必是父亲的朋友,不过,他的卖相可不够好,似乎比刀疤还要阴沉一些。
“这是毒蛇佣兵团的团长毒蛙先生。”直滕昭夫介绍着说完后,就示意毒蛙先在外头等一等。
毒蛙有点不悦的走了出去,直滕昭夫又示意直滕近二把门关上。
“他和你说了什么?”这时,直滕昭夫才问。
“他说想要在决赛前和刀疤会一会……”直滕近二恭敬的低着头,在父亲前面,他永远就像个孩子,抬不起头。
“你答应了?”直滕昭夫皱着眉问。
他不奢求儿子能抵挡得住鬼魂的压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可要是毫无反抗的答应下鬼魂的要求,他怕是也不配再作为直滕家的继承人了。
“我,我没有!”直滕近二摇了摇头。
“那他怎么说?”直滕昭夫注视着儿子的双眼,他十分欣慰,这孩子没有说谎,还算是有几分骨气。
“他没说什么,就把我送回来了。”直滕近二迷惑的说。在他的心中鬼魂不该是这么好相与的人,否则他也不会站在佣兵世界的顶端了。
直滕昭夫也疑惑不解的看着儿子,再次确认他没有信口开河后,问道:“他也没把你怎样?”
直滕近二苦笑着说:“没有。”
“那真是奇怪了,”直滕昭夫摸不着头脑的皱着眉,“他到底想干什么?”
直滕近二挠了挠头,父亲想不明白的事那他就更懒得动脑筋了,只是问了一句:“刀疤呢?”
“我安排他出去了。”直滕昭夫耸肩道,“有的事他不适合参与。”
“他出去了?”直滕近二下意识的问了句。
直滕昭夫突然惊道:“该死,这会不会是鬼魂的陷阱?”
第一百二十四章 击杀刀疤
如果是唐立设的陷阱,那么鬼蛙也极有可能是一颗烟雾弹,因为他的出现才使得直滕昭夫安排着刀疤出了别墅,可这可能吗?这中间还要算计到直滕昭夫的心理因素,而毒蛙的扮演者也必须是一位极度高明的演员。
一名佣兵的头脑能这么好用吗?
再度把毒蛙请到书房,桐岛四郎带着四名安保人员站在四角,手中持着散弹来福枪,一见这架式,毒蛙倒显示出了几分佣兵排行榜上前十人物的水准,冷着脸不卑不亢的说:“直滕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毒蛙,我必须证明你的身份。”直滕昭夫盯着他说。
在把毒蛙找来的同时,他还派出人去调了警视厅的道路监控录像,因为该死的刀疤手机竟然关机了,这让他无法判断出刀疤的安危。虽说一名佣兵死在保镖任务中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可刀疤要死了,天晓得鬼魂下一步会不会就奔他而来。
“你现在才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已经很意外了。”毒蛙微微一笑,却让在场的人越发的觉得他非常的阴沉。而他这笑声明显是在嘲笑直滕昭夫过于自大,不够谨慎。
“哼!”直滕昭夫沉着脸看着他。
这该死的家伙,要是证明他真是鬼魂派来的人,一定要抓住他好好的折磨一顿。
“6542352,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毒蛙笑着把手移向口袋。
“不要动!”桐岛四郎盯着他喝道,佣兵世界离他这种出自保镖公司的安保人员实在太远,要是熊田朱五的话怕早就猜到了毒蛙的身份。
“OK!”毒蛙耸了耸肩,洒脱的举着双手。
是他?直滕昭夫听到电话号码就吃了一惊,想不到毒蛙和那个人也有联系。
“你们都出去吧。”直滕昭夫挥了挥手。既然能拿到他的私密电话,那么毒蛙就绝不是鬼魂派来的人了。
“直滕阁下,可是他……”桐岛四郎警觉的看着毒蛙,他打心中觉得这人不是善与之辈。
“没事了,毒蛙先生是朋友,刚才是误会一场。”直滕昭夫笑着说。
直滕近二在一旁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非常佩服这种瞬间就能阴转晴的能耐。
桐岛四郎一挥手,无奈的带着人走了,他还要去让大空沧查悍马车的来历。
“坐吧,毒蛙先生。”直滕昭夫指着对面的沙发,“我想有必要让你要了解一下现在的状况……”说着,他把直滕近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毒蛙打量了直滕近二一眼,就看出他是典型的公子哥,混吃等死类型的。
“只能说是巧合,”毒蛙说,“不过,我相信依刀疤的身手,除非有特殊情况出现,鬼魂也奈何不了他。”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直滕昭夫笑着说,“刀疤先生的能力我是信任的,不过,要是他遭遇不测的话……”
“那么直滕先生的安全可以交由我负责,而且……”毒蛙笑着说,“我的敌人虽说不少,可还是有一些朋友。”
直滕昭夫等的就是这句话,说实在的,刀疤的死活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近二,去拿瓶红酒出来。”直滕昭夫笑着说,“我和毒蛙先生要喝一杯。”
直滕近二点点头,走到了酒柜旁,手刚碰到玻璃窗突然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怎么回事?”直滕昭夫快步走过去,想要将儿子扶起。
“等一等,”毒蛙皱着眉,挡在他的身前,“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直滕昭夫注视着儿子脸上暗青的脸色,吃了一惊。
“先让我试一试,”毒蛙说着取出一副胶皮手套,翻开直滕近二已经闭上的眼睑,皱着眉说,“是慢性毒药,已经到了昏迷状态。”
“是鬼魂下的手?”直滕昭夫咬牙道。要真是唐立干的,那他非把他给拆骨煎油不可。
“不像,这是行家下的手,”毒蛙摇了摇头,难得说出公允的话,“鬼魂一向也不喜欢用这种手法。”
“那会是谁?”直滕昭夫愣愣的问道。
“先送去医院吧,这事情不好办。”毒蛙叹气道。
“是,是!”直滕昭夫忙把刚走出去的桐岛四郎叫了进来,又拨通了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电话,要求那头派救援直升机过来。
长期接受直滕家捐赠的附属医院自然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说是十分钟后直升机就到直滕家别墅。
“到底会是谁干的?”直滕昭夫皱着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毒蛙。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刺蛇。”毒蛙脱下胶皮手套说。
“刺蛇!?”直滕昭夫惊得跳了起来,“佣兵排行榜前五的刺蛇?”
“是的!”毒蛙苦笑了一下,说到用毒,他在佣兵世界几乎能算是第一人,这也仅是几乎,而公认的用毒第一人却是暗杀高手,一向独来独往的刺蛇。
传闻他单打独斗也并不在刀疤和鬼魂之下,甚至连闪电佣兵团的团长都对钦佩至极,是出了名的难缠和性格怪异,要是这件事连他也插手了的话,那就真的麻烦了。
其实说他是佣兵,多半来自于他的出身,他原是二十年前世界十大佣兵团之一烈火的团长,后来在一次任务后意外的解散了佣兵团,现在的佣兵虽说还是把他排在佣兵排行榜上,但更多的人认为他是杀手,而不是佣兵了。
“他怎么会在东京?!”直滕昭夫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头。
“放心吧,他虽说给直滕少爷下了毒,不过,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想要直滕少爷的命,要不然的话……”毒蛙没把话说完,可话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直滕昭夫叹了口气,低头瞧着躺在地板上儿子,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咣!”车门关上,唐立和刀疤从悍马车上走下。
这里是一处废旧汽车处理场,靠近两人站的地方是高耸着的废旧汽车,真正的处理车间是在几百米之外,这里仅做摆放之用,平常罕少有人这儿来,四周的汽车都已经是锈迹斑斑了。
“我答应你是因为我猜到直滕近二会用某些下流的手段,”刀疤冷冷地说,“那不是我喜欢的。”
在佣兵的世界中刀疤绝对是一个值得令人尊敬的人物,虽说下手残忍绝不留情,可也绝不会做一些下三渣的事,所以他一点都瞧不起毒蛙。
“我知道。”唐立注视着对面的老对手,这个唯一令他头疼的角色。
“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