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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干什么,自己每天都会不受控制的杀死一条金鱼,他不责罚甚至不闻不问,也不管她,自己杀一条他便买回来一条添进去,每次不多买,总是保持鱼缸内有两条鱼就够了。管灵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已经杀死了二十几条鱼。
郁杰淡漠的睨了眼管灵,绕过她的身子走到鱼缸旁,把金鱼倒进去。管灵全身颤抖的转过身,看着鱼缸里面欢快游动的两条鱼,恐惧顿生。
“过来!”郁杰伸出一只手,声音低沉而磁性,竟然不是命令的口吻,而是带着邀请语气,此时的他向管灵伸出手,绅士的如同王子邀请公主一起共舞。
管灵柔顺的走了过去,她放弃去揣摩他的心思,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内心太过荒凉,没有走进去的路径,他也没有给自己留出来的路径。虽然此时的他挂着一丝浅笑,薄唇勾勒的很性感,但是却分不清笑的是真心还是实意,他整个人如侵在光晕里,魅惑至极,这层光晕让他很吸引人,但是也是一层完美的保护色,让人无法看清真正的他。
管灵来到他的面前,犹豫着把小手放了上去,自从没住过狗舍以后,小手又恢复了以前的嫩白,郁杰轻轻握住掌中的柔软,拉她到身前,管灵习惯性的低头小心应对。郁杰抬起另一只手,动作轻柔的抚开她额头的一丝墨发,声音低沉的开口:“你恨我吗?”
“不恨。”管灵低头没有想就给出了答案,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怎么会恨他呢!
“若不恨,以后的以后我们好好过,好吗?”声音不高不低,魅惑至极。说出的像是承诺。
“好。”管灵像是中了蛊似地柔声应道。
郁杰掰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向鱼缸,指着鱼缸里面说道:“你看这么大的鱼缸,如果只有一条鱼,它应该很孤单;就像住在这郁宅内的我和你,缺了谁都不行,这条大一点的就像是我,那条小一点的就像是你。好好照顾它们好吗?”
“好。”管灵声音颤抖的答应道。今晚的哥哥好温柔,温柔的好不真实。听了他说的话管灵喉头哽咽,眼中起了一层水雾。
郁杰把微微颤抖偷偷哽咽的管灵转过身面向他,抬手擦掉她眼底的水光,缓缓开口,声音丝丝入扣:“一切都过去了,不许再哭。”
管灵越来越迷茫,她很想看清今晚的这个哥哥是不是真实的存在,抬起泛着水光灵动的大眼睛,与郁杰四目相对,看着他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英气的剑眉,高蜓的鼻梁,薄唇轻抿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张脸确实是哥哥的,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像他?是梦吗?是自己从六岁进入郁宅那天就开始做的梦吗?哥哥真的不再恨自己和妈妈了吗?他真的原谅我们了吗?
“傻瓜,当然不是在做梦!”郁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下管灵的额头,动作和声音貌似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管灵傻傻的看着他,因为他总是能看见别人心里想的东西,而别人却永远看不清他内心想的,就如同现在,离得这么近管灵依然无法分辨他唇上的笑几分真几分假,他的这种笑容经常在杂志和电视上看见。
“时间不早了,睡吧!”郁杰放开发呆的管灵,把她往床的方向推,管灵立马全身紧绷起来,昨晚的疯狂再次闪现在脑海,小脸不由得红了个透,尴尬不已,如果哥哥真的不恨自己和妈妈了,就要向正常兄妹一样好好的生活,有些事情不能再错下去了,就像哥哥说的‘一切都过去了’。
管灵乖巧的上床躺下,心里紧张不已,她希望这不是做梦,如果哥哥又像以前一样在自己身上做着那种事,那么刚才的只是一个美梦,美梦破碎将会醒来面对事实。
郁杰转身往管灵的浴室走去,管灵看见他去的方向,小脸噌的一下变得苍白,看来刚才只是美梦,跟哥哥还是要这样丑陋的纠缠下去。
管灵闭上双眼不愿意再去想,也不愿意再抱希望,当等待已久终于看见一丝希望,还没缓过神来突然发现只是一个泡影,这会比等待的日子还要痛苦。
管灵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中,郁杰一身宝蓝色睡袍走了出来,管灵的卧室和他的卧室都有二人的睡衣。来到床边看着管灵侧躺着,紧环住自己的身体,眼角似乎还有泪痕。
郁杰幽深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俊脸恢复了清冷,薄唇扯出一丝浅浅的冷笑。转身走到金鱼缸旁,掏出中午方浩扎在他书桌上的那把,管灵用来刺死金鱼的水果刀。放在鱼缸的镶着金边的支架上,幽深的眸子闪现阴厉之色。
返回床边躺在管灵的身侧,管灵全身僵硬,心中兵荒马乱,郁杰侧身面向背对着他的管灵,修长的手臂横过她的小腹,将她紧揣在怀中,管灵被禁锢的太紧,腰有些发疼,刚咬牙准备忍痛之时,男人便放松了胳膊,低沉的说道:“睡吧!”
管灵第一次在床上听见他说话的声音不带一丝欲//望,不一会儿便听见他沉稳的呼吸声,管灵放柔了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晚上她的睡眠一向不好,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哥哥睡在自己旁边,要是她出现了,趁哥哥睡着伤害他怎么办,管灵越想越害怕。鼓起勇气轻轻唤道:“哥,你睡着了吗?”
郁杰一动不动熟睡过去,管灵颤手去挪放在腹部的铁臂,想下床,她不能睡在这,要是伤害到哥哥怎么办?没想到轻轻一挪动,他反而抱得更紧了,急的管灵开始冒汗。
管灵怎么都挪不开郁杰的胳膊,突然双眼着急的神色换上极度的怒色,动作不再是温柔的推腹部的铁臂,双手用力一推便挣脱了郁杰的控制,翻身下床,立在床边怒视着郁杰熟睡的俊脸,水眸子开始越变越猩红露出狠厉之色。一扫先前的温柔,露出小野兽愤怒发威的血腥气息。
转身往鱼缸走去,看见架子上锋利无比的刀,看着鱼缸内的两条金鱼,用漏网捞起那条长一点的包金狮头,小嘴挂出一丝残忍的浅笑,看着漏网中因缺水缺氧的鱼越来越虚弱,愤怒的摔在地上,拿起水果刀就开始刺,硬是把六、七寸长的金鱼刺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双眼闪现出报复的快意光芒。
站起身看着地上被刺成肉块的鱼,嘴上挂出一抹阴狠的笑,骤然转身面向大床,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捏着水果刀的右手微微发着颤,嘴上那一抹阴狠的笑容越扩越大,这表情极像郁杰的翻版,全身散发着戾气一步一步向床靠近,小脸闪过一丝挣扎的痛苦之色,脑海中一个微弱惊恐的声音不停的在哀嚎:“不要……不要伤害哥哥…不要…不要……”
但是丝毫制止不了向床靠近的脚步。
立在床边双眼闪过浓浓的恨意,瞪着熟睡的男人,她粗重的喘息使得胸口起伏双肩微微颤抖。轻轻的拉开被子,男人顺势翻了个身平躺着。管灵看着他起伏的胸膛,一股报复的块感刺激的她双眼闪出血色的光芒,大脑中那丝痛苦的声音越来越大:“不要……不要伤害我哥哥……把身体还给我……不要……”
管灵使劲甩甩头,想要甩掉烦人的呐喊声,跪在床上对准郁杰的胸膛跟大脑中烦人的那丝力量斗争着。此时锋利的刀尖离郁杰的胸膛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也就是一把普通的尺子长度的距离。
这时郁杰豁然睁开眸子,里面没有一丝睡意,双眼投射出比拿刀的管灵更加渗人的残忍幽暗:
“死的那条鱼果然代表的是我!今天就如你所愿。”
郁杰伸出双手捧住管灵握刀的一双小手,幽暗凶残的眸子盯进管灵痛苦挣扎的眼中,薄唇扯出一丝嗜血的的阴笑。
“不要!……”管灵惊叫出声的同时,郁杰用力的压下管灵握刀得双手,锋利的刀刃已经猛刺进了他的胸膛,管灵清楚的感觉到利器穿透皮肉的无情,锋利的不留一丝余地,一秒钟便完全没入他的体内。
“啊……啊……”管灵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双手快速的松开刀柄,大脑里面电光火石,惊恐过度的她只能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小脸已无人色一片死白。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郁杰俊脸苍白虚弱的说道,大掌猛地拔掉胸膛上的匕首,一股血色妖娆的一喷,洁白的床单上面开出一朵朵红梅妖艳的刺人眼,胸口和腹部宝蓝色的睡袍立马变成了蓝黑色。
“不……不……啊……哥…不要丢下我…救命…快来救救我哥……”管灵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彻整个郁宅。
郁杰的俊脸越来越苍白,薄唇挂出阴狠的笑,伸手拉过管灵颤抖的小手,用力的压向被刺中的胸膛,管灵感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