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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脑海里掠过一个人。顿时,一个全新的计划在他心里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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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青龙帮。
许杰被两个人摁在桌子上,满脸是血,显然已经被毒打了一顿。
抓他的其中一人正是上次被他割掉耳朵的小弟。
只见黎姐面容震怒,一张脸呈现出痛心疾首的神情,厚厚的粉也掩盖不住她的失望,整张脸,几乎都要扭曲了。
“说!你为什么撞阿胡?”
许杰咬着牙喊道:
“我没有!”
那小弟闻言照他的头又是一拳。
“你还嘴硬,我最恨兄弟之间互相残杀!”
许杰仍旧不言语。
黎姐凑近他,帮他捋着散乱的,和血交织在一起的头发。声音变得异常柔和,却仍然遮盖不住冷冷的杀气:
“卢熙泽给了你什么好处?是不是他叫你做的?”
“我没有!”
黎姐闻言,直起身子,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突然大声喝道:
“先废他一条腿!”
那小弟闻言得意地狰狞地笑着。抚弄着手上的刀,一边没有了耳朵的脸就像一面示威的旗帜,慢慢贴近他的脸。
“许哥,你切我一只耳朵,我卸你一条腿,这笔买卖好象是我划算咯?”
许杰看见那柄刀透着寒气,脸色“唰”地白了下来。
就在刀快砍下来的时候,许杰终于松了嘴:
“我说!”
“许萍是我妹妹。”许杰把他撞阿胡的目的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叙述,黎姐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难怪,不过这事你应该跟我说,而不是自己去解决。早说你就不用受这般苦了。你看你,脸都受伤了,都不帅了。”黎姐抚摩着他的脸,就像抚摩一只受伤的小狗。
“阿胡一定要死!”许杰固执地说。
那小弟是阿胡的心腹,听完许杰的话,原本暗暗懊悔下手没有快一点,先废了他再说。听到他这么一说,又勾起他的怒火:
“胡哥已经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你……”说着就要扑到许杰身上去。
马上就被两个人拦住。
“为什么?他就当死过一回了,你就饶了他吧,再说许萍是自杀。”黎姐尽管闻言不悦,仍然平静地问。只是心里暗觉得,许杰怎么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对一个废人还不放过。
“我妹妹的仇一定要报,这是其一;其二,阿胡现在就是个废人,留着他也无用,还不如死了为青龙帮做点贡献。”
“怎么说?”黎姐听出他话里有话,倒是有些兴趣。
许杰瞥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小弟,尤其是那个没了一只耳朵正在那叫嚣的家伙。黎姐会意,说道:
“你们全部出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尤其是你。”黎姐指了指那个小弟,“你要是敢闯进来,我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割了。”
那小弟敢怒不敢言。只狠狠地瞪了一眼许杰。恨恨地离开。
就剩他们俩人,黎姐赶紧拿了一块毛巾给他擦血迹,其实最舍不得最心疼的人就是她,只是她身为青龙帮的首领,不得不这么做。
“黎姐,我自己来吧。”
“你乖乖地坐下。把你的计划好好给我说道说道。”
许杰如此这般在黎姐耳边说了一遍。最后说道:
“黎姐,你就当成全我报仇心切,二来也可以让他为青龙帮做点事情,身为青龙帮的人,死也要死得其所。”
“可是阿胡跟了我很多年……”
“黎姐,你向来不是这么容易心软的人。成大事者,不做点牺牲是不可能的。”
黎姐看着许杰,似乎要把他看透。许久,她幽幽地说出一句:
“有朝一日,你对我,会不会也这么心狠?”
许杰的心被刺了一下,他赶紧拥她入怀:
“不会的,从你把我捡回来那天起,我就是你的,只可以你负我,不可以我负你。”
黎姐贴着许杰的身体,听到他的心脏有力地跳动,身为女人,什么权力,什么金钱利益,都是其次,最终追求的也不过是男人的一句承诺。只是她踏进这个圈子就难以全身而退,人生的路没有回头,如果可以,她情愿抛弃一切和许杰过平静的生活。
只是,她突然又冰冷地抬起头,看着许杰:
“事成之后,我要你三只手指。否则不好向兄弟们交代。这已经是最小的惩罚了。”
“我明白。”
许杰叹了口气,再一次将黎姐拥入怀中。
第五十七章 移情
宁小蒙这段时间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因为卢熙泽总是很忙,尤其是这几天,有时甚至不回家。
不过宁小蒙从来不问。从法律意义上说,他们都还是自由的。可能卢熙泽看中的真是她这一点。
一个人的时候,宁小蒙会上网聊QQ,会到医院的群里聊吃的聊喝的,还有在群里讨伐领导的恶劣行经,不过从来也没有一个人敢站在领导面前说。“小猪替天行道”就是放射科的李医生,典型的愤青一个,没事就发发感慨,大到国家政策,小到吃喝拉撒,没有一样不能说出个道道的;“阿为”是医院办公室的,和医院的腐败分子无穷接近,不过火候尚未纯青,死死地保留最后一点纯情,在外头喝成一派酒仙,再到群里发酒疯;“刺猬”曾经是个美女护士,因不堪忍受护士的痛苦已经脱离了医院的苦海,后在一家评估公司上班,闲来无事到群里听听还在挣扎着的人的诉苦,一遍遍地幸灾乐祸着。
在这样的群里,宁小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集愤青、怨妇、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等等“优良”品性为一身。且自拜金钱为尊,取名“孔方教母”。
网络给了人隐身修饰的一面,网络上风情万种,现实中可能是面目狰狞;网络上放纵堕落,现实中可能是正儿八经的卫道士;网络上彬彬有礼的绅士,现实中可能是有暴力倾向的变态。
逃避现实的人都会沉迷于网络,比如宁小蒙。沉迷网络的人都会忽略现实中发生的微妙变化,还是比如宁小蒙。
卢熙泽已经是这段时间第五次没有回家住了,宁小蒙却始终没有察觉到可能发生的事情。
直到那天早上,卢熙泽蹲在厕所里半个小时没有出来,手机响了无数遍也没人接。生生打破了宁小蒙想多赖几分钟的奢望。她没好气地抓起电话,正想对着电话那头大骂一顿,却听到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但是十分动听的声音:
“阿泽,完了,我有了!”声音掩盖不住的焦急,仿佛施展了降龙十八掌,把宁小蒙的睡意打得消失殆尽。
“你……你……是谁?”宁小蒙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结巴,理论上她应该大骂对方是狐狸精,严厉地质问她的祖宗十八代连同她身边养的狗,然后派一堆人马开到对方家砸个稀烂,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天知道,理直气壮的居然是对方:
“你是宁小蒙吧,我郑重地告诉你,我怀了卢熙泽的孩子,识相的你赶紧从他身边滚开!”
闻言,宁小蒙如晴天霹雳。
有一个女人一大清早打电话来告诉卢熙泽她怀了他的孩子!
这厮居然还认识自己!
也就是说明知道他有女朋友还公然勾引他,或者被他勾引!
记得某位名人说过一句话:“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当时宁小蒙听了还觉得那名人真是太逗了,这么酸的话也说得出口。但是现在,她觉得再没有比这句话更能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了。
卢熙泽终于从厕所里解脱出来,捂着肚子一脸痛苦:
“昨天我八成吃坏东西了,拉了我一早上……”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宁小蒙铁青的脸。
“怎么啦?”
“她打电话来说,她怀孕了。”
卢熙泽闻言,肚子的疼痛立马被这句话击退二线,他眼神飘忽地看着宁小蒙,又似乎不敢正眼瞧她。
“谁哦,谁一大清早这么无聊。”
“说吧,我能接受。你这些天都没回来,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宁小蒙想到昨天晚上还和他如胶似漆的,不由得从心底感到恶心。她希望他说真话,又怕他说出的真话让自己不能忍受。
她心里万分紧张和期待,表面却拼命压抑自己,她觉得身体在忍不住地发抖,每当她生气和伤心的时候,她的身体的某些神经就会出现这种反射。她心里在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然而用力的冷静是这么无用,胸口像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堵住|奇+_+书*_*网|,压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小蒙,事已至此,有的东西,我不能再隐瞒你了。是的,我爱上别人了。她所能给我的激情和震撼是我从未遇到过的。”卢熙泽的言语简直如琼瑶剧里男主角,听得宁小蒙赶紧摆手叫他停止。
不该听