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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一听这话,双手紧张地搓在一起,这怎么能行,拍卖在即,而且拍卖的小册子早就发出去了,这怎么对参加拍卖的客人交代?
萧先生似乎与电话那边的人意见无法达成一致,正在协商之中,“委托人是谁?还有这人是谁?”骆天悄悄地问老杨
“委托人是一个年轻小姐,弄了半天原来萧先生是她的父亲,发现东西不见了,找上门来了”老杨抹了抹额头的汗:“萧先生也是古玩爱好者,以前也参加我们公司组织的拍卖会”
“这个萧先生是个什么人?门口的车子是他的吗?”骆天突然觉得这个萧先生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老杨惊异地看着骆天:“你连萧定天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吗?”
萧定天!!难道是连续五年蝉联首富的萧定天!!难怪得他这么硬气,居然派了好几辆车堵在酒店门口,大有兴师问罪的气势!!
不过,这事可怪不得公司啊,要怪,就得怪那个把东西拿过来的委托人!不过,为什么这个萧定天咬定公司的拍品一定是假的呢?
第十九章 小麻烦2
萧定天打完电话,看样子似乎与那边的人达成了一致:“我已经让她过来了,等她到了,我们再来协商”
这时候,酒店的经理过来了,小心翼翼地敲了下门,很有素养地说道:“萧先生,酒店的客人要开始外出了,能不能让您的司机把车开走呢?”
有钱人就是这样,出点什么事就喜欢拿钱拿物质来搞定,这让骆天有些不屑,虽然没有钱万万不能,可是钱它也不是万能的,拿车堵住酒店门口的做法有些太过了
萧定天挥了挥手:“好,我会让他们走的,这件事情是我冲动了”
这又让骆天吃了一惊,难怪这萧定天能成为首富,拿得下,放得下,能屈能伸,大气啊!骆天觉得成功的人必定有其道理,不管怎么样,肯定在某一方面特别卓越,这才能让他们在某一领域取得成功,骆天暗下决心,自己也必须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眼看着拍卖会开始的时候越来越近,老杨沉不住气来:“萧先生,要不然让我们的鉴定师先掌掌眼?”
“不急,等她来了再说”萧定天似笑非笑
太监不急皇帝急啊?老杨像热锅的蚂蚁团团转,何平伟也连连摇头,骆天只希望那位要来的人尽量快一些,正在几人各怀心事时,终于听到一个不耐烦的清丽女声响了起来:“烦死了,你到底搞什么鬼?”
来的人让骆天眼前一亮,这个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长长和卷发披到肩上,眼睛大大的,不时眨巴眨巴着,就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而且她的打扮很时尚,妆容更是无可挑剔,肩上挎着一个米白色的包包,看到萧定天,脸色就暗淡下来:“你不要来找事!!”
“找事?”萧定天倏地一下站起来:“你拿来的那个瓶子是赝品,怎么能够拿来拍卖?这事传出去,丢尽我们萧家的脸面了!”
那个女孩似乎很烦萧定天这一套说辞:“我就知道,你就知道面子,面子,面子!你能不能别拿你的自以为是来约束我,那个瓶子是真是假,你让他们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不要说什么真的在你那,你那个是真的,怎么就知道我这个是假的?”
骆天就等着呢,他立刻跳了出来:“是啊,萧先生,您看我们也不容易,现在萧小姐来的,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吗?”
萧定天沉着一张脸点头:“好”
他的话音刚落,何平伟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功夫,两名安保人员护送着他们口中的“瓶子”过来了,何平伟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拿了出来:“骆天,看你的了”
骆天戴上手套,小心地接了过来,这是一个白色的瓷器,上扁下粗,是传统的白瓷造型,骆天定眼一看,这白瓷通身都散发出柔和的绿光来,同时隐约出现了几个数字——986,骆天得到这两个线索,心中更加有底,仔细研究起瓷器的其它特征来,当看到釉面有条状的流釉时,他明白过来了,他连连点头的样子吸引了那个萧小姐的注意,她伸手推了他一把:“你看得怎么样了?”要不是他抓得紧,手上这瓶子险些掉在地上,这也引起了萧定天的不满:“雪儿!!”
骆天稳住身子,这个萧小姐很有些以个人为中心,万一这个瓶子掉在地上,责任算谁的?不过他依然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萧先生,不要责怪萧小姐”
那个萧小姐瞅了一眼骆天,居然也变得老实了一些,没有了刚才的冲劲
何平伟和老杨都紧张地看向骆天:“怎么样?”
“这是真的,而且是北宋时期的定窑白瓷,你们看这里,”骆天指着釉面上的条状流釉:“这叫流釉,我们也称之为泪痕,泪痕是指器表的流釉现象,定瓷流釉往往呈条状,宛如垂泪,故称泪痕泪痕现象仅见于北宋定窑器,定窑创造了覆烧的技法,流釉方向自底向口,你们看,这个瓷器的流釉方向正好是如此”
顿了一顿,骆天又补充道:“还有一点,覆烧的瓷器,足面(圈足与地面接触部分)总是显得不够平整,有些地方釉厚,有些地方釉薄,用手莫的时候,明显地感到凹凸不平,这是所有定窑器的特征,无一例外的”
萧小姐这时候才吭声:“它就是真的!!”
萧定天望着女儿,大声地叫道:“不可能,真的在我手上!!它现在还躺在保险柜里,难道你调了包?”
第二十章 小麻烦3
骆天胸有成竹地挥挥手:“两位请稍安勿躁,现在还有最后一个验证方法”
萧家父女俩瞪大了眼睛:“什么方法?”
骆天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白瓷倒扣在桌上:“你们能看出来什么吗?”
所有人都围在那白瓷的周围,何平伟到底见过的古玩不少,眼尖得很,他立刻叫了出来:“这个白瓷变形了!”
“没错,就是变形了,”骆天把白瓷重新拿回到手上:“定窑白瓷基本上都有些变形,这和当时的技术有很大的关系,到了现代,虽然泪痕可以造假,可是足面的不平和变形的现象完全出自于自然,是无法造假造出来的,所以……”
老杨抢着做出结论:“这就是真品!!”
萧定天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调了包?”
怎么回事,难道萧定天不是发现瓷器不见了才找来的吗?怎么又说保险柜里还有一只白瓷?
“你保险柜里的白瓷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可是我手上的这一个可不是你那一个,你可要搞清楚了”萧小姐瞪大了眼睛,她对她的父亲没那么尊重,一言一语都冲得很:“这个是我的,我拿来拍卖和你没什么关系,我才是委托人!”
萧定天在外人面前被女儿这么抢白,大丢面子,几乎快要咆哮起来:“你怎么证明我的瓷瓶不是你拿走的,你又凭什么证明这个瓷瓶不是我那一个!!萧雪,把话给我说清楚!!”
原来这个脾气火暴的娇娇小姐叫萧雪,倒是个很伶俐的名字,不过在这空当,骆天没时间研究这个娇小姐,他连忙将手上的瓷瓶交还到何平伟手上,何平伟机灵,赶紧把瓷瓶装好,这爷俩此时都在气头上,万一一个失手,事情就闹大发了,到时候两边都交不了差,收好了白瓷,眼下的问题是,这白瓷还能参加拍卖不?
何平伟不愧是老道的“白手套”,他什么状况没见过,他故意抬了抬手上的表:“拍卖会的时间快到了,萧小姐,您最好解释清楚这件东西的来源,不然,恐怕……”萧定天不好对付,可是这萧雪其实没什么心机,所以何平伟决定从萧雪这里下手
果然,萧雪一听参加不了拍卖会,立刻急了:“我当然说得清楚,这白瓷原本就是一对!他手上的是真的,我手上的也是真的!什么调包,什么失踪,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萧定天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他喃喃道:“原来是一对”
骆天看出这父女俩心结不小,从刚才他们的沟通方式来看,简直就是恶劣到了极点,他轻声细语地劝慰萧雪:“萧小姐,我看萧先生并不知道这是一对,你能不能把事情讲明白一点吗?毕竟大家聚在一起,是来解决问题的”
“好,这一对白瓷本来就是一对,他……”萧雪咽了一下口水,坚难地说道:“我爸先是买到了其中的一只,他视为珍宝,后来,我母亲偶然间发现另一只在某拍卖会上出现,就拍来打算送给父亲做生日礼物的,可是因为某些事情,这件礼物没有送出去,一直留在我手上,母亲去世后,我一直看着它别扭,所以才想把它拍卖出去,眼不见为净!!”
萧定天的神情很迷茫:“这件事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